轟!
還激起了滔天的水浪。
風雨雷電依舊是還在怒吼著,一座泰山模樣的巨物壓在了那比武臺之上,宙伏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泰山壓頂!”
同時幾個驚呼之聲從不同的角落傳出,宇宙兩族的前輩已經認出了這一招,正是泰山王的泰山壓頂!
眾人不禁看向了那得到了泰山王傳承的宙瀾,見她也是一臉呆愣。
泰山王不是將泰山壓頂傳給了宙瀾了嗎?
為何使出這一招的不是宙瀾,而是一個飛昇而來的鳳棲梧!
宇剎已經知道鳳棲梧就是孔雀的王妃,在鳳棲梧消失在泰山的時候,他還派人幫忙去辛辛苦苦尋了許久,想來那段時間,便就是泰山王將她給召喚而去,並且將泰山壓頂傳授給了她!
她才是泰山王的真正傳人!
風雨雷電依舊是還在怒吼著,只聽那聲音之中夾雜著一道神聖的聲線:“神說,雨過天晴,光明重現人間吧——”
風去了,還帶走了漫天的烏雲,烏雲一走,雷鳴自消,雨也停了,比武臺之上起了一陣青煙,那巨大的泰山如同是白雪遇到了陽春,竟然消融了。
片刻之間,泰山不見了,那比武臺之上乾乾淨淨,方才那積蓄而來的齊肩的雨水也沒有了,只剩下一個宙伏。
他一得了自由便飛速地跳下了比武臺,警惕地看著遙遙在望的鳳棲梧。
眾人指指點點,一會兒看看宙瀾,一會兒又看看鳳棲梧。
“怎麼回事?宙瀾不是號稱她得到了泰山王的全部傳承嗎?”
“不是還說泰山王是她乾爹嗎?”
“怎麼不見她使用泰山王的法則,反倒是另一個不相干的人使出了。”
宙瀾時常吹噓她得到了泰山王的傳承,泰山王還是她乾爹,可是此時,自己乾爹的壓軸之技竟然被另一個人使出來了,她怎麼不氣!
她上前兩步,怒氣衝衝地質問道:“你是在何處偷學了我乾爹的法則,還不速速教出來,莫要玷汙了我乾爹!”
鳳棲梧嗤笑一聲:“泰山王的泰山壓頂,自然是泰山王傳承給我的,我將這一法則學好,施展出來,何來玷汙之理。”
“你胡說,泰山王乃是我的乾爹,他在臨死之前將所有的力量都給了我,我才是他唯一的傳人,你這後生到底是從何處偷學而來的!”
鳳棲梧始終是保持著那一點點淡淡的笑意,“泰山王只是傳授給了你一點殘餘的力量而已,泰山壓頂根本便沒有傳授與你,你有何資格說我是偷學的?泰山王的生辰宴,我也在場,同去的宇剎長老和我爹都能作證,便是那個時候泰山王將法則傳授與我。”
“我不信!”宙瀾似乎是大受打擊,大呼道。
鳳棲梧笑笑,勾了勾唇角:“不管你信不信,前輩你不僅落敗,而且還破壞了規矩,也是履行承諾的時候了,快脫吧——”
鳳棲梧邪邪地笑著,“將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我吧!”
“什麼?”宙瀾嚇得大退了幾步,到宙伏扶住她為止。
她似乎是還沒能從戰敗之中會神過來,此時才想起,自己已經退出了比武臺的範圍,那便就是輸了。
“不,我不服,我還要再重來一次,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她依舊是不服氣。
“呵呵,前輩——”鳳棲梧笑中帶著寒意,“事不過三,況且我們事先約好的只此三次,前輩你在晚輩的手中已經敗了三次了,豈有重來之理,前輩莫不是輸不起吧——”
她的語氣變得尖銳,面對這萬千雙眼睛,和眾人那帶著鄙夷的目光,宙瀾咬咬下唇,吃了這個啞巴虧了,她望望鳳棲梧那邊的幾樣首飾,心有不甘,狠狠地瞪了一眼宙伏,咬牙切齒地道:“我是前輩,自是說話算數,這件衣服和這些首飾,便當我送給你這後輩的禮物吧!”
宇魂屁顛屁顛地去將那東西給接了過來了,宙瀾冷冷地看了一眼鳳棲梧,心中自然是不甘。
卻見鳳棲梧帶著那蓮花般的笑意走了過來,看看宙瀾交出來的東西,那一雙秒目在她身上上下一轉,道:“我想前輩可能是忘了我們方才約定的事情了,我要的可是前輩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你的所有衣物!”
宙瀾這才是嚇得後退了幾大步——鳳棲梧竟然要她當眾脫光!
不僅宙瀾震驚,那宇宙兩族之人更是震驚。
此時才明白,鳳棲梧竟然是個不動聲色的大尾巴狼,通透地想一遍,她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宙瀾,一直都是在為自己的那兩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