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人看來是堅強的,但內心卻一樣的脆弱,此時在他的面前,不禁將那脆弱的一面暴露了出來。
吻夠了,她微微地喘著氣,但在夜色之下,仍然可看見她眼角掛著兩滴淚。
她依舊是小聲地啜泣著,伏在他的懷中,任淚水溼了他的衣。
他不知道,她以為他死去的那段時間裡,她的心是如此的悽慘,如時時在行凌遲一般。
他就算是成了魔教的教主,不可控制地屠戮生靈,甚至自己的父母兄弟族人都可以殘忍除去,唯獨卻沒有對她下手,那份愛,如何叫她不動容。
“棲梧,我不會離開你的。”
他輕輕地擦盡了她眼角的淚水,托起下巴,輕輕地又吻住了她的唇。
此生,不再離你身側。
兩人相擁著,鳳棲梧的啜泣之聲也微弱了下去,伏在他懷中,似乎快要睡著了。
正當白蓮花以為她已經睡著的時候,她突然喚了一聲,“白離。”
“嗯,”他淡淡地回了一聲,見鳳棲梧抬起了頭,一雙晶瑩的眼正看著他,似乎飽含著某種令人迷醉的情愫,她的小手,正在他的小腹之上摸索,似乎還在往下挪去……
一瞬間,白蓮花的臉色變得很是窘迫,方才的纏綿親吻,將他的一腔滾燙男人血也調動了,加之懷中人又是自己愛的女人,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此時那灼熱如鐵的物件正觸著她的纖腰。
還被鳳棲梧給發現了,甚至還在不懷好意地調戲著。
白蓮花憋紅了臉,渾身燥熱,緊張得無法動彈,他回來之後與鳳棲梧在一起總覺得有些拘束,畢竟他們還相認不久,雖然有衝動,卻也不好提出來,未想到鳳棲梧這麼大膽,他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她調戲著。
鳳棲梧調戲了一會兒,還是老實地將手給收了出來,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之上,一段清涼的能量從小腹延綿了他的全身,將他那灼熱的慾望給熄滅了下來。
“你傷勢還未完好,那事不急。”鳳棲梧臉蛋微紅地道。
他的傷勢只是好了個表面而已,更深處的還未好完全,實在是不宜‘劇烈運動’……
他在完顏家族幾個月了,那完顏夢早就有意將他收為男寵,只是他身子還沒好,她一直沒有得手而已。
聽了鳳棲梧那飽含嬌羞的話,白蓮花一下子就興奮了,胸腔裡一顆滾燙的肉跳得猛烈,大大地嚥了一口唾沫,顫聲道:“那我可以,摸一摸嗎?”
鳳棲梧偷笑,這傢伙就算是失憶了,還是騷性不改,剛來的時候還有點矜持,現在就開始暴露本性了,但她還是道:“摸吧。”
白蓮花這才大著膽子,將手指往鳳棲梧的衣襟裡伸去……
“棲梧,脫光了摸可好?”
“……”
二人纏綿之時,一雙明豔豔的孔雀眼在暗處正看得興奮。
孔雀高傲地抖抖羽毛,一層光幕似乎正籠罩而去,將那床上的兩人給罩住了,白蓮花和鳳棲梧似乎都未曾察覺,緩緩地睡著了。
那晚,鳳棲梧似乎做了個很長很長的春夢,夢見自己和白蓮花纏綿悱惻,不眠不休,那夢中的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勇猛到極致……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了,胸前一個東西仍然在蹭來蹭去,蹭得她渾身酥麻,一睜眼就看到花臉貓白花花的大貓臉,正歡樂地在它胸前的柔軟之上蹭來蹭去。
她渾身都涼涼的,昨晚將衣服都脫完了,正玉體橫陳,蓋著被子,花臉貓覺得她胸前的兩坨肉觸感甚是舒服,又滑又軟,還頗有彈性,不禁用腦袋蹭來蹭去。
鳳棲梧怒了,一把將那貓頭給拍開了!
又看見自己的身邊,正臥著一頭碩大的孔雀,渾身的五彩羽毛綻放著令人迷幻的彩光,將這整張床都暈染上了如夢似幻的光澤。
那五彩的大尾巴佔去了大半個床,幸好這床大。不然還真是放不下他。
鳳棲梧頓感不妙,忙坐起身,將衣衫穿好,孔雀給他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鳳棲梧渾身都不舒服,不是覺得,而是真的渾身不舒服,像是打了場硬仗似的,渾身痠痛,特別是那腰!
她扶扶那痠痛的腰,想起了昨晚的春夢,似乎隱隱聞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一股死孔雀的騷味。
白蓮花已經醒了,正在給孔雀梳毛,一邊還誇獎道:“棲梧,你養的孔雀張得果真是好看,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孔雀。”
孔雀聽之,高傲地抬起了頭,五彩翎毛隨著它的動作抖了兩抖,更顯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