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主鳳鳴的‘女人’。
但見鳳鳴笑吟吟地道:“不妨不妨,我看護教神獸貌似挺喜歡鳳小姐的,便讓它載鳳小姐一程吧!”
宗主都這麼說了,鳳簫旎自然是沒辦法,只能收斂了火氣,眼看著鳳棲梧坐在花臉貓的背上,得意洋洋地趕在她前面。
憑什麼,連她這‘宗主的女人’都沒權力享受的待遇,卻讓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享受了?
難道鳳棲梧跟鳳鳴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亦或者,鳳棲梧也是鳳鳴的女人?
一瞬間,鳳棲梧又從搶奪她鳳家家產的野種,變成了搶她夫君的‘狐狸精’。
可惡的鳳棲梧!
鳳簫旎在心中暗暗發誓,定要在那南部森林之中,將鳳棲梧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再奪回自己的家業和男人!
鳳棲梧可不知曉她在鳳簫旎心中的形象是如何華麗轉變的,只是在花臉貓的背上閉目養神,
護教神獸被她佔著,那苦逼的宗主鳳鳴只得在那背後眼巴巴地看著。
唉,看來得步行到南部森林了。
那隻花孔雀怎麼什麼東西都要跟她搶?搶房間,搶床,搶床上的被子,現在連坐騎也搶,還偏偏一副‘朕搶你的東西算是看得起你’的模樣。
看著前面那高冷的‘鳳棲梧’竟然敢如此不把鳳鳴這宗主放在眼裡,錢宗主怒了,“可惡的鳳棲梧,也太不將我鳳鳴宗放在眼裡了,待我去收拾收拾她!”
錢宗主擄起袖子便要準備追上去教訓一下鳳棲梧,但見鳳鳴阻止了他,“無妨,鳳小姐也是我的朋友,我的東西她自然都能享用。”
朋友關係?
錢宗主看看那耀武揚威的鳳棲梧,騎在宗主的坐騎之上,再看看自己的夫人鳳簫旎也是一臉理所當然地騎在自己的坐騎之上,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那是宗主夫人!
原來都是自己人,那就好辦了,鳳簫旎和鳳棲梧之間的矛盾調和調和也就罷了,大水衝了龍王廟可就不美了。
細看之下,這鳳棲梧和鳳鳴還是挺配的……
傻傻的錢宗主想著,卻不知道自己的夫人肚子的花花腸子都不知道扭曲成什麼樣了。
而那藺斐而是嘻嘻哈哈地跟在鳳棲梧的身後,一會兒跟鳳棲梧說說話,一會兒又去摸摸花臉貓的屁股,那花臉貓在鳳棲梧的身邊,便就是那花皮的模樣,在鳳鳴的身邊,便就是白皮的模樣。
“鳳鳴哥哥,你的坐騎跟棲梧姐姐的坐騎好有夫妻相哦!但是棲梧姐姐的花臉貓昨天晚上吃壞了肚子,今天來不了了。”可憐藺斐什麼都不知曉,還激動地道。
鳳鳴點頭笑著——這本來就是一隻啊!
奇怪的是,今天這鳳棲梧性子冷淡了許多,似乎是生病了不肯說話,騎在花臉貓的身上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誰跟她說話她都懶得搭理。
倒是那眾人眼中高高在上的鳳鳴卻是健談得多了,一路上盡是和眾人說著話。
很快,便看見前方也是一行幾人,在往那南部森林之中去,這神器出世,定然是四方驚動,鳳鳴等人以為那只是什麼門派的弟子,走進了一看,才見那是袂闕。
他依舊是眼瞎著,由家奴抬著,往那南部森林之中慢慢行進。
袂闕去南部森林之中作甚?
他有著超乎常人的聽力,一聽到身邊這一行人的腳步聲,便聽出了有熟人。
“是棲梧嗎?”他問道。
鳳鳴腳步一頓,看那騎在花臉貓身上的‘鳳棲梧’都快睡著了,自然是不肯回答袂闕的。
他忙上前道:“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即墨公子吧,在下鳳鳴宗宗主鳳鳴。”
鳳鳴?
袂闕側著耳朵認真地聽著——這人的聲音雖然變了,但他能聽出來,那根本就是鳳棲梧!
鳳鳴的外形偽裝騙過了所有人,卻單單騙不了袂闕,因為他沒有眼睛,用的是心去分辨一個人的真偽,一點也不受外形的限制,這真假,他馬上便能分辨而出,更何況,還是鳳棲梧。
她為何要假扮成男人?
袂闕不知曉,但想著她應該沒有危險,有什麼自己的計劃,想她一個女子若是在外闖蕩多有不便的,便順著他的話道:“原來是鳳鳴公子,久仰久仰。”
難道鳳棲梧就是鳳鳴?鳳鳴宗的大宗主,那錢宗主的頂頭上司?
那也就是說,鳳簫旎這是自己撞進了鳳棲梧的地盤裡,還用她的力量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