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門除了無影樓在他的掌控之下,其餘的都是一盤散沙,處於群龍無首的局面之中,眼看著就要分崩離析了,白蓮花也不管管,還不如送給她。
她也要發展自己的勢力,因為她將要面對的,不是單純的一兩個人,而是一個皇帝,和他的百萬精兵,她一個人未免太勢單力薄了,所以,她需要慢慢組建自己的勢力和心腹,像褚嵐那般,才有和他們一戰的實力,或許將來等她開始真正地報復禇匈和東方不凡的時候,身份遲早要敗露,那時候,不僅是禇匈,更要防著褚嵐!
最重要的她,她自詡神棍,就得做出神的派頭來,哪個神不是有千把個護法?
這樣才夠派頭——前世帶來的毛病。
白蓮花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道:“你想要,便給你吧,若是玩膩了,直接扔了。”
那可是一個門派,雖然勢力不是很大,只在西涼一隅活動,但好歹也是個擁有千人的勢力,其中地階高手不少,玄階高手不乏,哪有白蓮花說得這般輕巧。
月上中天,萬物一片寂靜,除了蟲鳴聲之外,什麼也不剩,但也有點點曖昧的語調不時傳來。
“顏如壁,給我滾下去!”鳳棲梧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道。
“棲梧,最後一次,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又傳來白蓮花信誓旦旦的聲音。
接著又是一陣陣床板搖動的聲音,間或還有女子的喘息和男子的悶哼。
不難猜出房間之中正發生著什麼,這次是換成了鳳棲梧在上面,既然他不肯下去,那她只有上來了。
這一男一女乾柴烈火,好不痛快。
孔雀依舊是隱去了身形,潛伏在暗中偷偷地打量著那大床之上纏綿的一對男女。
在這裡,他唯一的興趣便是偷偷地觀察鳳棲梧的夜間‘運動’。
每次他以為已經完全瞭解的時候,鳳棲梧總能玩出新花樣來,讓他頗為好奇。
話說,這人族的繁衍的方式還真是花樣百出,可以男上女下,可以女上男下……
深奧,太深奧了!
獸族可沒這麼多的花樣,都是靠著一股子蠻勁,古來都只有那一個固定的姿勢,不像人類這般有技巧,獸族到了繁衍季節,看到誰誰順眼就去約,完事就走,從此見面不相識,幼崽只認娘,不知爹為何物。
北斗伏魔獸對於血脈那是十分的珍視,孔雀不敢在回北斗仙域之前在地界留下任何血脈,這幾百年來也未曾有過交合行為,更是越發對於人類的交合感興趣了。
對於獸族來說,那只是單純的繁衍後代,純潔得不能再純潔,但這鳳棲梧夜夜與人繁衍,也不見她生出個什麼後代來,那這還有什麼意思呢?
說是雙修,也不見他們現在哪次是正經的雙修……
孔雀眯眼打量著,心中想的卻是有機會一定得試試。他雖然活了幾百年,但都是在獸族的地盤之上,對於人類還是很陌生的。
凌晨時分,白蓮花總算是偃旗息鼓了,摟著鳳棲梧雙雙睡了過去。
蹲在房間裡看完好戲的孔雀抖抖尾巴,準備離去,睡眠之中的鳳棲梧睜開了眼。
她貌似聽到了孔雀抖尾巴的聲音。
死孔雀,又偷看她!
孔雀踱步穿牆而過,出了房門,正在沐浴月光之時,這院落便在無聲無息之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包圍住了。
幾十個地階將這院子重重圍住,其中甚至還有玄階高手。
孔雀眯著眼,看那無聲無息推門進來的黑衣男人,不正是白日裡戴了綠帽子的藺睿嗎?
藺睿一見院落之中蹲著一隻孔雀,並未在意,衝身邊的高手比了個手勢,眾人將這院子圍住,他獨自去推門。
但還未走近,房中便突然亮起了燈火,藺睿讓所有高手隱藏在門外,自己上前去。
門開了,鳳棲梧已經穿戴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看見藺睿,似乎並且驚奇,她就知道藺睿是不會放過他的,男人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都有種異樣的執著,對於得到的東西,卻視如草芥。
“不知道王爺您半夜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嘴上如此說,但她臉上可沒有半點的恭敬,倚在門框之上,笑看一切。
那院落外面起碼有幾十個地階高手,藺睿果真是來者不善。
既然鳳棲梧已經知曉了,藺睿便也沒有多說幾字,他知道,鳳棲梧定然是愛著自己,就算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心中定然還是有愛,女人,都是軟心腸,容易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