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
他的下巴颳著她裸露的肩膀,鳳棲梧竟然感受到了有些許的刺痛——他長鬍渣子了。
顏如壁對於容貌那可是挑剔得很,鬍渣子這種東西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但此時,鳳棲梧用手一摸,竟然有著明顯的扎手之感。
這房間鄰近那賭坊,隔音效果不好,門外的鬨鬧之聲充斥著。
“你多久沒刮鬍子了?”她低聲問道。
白蓮花吻住了她的唇,品嚐了幾遭才算是滿足了。
“從你失蹤之後。”
白蓮花低聲道,兩人親密地貼合著身子,他的手已經伸進了鳳棲梧的衣衫之間,正將那一件件的衣服緩緩地褪去。
“別親我,扎臉!”
白蓮花可不管什麼扎不扎臉,依舊是死死地按住她。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鳳棲梧低沉著聲音,門外不絕於耳的聲音正好掩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白蓮花如飢餓了許久的狼見了肉似的,一直抱著鳳棲梧,貪戀地聞著她的香氣,吻著她的臉,“別忘了,你的人皮面具都是我給你的,每一張我都瞭然於心。”
鳳棲梧頓悟,她所有的易容裝備都是白蓮花吩咐人給她訂做的。
“那可是有三十幾張,你都認得?騙誰呢?”
白蓮花撥弄了一下她的髮絲,拿過一床錦被來,將彼此的身體蓋住,在被子下撕扯著彼此的衣衫,“若是不記得,萬一哪天你易容了,我去哪裡找你。”
每給她一張面具,他都要將那面容牢牢的記住,怕的是,某一天的擦肩而過,她看不到他為尋她那焦慮的臉,他想留住她,只有認出她,將她狠狠地抓住,永不放手!
鳳棲梧無言以對,但她的語氣突然變冷,“顏如壁,我遲早會走的,走到你永遠也無法找到的地方,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之間只有交易,絕對不會有其他的牽絆,所以,別對我有任何感情。”
對於鳳棲梧的這種論調,白蓮花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不由得笑了一笑,“你三番兩次地說這事,是在提醒我,還是在提醒你自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