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裡似乎養了一隻小怪獸,不住的抓撓。因為有了孩子,除了初一十五會歇在桂香院,胤禟幾乎沒有房 事。他的欲 望似乎很難挑起來,但是一旦挑起來,又很難平息下去。
胤禟難受的眯著眼喘了會,抬頭一口咬住上面的人的嘴唇,狠狠的咬了兩口:“四哥,慢慢騰騰的,這種事你不會?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禁 欲正經的王爺,教你吧。”
胤禟身體上的享受這一刻大過了一切,揪住胤禛就扒衣服。胤禛就算再清心寡慾,也被胤禟引起了火。握著胤禟肩膀的手開始用力,“好,我這就讓你看看我會不會。”
總之,為了那句不會,胤禟被折騰了半夜之後,胤禛靠在床頭,胤禟被拉著做在他身上,口裡忍不住的輕聲呻吟哀求,胤禛睇了他一眼,只是將人拉過來,深深親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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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胤禟覺得自己像打了場仗一樣醒過來。腰和腿發酸,肩背也難受的厲害。再加上身後熱乎乎的胸膛,想勸說自己在做夢都沒有藉口。他一把捂住臉,心裡理不清是什麼感受。
不是被迫,完全不是,難道只是慾望?他不想承認。
一雙手輕穩的在他腰上按摩,頓時舒服了很多。
“九弟——”胤禛剛起了個頭。
胤禟轉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嚥了咽口水說道:“四哥,別說了,昨天是我勾引你,是我貪圖享受。”
胤禛深深地看著他,拉下他的手,簡直可以稱的上溫情的說道:“九弟,第一次是為了救你;第二次是你認錯人,第三次,你說是你勾引我,怎麼看我都虧大了。那麼,九弟打算怎麼負責?”
胤禟睜大眼看著胤禛,結結巴巴的說:“負——責?”
胤禛笑了笑,伸手拉住胤禟的左手,慢慢撫著自己給胤禟戴上的佛珠,放到嘴邊吻了吻,說道:“就算那三次真如你所說,我也已經都喜歡的很。小九,別怕,我不會迫你,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若你不願意,這天下,沒有人強迫的了你。”
“你放心,四哥,會護著你。就算沒有這些關係,四哥也會護著你。”胤禛看著胤禟皺著的眉,忍不住伸手撫平。心裡默默地想到:也許你不知道,很久之前,皇額娘去世的時候,從幼小的你遞給我那塊帕子開始,你做什麼,四哥都會護著你。
胤禟勉強穿了衣服,身上已經用熱水擦拭過,乾淨的很。他咬著嘴為難了一會,看來以後,酒是不能隨便喝了。等等,胤禛的酒量?
狐疑的打量了打量神清氣爽的胤禛,胤禟忍不住撫額,四哥啊四哥,你這深藏不露的本事還真是從各個方面都有體現……
“四哥!什麼時候上路?”胤祥砸了兩下門,跑了進來,帶著朝氣的小臉上居然有汗,“你們兩個也真能睡,我都和李衛跑了幾圈馬回來了。”
胤禟低頭用飯,假裝沒聽見。胤禛放下手中的書,掃了一眼胤禟,對胤祥道:“午後動身吧,林宇,你想法子弄輛馬車來。”這後一句是對胤祥身後的人說的。
林宇一抱拳下去準備。
陶五又樂呵呵的進了進來收拾碗筷,見胤禟神態慵懶,明顯的被人吃幹抹淨的樣子,暗道果然猜對了。看來自己特意叮囑廚房送的加了料的酒果然為兩位助了興。
上午,胤禛在看書,胤祥拉著胤禟下棋,李衛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窗戶開了一角,胤禛無意中抬眼,看到對面上房,那位李大人正摟著紅梅哄著。
紅梅全身都化了般,軟在那位李大人身上,掩著臉悲悲切切說說道:“我知道你的嫡妻和兩個偏房不待見我,平日擠兌我也就罷了,你也知道我是個不計較的。可是靈兒是打小陪著我的,情同姐妹,她們非要要過去,我實在捨不得,才跟老爺說。”嬌媚的臉上只畫了淡妝,這樣哀悽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心疼。
“我也知道,自己是個沒有靠山的,誰叫我打小就沒了父母,寄養在外祖母家呢。若不是處處小心謹慎,潔身自愛,怕是外祖母家也容不得我。”說著,已經又掉了淚出來。
那位李大人頓時心疼的給抹了淚,哄道:“我是知道你的脾氣性子,心善又賢惠,靈兒的事你放心,我發下話去,自然沒人敢要。不過,劉氏總是當家主母,平日你也過去站站規矩,熟了自然沒人欺負你。”
紅梅低下眼,委委屈屈的道了聲是,眼睛卻恨恨的瞥了旁邊上房一眼。
那李大人摟住她拍了拍,“知道你委屈,但是劉氏的父親是江蘇知府,我這個運同還是他上下花了不少銀子活動,才得來的,我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