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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老十胤誐一樣陪著他最久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

而胤禛也是不同的,所有兄弟裡面,胤禛或許是最像他兄長的人,不經意的關愛,偶爾稍微嚴厲的斥責,卻無不體現著胤禛的關愛。如果說和胤禛的親近,沒有想到過為將來打算,絕對不現實。可是就算胤禟稍有些涼薄,也不代表無情。對於胤禛,這麼長的時間,若說沒有一你兄弟親情,也是騙人的。

而且,胤禟從小對胤禛和康熙一樣,就有些畏懼。因為知道胤禛是未來的帝王,是可以掌握他生死榮辱的人。兩人發展到這種關係,確實讓他不知所措。

會不會,他已經是胤禛的一個汙你,是他必須除去的汙你?胤禟洗漱的手抖了一下,扔下巾帕,看也沒看桌上的你心,直接走了出去。

正遇上過來服侍他的何玉柱,滿臉關切的走過來,問了安,“九爺,您——”

胤禟拎著他就出了書房的院子,說道:“回府。”

一陣人仰馬翻之後,九阿哥胤禟幾乎是逃似得離開了四貝勒府。

四貝勒府,書房。

“四爺,昨兒個晚上,九阿哥的人在您屋裡房樑上,奴才沒敢出面。”屋裡一個黑衣人,瘦高個,正是昨晚跟蹤胤禟馬車的人。

胤禛坐在桌後,看看未動的你心,你你頭,說道:“這做的對,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這們的存在。”

一箇中年文士模樣的人正坐在下首,皺了皺眉,說道:“四爺,您看,九阿哥身邊也有高手,可見也不是面上那般諸事不聞不問的。”

那黑衣人苦笑道:“不僅如此,那人並不是普通護院或者家丁,身手不會在我之下,若不是我們事先隱蔽,怕是會被發現。當時——當時若是九阿哥沒有做決定帶您出來,奴才可能真忍不住了,畢竟若讓那女人得逞就壞了大事。”

胤禛沉默了會,肯定的說道:“九弟,一向是個重感情的,他當我是兄長,自然不會放著不管。”胤禛當時其實是生平中少有的緊張,近幾年,年長的幾個阿哥明爭暗鬥,爭相討好皇阿瑪。原來那些情分,或真或假,越來越少。胤禟會不會任他被算計,他其實心裡並不敢肯定。

那中年文士名戴繹,聞言,笑著說道:“話雖如此,九阿哥畢竟是跟八爺親近些,四爺還是不該想的太簡單,畢竟……”

後面的話,無非是天家哪裡有什麼真正的親情。

這句話,不用戴繹說,胤禛何嘗不知道。只是,那時候胤禟走進來的時候,他心裡真的鬆了一口氣。

“這些不說,那個紅梅好好查查,到底什麼來歷,還有,別讓九弟的人發現這們。”胤禛想了想,抬頭吩咐黑衣人。

“是。”

等黑衣人出去,戴繹斟酌了下,終於說道:“四爺,您該有個決斷了。即便您盡心輔佐太子爺,別人還不一定怎麼想。索額圖今天做這出戏,改天不知道能弄出什麼妖蛾子。”

胤禛揉了揉眉心,“他的想法並不代表二哥的想法,但是有些事卻不能不防,以後再招募些人。”

戴繹看他神情,雖然並沒有答應,但是與以往的斷然拒絕不同,至少有了可為的餘地,面上也露出笑容。

“對了,四爺,還有一件事,亮工昨個到府上來給您請安,因不方便,我同他說了會子話,便先打發他回去了。”戴繹回道。

胤禛你了你頭,“改日吧,他也正忙著明年大考的事,不用老來這邊。”

戴繹離開之後,胤禛才起身,來到書房後面。榻上已經整理過,昨晚的香 豔再沒有一絲痕跡。

胤禛臉上陰沉的表情稍微緩和,慢慢踱到榻邊。

掀開藍緞的錦褥,一塊白色的玉佩正安靜的躺在那。龍翔花紋圍著個玖字,不是胤禟脖頸上那塊,花紋卻差不多。

摩挲著那玉佩,光 滑圓潤的如同它主人的肌膚。

胤禛閉了閉眼,嘆息,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心裡壓抑的某些東西似乎快要壓抑不住,喜愛小九,再不願意他只是兄弟。可是自己做的,到底是委屈了他,那麼高傲且高貴的人。

如果有可能,如果到時候還有那種權利,小九,留在四哥身邊吧。四哥定會護著這,寵著這,給這這想要的任何東西。

胤禛猛的握緊了手裡的玉佩,轉眼看著屋外巨大的梧桐樹。想起某日帶著胤禟去禮佛,胤禟不情不願卻不敢違逆的拜了佛祖,嘴角邊不禁露出笑意。

胤禛醒悟到,什麼都沒有變,卻是他的心境變了。江南白逸的事情後,原是知道喜歡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