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太真也在想是誰,三郎,太真怎麼會知道。”
杜宛宛傷心的說,別過頭。
蕭繹沒有說話,沉著臉,眼中凌利。
良久。
他走到床榻前,坐下,看著杜宛宛,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髮:“剛才一時忘了心肝,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緩下口氣,溫柔的開口。
不知為什麼,杜宛宛有點惡寒,尤其是看著他的樣子,他剛剛還一臉暴怒,如今。
“沒有,三郎不用擔心,三郎打算?”
杜宛宛動了動,搖頭。
“打算?”
蕭繹一聽,臉色又沉了下來,他猛的再次起身,朝著門外,門外早有人跪著,是總管太監還有容真和容喜。
黑衣人守在門口。
“陛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陛下?”
總管太監見自家陛下看過來,忙開口,對著隔開的屏風。
“夫人,陛下。”
容真和容喜一見也開口。
黑衣人也跪下。
蕭繹隔著屏風,雖然看不到:“容真容喜滾進來。”他冷冷開口,說完轉身對著床榻上傷心擔憂的婦人。
“讓容真和容喜服侍你,朕出去一會,朕倒要看看是誰敢威脅朕。”
“三郎,你?”
杜宛宛有點急。
她想知道他到底如何做。
“你不要管,朕會處理,你只要好好的,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身體還沒好,不許操心這些,有什麼咐咐容真容喜,乖乖的,要是叫朕知道你不好好養胎,什麼都不要管不要想,一切有朕,聽到沒有?”
蕭繹一見,上前一步,俯身對著杜宛宛。
交待了半天。
“聽到沒有?”
“太真知道,可是三郎。”
杜宛宛還是想知道。
“聽話,你現在哪裡能任性,敢威脅朕不把朕放在眼裡,朕倒要見識一下,等查清楚了朕會告訴你。”
蕭繹看出她想知道,遂道。
安慰住她。
“好吧。”杜宛宛哪裡放得下心,可是卻只能無奈道。
“這才乖。”
蕭繹笑了,低頭親了親杜宛宛的額頭,摸了一下她的臉,笑著起身出了屏風,杜宛宛看著。
她哪裡撒嬌?哪裡任性了?
蕭繹一出了屏風,臉就沉下來,他走到門前,盯著總管太監,轉向容真和容喜,交待了她一些注意的揮手讓她們進去。
然後他帶著總管太監離開。
黑衣人依然守在門口。
門關上。
“夫人?”
容真和容喜進到內室,見到床榻上的夫人,忙行禮,夫人有了皇子,皇上很高興,只是夫人好像有些不高興。
容真其實心裡隱隱有猜測,沒想到是真的。
當時她就想哪天讓太醫給夫人看看,夫人似乎並不想人知道,回京後,一時還沒有來得及,夫人接了信看了後就不見人,太醫診脈竟診了出來。
剛剛皇上出來臉色不好。
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知道那信?
皇上看得出很關心夫人。
容喜也有些擔心,夫人和態度和皇上的不太一樣,而皇上這一走。
杜宛宛聽到聲音,看著她們。
“你們起來吧。”
她淡淡開口。
她們應該高興,她嘆了一口氣,現在還想那麼多做什麼,見兩人擔心的望著她,杜宛宛搖了搖頭。
“夫人你?”
容真和容喜聞言擔心的起身,站在床榻邊。
“我沒事,只是有了。”
杜宛宛微笑。
“那夫人有沒有什麼想吃的,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要不讓太醫再來一次?”容喜在一邊說,容真也點頭。
“看你們,皇上都沒這麼緊張。”
杜宛宛有些好笑。
“皇上肯定比奴婢緊張。”
兩人一聽,忙道。
“呵呵。”
杜宛宛心情好了點,微笑著。
“夫人。”
兩人臉色也跟著好了些,杜宛宛見兩人完全看著她的臉色,也不知道說什麼:“你們不用緊張,沒事的。”
“夫人,皇上很高興,應該會接夫人入宮,夫人是擔心?夫人可以好好和皇上說,皇上走的時候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