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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佔有慾羞辱了似的,久久沒辦法平靜下來。

鄭殳沒說話,溫存的摩挲著他的後頸,好一會兒才開啟燈,把他抱起來去浴室。

只要早上有空,鄭殳都會親自給他清洗。

儘管令彥表示出了強烈的抗拒,有一次甚至用指甲劃傷了他的臉,但鄭殳依然不為所動,態度固執且強硬的逼迫令彥妥協。

他完美的做到了施害者的身份,將令彥關起來,然後為所欲為,讓令彥對他畏懼又厭惡。

被水流浸溼的指節刺了進去,慢慢引出溼熱的液體。

令彥跨坐在他身上,被手掌壓著頭,和他接吻。

他閉著眼睫,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鄭殳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背脊,沒說話,動作放的更輕柔了一些。

昨晚鄭殳做的有些過火,他解釋說是因為出任務了好幾天太想令彥,可令彥知道他還在耿耿於懷那個被燒斷了手臂的新人。

他對於自己又跑去紅燈區的行為很不滿,但他不說,只會在床上折騰他。

令彥有些厭倦這樣的猜測,彷彿鄭殳是個陰晴不定的帝王,君心難測,他要很小心才能避開鄭殳的雷霆怒火,費盡心思討出一點難得的安寧。

“有些腫了,今天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別出去。”

鄭殳給他清洗後抹了些藥,看他默不作聲的翻身背對著自己,也沒生氣,心平氣和的繼續說。

“我去給你買早飯,你先別睡。”

令彥還是不說話。

鄭殳又看了他一會兒,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一刻鐘,鄭殳就回來了,他把裝回來的早飯擱在桌子上,端出清淡的粥遞給令彥。

令彥慢慢的坐起來,靠著床頭,自己低頭喝粥。

他不要鄭殳喂,鄭殳就坐在床邊盯著他看,專注的目光彷彿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不容錯過的事。

以前鄭殳還不是這樣,不會跟看管囚犯似的,目光永遠黏到他身上。

但幾個月前的一次喪屍襲擊中,鄭殳受了重傷,命懸一線,痊癒後他就對令彥愈加緊張,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好像生怕轉身走了,自己就再也見不到令彥了。

令彥對他灼灼的目光已經習以為常,面無表情的喝完了就放到桌子上,又縮回被子裡,閉上了眼。

鄭殳看著他冷淡的神情,眼底熱度不減,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面頰,又眷戀的蹭著,含住他的嘴唇。

令彥並不反抗,順從的張開嘴任由他侵略,只是始終隱忍的蹙著眉,眉心都擰出了深深的痕跡。

鄭殳只當沒看見。

事實上他的氣還沒消,不只是因為昨天發現令彥跑去紅燈區了,也不全是憤怒於別人對他的覬覦,而是他聽說了一件事。

忍了許久,他還是沒忍住,盯著令彥紅潤的嘴唇,貌似無意的問。

“我聽說,你前兩天給儲文燒紙了?”

已經儘量用非常隨意的語氣問了出來,但令彥在話音落下的剎那間,猛地睜開了眼。

黑漆漆的眼眸冷冷的看著他,鄭殳離他很近,將他臉上浮出來的,那種無力掙脫又難以遮掩的憎惡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這些神情都不會再傷到鄭殳了,他甚至還笑了起來,語氣和善的溫柔說。

“他的忌日不是這兩天嘛,你怎麼那麼著急,也不等我回來陪你一起燒。”

令彥還記得儲文,並且永遠都沒辦法忘記。

這是讓鄭殳非常,非常不高興的一件事,但他並不會表現出來,否則又要和令彥吵架。

他不想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和令彥吵架,並且讓令彥更加討厭自己。

令彥瞪著他,忍無可忍的出了聲。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提前給儲文燒紙,要是等你回來了,你會允許我想著儲文嗎?”

說完,他又自嘲的冷笑了一下。

“不過我怎麼避都避不開你,就算你不在基地,也有無數雙眼睛替你監視著我。”

儲文是除了鄭殳之外,唯一試圖救過令彥的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儲文的犧牲。

如果鄭殳能夠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他們心照不宣的將儲文的事情掠過去也好,可偏偏,鄭殳現在非要掌握他的整顆心,要把其他任何人的痕跡都從他的心裡剜出去。

鄭殳想要從裡到外,從心到身的徹底擁有他,而這份佔有慾讓令彥感到窒息。

白皙漂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深重的倦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