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居然有上萬兩。懷著這麼一筆鉅款,方淺語只覺光明的未來正等著她!
第四章 我是方淺語
接連幾夜的狂奔使得馬兒脫力地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氣。方淺語無奈之下只能下了馬車,忍冬早已是顛的渾身散架般的疼痛,無力地下車坐在路邊。而趕車的老丈可是心疼地看著馬兒,這是逃難啊,這麼急,可憐的馬兒,只剩下喘息的勁了。
方淺語雖然很累,但嚮往自由的心情使她將疲憊一掃而空。此刻她和忍冬都是男兒裝扮,全是為了掩人耳目,這個時候,或許宮裡已經發現她跑了,但是想來天寧國的使者在即,燕國絕對不可能讓公主出逃的訊息張揚,所以找她的人也決不可能光明正大。一身藏青色的勁裝,全部頭髮高高束起,此刻的方淺語是一個翩翩少年郎的樣子,而忍冬是一身灰白色的長衫,像個瘦弱的書生。
“公……子,我們這是去哪?”忍冬無力問道,她算是被方淺語連哄帶騙加威脅地出了宮,這一出來就是連夜奔波,她自小在宮裡長大,哪經過這樣的折騰啊,整個人是憔悴的很。但看方淺語,雖面有憔悴,但嚴重炯炯有神,這讓忍冬心裡的疑問連連冒泡。公主金枝玉葉,怎麼比她還能折騰?
“老丈,這附近最近的城鎮在哪?”方淺語問車伕。原本她是不想請趕車的,但鑑於自己和忍冬無法駕馭馬車,才不得找了一個車伕。
“回公子話,如果連夜趕的話,大概明天就可以到雲海城了。”這個少年郎長的唇紅齒白,一看就是貴公子樣,但為人和氣,又出手大方,所以車伕還是相當喜歡的,除了趕的太急了些。“不過,看馬兒的樣子,今天是趕不了了。”
方淺語有些皺眉,難道今天就這麼浪費了嗎?古代的交通實在不方便,這連夜趕路也沒走多遠,要是再耽擱一天,後面的人怕是要追上來了。她現在要找一個人多的地方,所謂大隱隱於市。“老丈,我們是第一次出門,這雲海城是怎樣一個地方?”
“雲海城是燕國最大的商都,離皇城近,但有沒皇城裡限制多,所以燕國大部分的商行走在雲海。公子,你要是急著趕路的話,就去官道上走走,說不定能碰上商隊。”車伕憨憨道。
官道,她可不敢,要是沒等到商隊,卻等到宮裡的追兵豈不慘了?這幾天來,她專走小路,就是怕遇上追兵。看到小臉皺成一團的忍冬,再看著不住喘氣的馬兒,方淺語頗為的頭大,時間就是生命啊,特別是逃亡的時候,她現在後悔帶著忍冬了,要是她一個人,說不定走的更遠。
“公子,有人!”忍冬突然叫起來。
方淺語一看,卻是一匹渾身漆黑的馬馱著一個人奔來,而馬背上的人像是受了傷,顛簸之下,摔下馬來,那馬兒也是護主,忙是停了下來,圍著主人不住嘶鳴。好精神的馬,這是方淺語第一的感覺,那油光油光的毛色,那銅鈴大的馬眼,還有鼻孔有力的揣息,再看一眼自己的馬,真是天壤之別。腦海裡顯出一個念頭,於是,方淺語走近那個摔下馬的人身邊。這個人受的傷是相當重啊,背後這麼一刀都幾乎砍在骨頭上了,血是已經凝固了,但傷口和衣裳已經結在一起,應該是隻顧著逃命吧。方淺語把他翻過來一看,面色蒼白,失血的嘴唇有些開裂。“忍冬,把我們的藥和水拿來。”
忍冬原本想說這個人身份不明,但看到方淺語的樣子,就把話吞回去了。方淺語一邊為這人上藥,一邊對車伕說:“老丈,幫忙把這人扶到我們車裡,把他的馬和我們馬換一下。”
“公子。這馬靈地很。我怕趕不了。”
“就是因為靈地很。所以你就儘管上吧!”方淺語說道。方才她靠近馬主人地時候。這馬很是警惕。但看到她為馬主人上藥地時候卻安靜地在一旁站著。這馬地確很有靈氣。她撫著馬地綜毛。輕輕說道:“馬兒啊。馬兒。你家主人傷地很重。必須上藥。我幫你照顧主人。你為我們趕車怎麼樣?”馬當然是聽不懂人話地。但卻能感覺到人地好壞。許是看到方淺語照顧它地主人。所以當車伕把馬車套在它身上地時候。它也沒有反抗。
當他們到達雲海城地時候。正是第二天地中午。這期間。那人一直昏迷著。還發著高燒。方淺語除了喂他喝水和給他上藥外。也做不了什麼。到了雲海城。她就為這人請了大夫。
忍冬在一旁看地是越來越迷惑。這是公主嗎?平常公主看到血就會暈。更不用說為人上藥了。可是眼前地公主不但看到傷口面不改色還手腳麻利。這真地是公主嗎?
方淺語為那人請了大夫。又送走了車伕。終於可以休息了。卻對上了忍冬那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