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強刺客,事實上他也有此信心,然而今天他卻亡於別人的匕首刺殺之下,更可悲的是他居然沒有提前察覺,直到臨死之前才感知到,這代表著兩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很大,如天與地!
“怎會如此,我才是最強刺客!”血魄不甘而吼,聲嘶力竭,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一雙眼睛瞪如銅鈴般,其中有無比的兇狂。
邪龍冷冷一笑,其實他的刺殺實力和血魄只在伯仲之間,然而他本身的武力較高,已經進入地武之境,血魄接連死亡,只是堪堪踏入人武而已,感知能力自然不會太強,加上又是在亂軍之中,邪龍才有機會一擊必殺!
“你不行!”邪龍只是搖頭,他要打擊血魄的信心,讓其心態失衡,就此止步。
被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擊敗,血魄眼裡的光芒迅速黯淡下來,內心深處湧出深深的無力感,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弱嗎?一直都是自以為是的井底之蛙?
最終,他的身體轟然倒下,墜落在塵埃之中,曾經的霸主,如今的螻蟻,轉變在無聲無息中出現,這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血魄陣亡了多次,而邪龍則在不斷的成長中,優劣勢已經轉換,這是一條鴻溝,難以逾越!
擊殺血魄,邪龍人影一閃,又消失在亂軍之中,這隱匿身形的手段和血魄頗有些異曲同工,但實際效果卻也因為實力的原因高出許多,如果不在近處的話,連張凡也感知不到他究竟在哪裡!
“華夏男兒,強者何其之多!”張凡很是欣慰,能有這麼多強大且可靠的戰友在身邊,他又何必畏懼?
戰神見血魄喋血,心裡一驚,一雙虎目四處凝視,想要找出邪龍的身影,然而這注定只是徒勞,邪龍未發動攻擊前難以被察覺,而一旦發動攻擊那必定就是一擊而殺,不會給第二次機會!
眼見擊殺張凡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暗中又有殺機潛藏,戰神頓時了沒了戰心,他趕忙大手一揮,狂吼道:“事不可為,趕緊突圍!”
如今身後火起,前方無路,側面又是張凡軍大隊人馬,戰神唯有向那出山脈拐角殺去,雖然拐角之後有許多巨石樹木攔路,但以玩家的實力完全可以攀登突破,這是唯一的逃生路線!
戰神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大局了,另一邊的袁紹軍遲遲不能做出突破,被烈焰吞沒的人越來越多,大勢已去,留著自己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否則他戰神也將淪落成血魄那般的悽慘,被人所輕視,永遠不能翻身!
“快走!”
戰神一馬當先,手中雙刀舞動,氣焰滔天,他集合優勢火力不惜代價的狂轟濫炸,竟真被他殺出了一條血路,帶著數百人倉皇而逃,連回頭都不敢。
“將軍逃了!”
“怎麼會!我們敗了嗎?”
後方的袁紹軍士卒目瞪口呆,因大將的逃亡而感覺心中惶恐,炙熱的烈焰時刻都有可能蔓延過來,此地就像修羅地獄,讓人片刻都不願多呆,這該如何是好?
那一邊的袁紹亦是灰頭土臉,他在皇甫兄弟和高幹等高層將領的保護下向前突進,但效果卻很是寥寥,徐庶早已佈下完美的防禦陣法,各兵種諧調配合,哪裡是袁紹輕易就能攻破的?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袁紹面如死灰,他的戰意在快速消散,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沒有半點生機。
和張凡戰了數場,每次都信心滿滿,但每次都被打擊的體無完膚,若是這一支大軍再被擊潰,他前前後後已經損失了百萬人馬,青州的底蘊都快被耗光了,拿什麼去爭霸天下,拿什麼去完成自己的野心與夢想?
“本初……”
楊修剛欲開口就被袁紹打斷,回答他的冷冷的兩個字:“閉嘴!”
“本初本初,本初是你能叫的嗎?你既然投靠於我,便是認我為主,當叫主公!”
袁紹展現著他最後的瘋狂,今天反正是逃不出去了,還管那麼多做什麼?
他怒吼道:“虧你楊德祖也算是名門之後,自詡智計過人,我也百般遷就,事事都聽你的,可你是怎麼做的?你的計謀有哪一次成功過?我現在都在懷疑,你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在幫他風雲亂?”
“你!”楊修惱羞成怒,手指顫抖的指著袁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如果你不是風雲亂的人,那為什麼每次你設的計謀都會被他識破?如果你不是風雲亂的人,為何要把我一步步逼上絕路?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害的,是你害的啊!”袁紹狂吼著,聲色俱厲,哪裡還有此前仁德之主的模樣?
楊修啞口無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