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知不覺葉歡學長已經進了地庫,他關火下車,優雅萬千地為了拉開車門:“下次也請坐在我的旁邊,如果你坐在後面,我會覺得我像你的司機。”
我一愣,頓時才發現我這一路都離學長這麼近,臉不由自主地就燒了起來,而他的溫柔,就像最兇猛的利刃,撲哧一聲刺入我的心,尤其是最後補充的那一句,叫我欲生欲死。
“當然,我不介意做學妹的司機,隨時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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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兩點,我和葉歡學長趕到頂層會議室的時候,人已經到齊了。
見到我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的人事部主管林宛如。
裝的二五八萬實際上眼珠子一直盯著我不放的陸遜。
故意埋著頭不看我的雲清。
還有,沒有任何異常的艾尋歡。
我看見葉歡學長朝他點了點頭,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各就各位,準備開戰。
我剛要在最靠門口的椅子上坐下來,艾尋歡突然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小塗,你過來坐,做記錄的坐的那麼遠,想偷懶麼?”
天啊,公審您還給我留個這麼靠前排的位置,真勞您費心。
我不情願地移了過去,聽見雲清學姐十分不滿的一聲:
“裝。”
一聽這話,我差點要從座位上跳起來,可是一隻手卻壓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回頭,艾尋歡那超級大特寫出現在我面前,就像遊戲中夜王那張總是趁我不備就靠近的絕美容顏——
溫熱的鼻息浮在我耳後的茸毛中,忽閃忽閃。
我脖子忍不住的一抖。
“養精蓄銳。”
兩點三十一分,廖凡推門進來,方框眼鏡背後的那雙眸子環繞一週,先是在葉歡學長身上頓了頓,然後轉而,釘在了艾尋歡的身上。
“抱歉,我來晚了。”他抬腕看了一眼,“一分鐘。”
“廖凡,不,廖總,您喝咖啡還是茶?”林宛如不愧是主管人事的,立馬就站起來,而廖凡只是揮了揮手,“白水即可。”
這小子當年插隊插得沒譜,如今在眾人面前又惺惺作態起來,這副嘴臉,簡直就和歡場裡面的“笑不露齒”一模一樣。
令人作嘔。
他快步走向主人位子,坐好,一揚手:“可以開始了。”
“歡場公測已經三週,執行狀況一切良好,投訴比例在同類網遊中算是最低的,政府檢測也很順暢——”
葉歡學長流利地說著,艾尋歡時不時和陸遜交換一個狡黠的眼色,都沒有插話。
“很好。只是,我之前拜託各位調查的影片事件和撞車事件,不知道結果如何?”
“首先先感謝廖總能夠讓歡場如期公測,我們也會遵守先前的承諾,在公測一個月內給您結果。”葉歡學長自信滿滿地笑著說,“聽說您也同時把這件事的調查交給了核心組的陸遜,他比我和尋歡的業務素質都高,我想他一定已經有了結果。陸遜,你來彙報一下吧。”
陸遜顯然還不能像葉歡學長這樣自如地應對這種冠冕堂皇的場面,說起話來忒實在,一句繞彎的都沒有,一緊張丟擲的都是成群結隊的計算機術語,就差沒把駭客手冊背出來了,從林宛如和雲清這兩個門外漢的眼神裡,我就知道,丫是又開始玩高深了!
陸遜噼裡啪啦說了四五分鐘,語畢,屋子很安靜。
艾尋歡滿含笑意地坐在,一副“事不關己你們自己收拾收拾去世”的姿態,眉宇間寫滿了不屑。
葉歡學長咳嗽了兩聲,柔和的聲音響起來:
“就我理解,陸遜的意思是說,廖總您當初只知道兩件事的肇事者都是傾城,所以就對遊戲所有傾城級別的玩家進行了後臺調查,最後鎖定了一個人。”
“是誰?”廖凡對這個問題的興趣明顯最濃,我手心都在出汗,不知不覺地就看向了艾尋歡,而艾尋歡那廝,依舊皺著眉頭不說話。
“是個老玩家了,職業是藝人,馬甲是塗龍斬。”
“靠,原來是那個齷齪的女人!我就知道!她把臉打了馬賽克我也猜得出來!”廖凡一下子就情緒不能自控,我想那段影片對他的打擊大概是非比尋常的。
“按照規定,我們已經對這個使用者作出了懲罰,將情感等級降為原始狀態。”
葉歡學長微笑著說。
“你們早就查出她是誰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