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在我歸天以前繼承我的衣缽。”
“那你呢?”牛皓凌看張清正的架勢不像要在這裡留宿。
張清正說道:“我去旅館睡,老胳膊老腿了,不比你們年輕人。”
牛皓凌冷笑道:“您老不需要吸納元氣?”
張清正很坦然的看著牛皓凌,訝然道:“我還吸納什麼元氣?我現在渾身都充滿著元氣。”
想到張清正吸納了整個墓室凝聚了百年的元氣,牛皓凌頓時無話可說,雖然他知道這個老傢伙是在報他偷吃燕窩之仇,可他心裡也明白,在這裡睡覺的確可以加快他吸納元氣的速度。
張清正拎著那袋水餃,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這幾天要小心了,老道我看你眉心發紅,最近可能會有血光之災,血光之災應在靜安那邊。”
聽張清正提到靜安,牛皓凌心裡不禁一動,難道卦象真的如此厲害?張清正可以看出他剛剛差點遇到血光之災?
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理,牛皓凌躺在橋墩下的被褥上和衣而睡,人處於半睡半醒狀態,時刻保持著該有的警覺。
他做不到像是張清正那般睡亦醒、醒亦睡的境界,但警覺性還是達到了一個普通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香港銅鑼灣一處私人會館內。
一名身穿淺灰色華貴禮服的莊嚴貴婦,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大螢幕,這間播映室只有貴婦一人在內,她一隻手端著一杯腥紅的紅酒,神色有點冰冷的看著大螢幕上的那段影片。
影片並不算長,在一棟別墅外,一個人影縱躍到別墅的高牆上,身形很快的幾個起落,衝進了別墅二樓,隨後,二樓傳來一個男子痛苦到極點的慘叫。
三分鐘影片結束,又是一段如同紀錄片一樣的影片,影片中全都是彭亦樂身體的照片,手腳生生被人折斷的慘狀,進一步刺激了這個長相刻薄的女人。
“咔嚓!”女人的手微微一抖,水晶酒杯的支腳應聲而斷,猩紅色的紅酒濺撒了女人一身,女人猶若未覺。
播映室外的一名男子一看到此幕,趕緊屁顛顛的跑了進來,他從兜裡掏出一塊手帕紙,跪在地上仔細為女人擦拭著衣襟上的酒液,態度極為恭謹。
這名男子大概二十餘歲,長得英俊帥氣,如果有九零後的女生看到,一定會大聲尖叫,並能叫出這名男子的名字。
因為,這名男子叫林宥,是港臺樂壇剛剛嶄露頭角的新銳歌手。
只是這些所謂的高手,在這位女人眼裡只不過是可以隨便捨棄的玩物,滿足她私慾的玩物。
女人抬起腳,用高跟鞋的鞋尖將這位偶像派小歌星的下巴挑起,瞧著小歌星青澀又帥氣精緻的面孔,女人心裡一片煩躁,她微微笑道:“我讓你進來了嗎?”
“柔姐。”林宥嚇得小臉煞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錯了。”
女人溫柔一笑,俯下身去,露出胸前兩團白花花的胸口,她俯下身子,用手拍拍林宥的臉頰,浪蕩的笑道:“給我揉揉腿。”
“是。”林宥忙低下頭去,手法有點生硬的捏弄女人的大腿。
他不敢對這個女人有絲毫的不敬,沒有這個女人捧他,他現在還在快餐店裡送盒飯,是這個女人給予了他想要的一切。他並不怎麼了解這個女人的身份,只知道這個女人叫尤柔,是尤式集團的人。
尤式集團算的上香港排行前十的大型集團,在香港這個金錢至上的地區,屬於覆雨翻雲的存在。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想要過上什麼樣的生活,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林宥並不覺得自己有多虧,因為這個女人儘管已經四十多年紀,但身體保養的非常好,面板滑嫩,身材勻稱,兩條美腿也堪稱極品。
與這個女人**,林宥有一種另類的快感,想起這個女人在床上瘋狂的**,林宥下體便慢慢的硬了起來。
尤柔似乎察覺到林宥的衝動,她的腳慢慢下滑,一直滑落到林宥胯下,用高跟鞋的鞋跟摩擦起那團鼓起。
林宥低頭望著尤柔黑絲盡頭的神秘地帶,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他的手漸漸上移,順著黑絲摸向了尤柔的神秘花園。
“唔!”林宥的手還沒等摸到想摸的地方,便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疼痛,這種錐心刺骨的劇痛差點令林宥休克過去,他大聲哀嚎一聲,整個身體蜷縮在地,不斷地打著擺子。
尤柔的高跟,狠狠踹在了林宥的下體,這一腳下去,林宥想要再勃起,除非祈禱上帝了。
“啊啊啊啊——”林宥渾身戰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