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種從不要臉到要臉的轉變過程。不要臉是為了賺更多錢,要臉是等有錢後花錢去把以前丟掉的面子重新買回來。
兩人面對面坐下,服務員很快過來換上爐灶和烤架,雷萱萱主動拿過一瓶啤酒,給牛皓凌滿上,舉杯說道:“我要謝謝你。”她笑得很開心,眼神裡充滿著誠摯的謝意,這個謝包括很多方面。
“謝我什麼?”牛皓凌還是擺出一副迷糊的模樣。
“你心裡清楚,乾杯吧。”雷萱萱沒有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探討,因為她知道,探討也不會探出什麼。
喝乾杯中酒,雷萱萱抿了抿嬌嫩的嘴唇,輕聲說道:“我爸昨天給我電話,好言好語說了很多話,想讓我回去。”
牛皓凌的心咯噔一下,他暗道:這娘們不會想打退堂鼓吧?那這些天的努力可就算白忙活了。
雷萱萱開心的笑道:“我拒絕了,因為我現在有了你們,有了自己的事業。你說得對,我必須要證明給所有人看,證明我雷萱萱不是花瓶,不是釣金龜婿的餌料。”
牛皓凌暗鬆一口氣,他還真怕這位姑奶奶吃不了苦跑回去。任大少也是,當初自己跟他說得很清楚,他追他的雷萱萱,我做我的助理,他退的哪門子婚嘛,簡直是添亂。
牛皓凌笑道:“你一定會成功的。”
“嗯。”雷萱萱很有信心的點點頭。
“這次誰付錢?”牛皓凌突然說了句破壞氣氛的話。
“。。。。。。”雷萱萱明顯一窒,哼道:“我付。”
“那就好,呵呵,我再去拿幾份魷魚。”牛皓凌站起身,快步朝著自助原料區跑去。
看著牛皓凌的背影,雷萱萱的眼神稍微迷離了一些,她見過很多男人,卻惟獨看不透這個男人。說他膽大吧,他卻對那些要錢的混混躬身賠笑;說他膽小吧,他卻敢為了自己,在酒吧和那麼多人動手。說他猥瑣吧,卻能在車裡罵的自己無話可說,失聲痛哭;說他正直吧,卻經常做出一些令人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