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乜斜眼睛審視著他,說道:“你可以開啟虔誠光環試試能不能抵抗火槍地射擊,聽說聖騎士的肉體比較強悍。”
“哼!你就是治安官撒加先生?請你馬上把槍口移開,我要上教廷控訴你的無禮行為!”史考特憤怒地咆哮起來。
沈之默壓進一顆銅子彈:“那也得看你有沒有命走出我地視線。我坦白的告訴你,這柄火槍可不是獵人用來打兔子的玩具,它由矮人鐵匠宗師卡拉波得意弟子親手打造,嗯,就是街頭‘魔鐵熔爐’那間,採用燧擊式膛線設計,可以擊穿零點五公分的鐵板,一百米之內閉著眼睛也能百發百中。”
“聖騎士怎麼可能被區區火槍嚇倒!”史考特的腳下呼地冒出火紅色光環:“來吧,接受聖光的制裁,所有蔑視聖光的人都應該去……”
話沒說完,沈之默扔掉雪茄,秘銀火槍槍管狠狠捅進他的口腔,順帶戳斷兩枚門牙:“再強調一次,我不喜歡瘋子。”
“唔!”史考特氣得要死,劇痛襲來,腳下的光環漸漸湮滅於無形。
“尊敬的勳爵閣下,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的手下受了重傷,你應該去救治他,奉獻和犧牲一向都是聖騎士的信條,不是嗎?”
史考特脫離槍口的威脅,怒道:“不,即使沒有你,我也不會救治下賤的平民!好吧,既然試圖踐踏聖騎士的尊嚴……”
沈之默不再廢話,當即勾動扳機。強有力的子彈貫穿後腦,白花花的腦漿和鮮豔的血混合在一起,灑滿樓梯走道。
所有人都嚇得腦子一片空白,包括前一刻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奧布里。
“社會不需要蛀蟲……呃,事實上我想喝杯松子酒壓壓驚,火槍的後坐力真大。”沈之默吹掉槍口的黑煙,道:“立即回治安所調遣所有士兵,封鎖桐樹街交通要道,嚴禁任何人出入。”
在血腥刺激之下,奧布里行動非常迅速,羅丹馬上帶著大隊人馬趕來,將這座建築團團包圍。
沒有人臉上出現驚訝,似乎槍殺一名貴族的行為對他們來說很正常,大家都繃著臉站在後面。
沈之默下了命令:“把這幾個扈從都殺了,要怪就怪他們長得太難看。克拉克,你帶一隊人馬上樓檢查有沒有別人,女的通通驅散,男的都留下等候審判。屍體全部焚燒,明天天一亮對外發布訊息稱史考特勳爵染病身亡。為了防止瘟疫擴散不得不燒屍體。剩下的人清除痕跡,如果教廷的人要檢查,最好不要讓他們看到一點蛛絲馬跡,阿爾瓦,你選十個力氣大的人把所有值錢地東西全都搬走。羅丹,要是史考特在外地還有什麼有能耐的親戚,你負責安撫他們的情緒,總之,他是病死的,財產收歸塞尼亞帝國伊利達城荊棘鳥城區治安所所有,知道嗎?我不希望留下什麼後遺症”
大家轟然應諾。
史考特沒有娶妻,新年及聖臨節將至。其餘大部分扈從都已返回老家籌備節日,樓上只有兩名年紀不小了的女僕,聽到下面吵鬧嚇得不敢說話,克拉克讓她們離開時沒遇上多大麻煩。
這一夜終於沒再找到聖騎士,唐恩福大命大,唸叨著還有一個弟弟沒照顧好。依靠沈之默輸送地那股真氣竟然挺過了難關,特洛伊的治療藥劑也漸漸起了效果,直到清晨才在荊棘鳥教堂請來牧師,這時已無生命危險得益於羅丹的老到。史考特事件的善後處理得很好,天一亮就通報了事情經過,顯示治安所的高效作風,城防指揮官甚至下達檔案誇讚治安官治理有方。
在城裡無緣無故死了一名聖騎士可算是大事,黃金聖騎士團與教廷派人聯合檢查。沒查到任何疾病的徵兆,疑點倒是不少,一再逼問之下。羅丹這才吞吞吐吐道出“實情”:幾名扈從貪圖主人財產,互相爭鬥,與史考特勳爵同歸於盡,剩餘的扈從卷帶財物逃跑。
看著大廳故意留下那麼一點點打鬥的痕跡,兩方代表沒理由不相信他地說詞,畢竟其他更重要的證據都被消滅了,得不出正確判斷。何況獅鷲騎士表面凶神惡煞,實際滑溜得很,給兩位代表塞了大筆銀元,表示這是辛苦費云云。代表們私下一商量,覺得扈從殺死主人逃跑的事件雖然惡劣,卻不能公開,否則勢必動搖人們對聖光的信念,默預設可官面上身染惡疾的說法。於是街道外不痛不癢貼出幾張肖像模糊的通緝令,以莫須有地罪名追拿逃犯。
沈之默的冷酷作風深刻奧布里腦海,從這時起,血鴉堂一號領導人才算真正成長起來。
治安所卻是因此發了一筆大財,史考特的私人積蓄九千五百銀幣、收藏的名畫珠寶、鎧甲武器、美酒香菸乃至銀質餐具,上等傢俱和服裝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