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葬禮我們當然沒意見,不過我看你今天不光是來參加葬禮的吧?”丁靜冷冷道。
“丁律師真會開玩笑,我到這裡不是參加葬禮還能是來幹什麼的?”龍老闆笑嘻嘻反問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丁靜看。
“來幹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丁靜恨恨道。
“丁律師,龍老闆是來參加陳仲銘先生葬禮的,你攔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呀?”跟在龍老闆身後的七哥怒氣衝衝道。
“龍先生,你還說是來參加葬禮的,有這樣叫嚷著參加葬禮的嗎?”丁靜把眉毛一橫,質問道。
“哎呀!丁小姐,你阿七哥他是急著參加陳先生的葬禮嗎?”龍老闆微笑著對丁靜說道,然後轉過頭對七哥道:“小七呀!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丁小姐道歉。”
“是,是……丁小姐不好意思呀!剛剛我太激動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讓我們進去吧!”他點頭哈腰地說道。
“你們要進去可以,但是你們後面那幫人不可以過去,我想陳先生也不希望有太多人打擾。”丁靜指著龍老闆身後的一群黑西服道。
“好,沒問題。”龍老闆爽快地答應道,然後回頭對手下一幫手下道:“你們都在這給我等著!”
“你這個壞蛋,你滾開,是你害死我爸爸的,你滾開……”見龍老闆過來,陳雙衝著他撕心裂肺地叫喊道,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悲傷。
“雙雙呀,你可不能亂說呀,雖然我現在是嫌疑人,但是你爸爸絕對不是我殺的,你可不能冤枉我呀!”龍老闆一臉無辜道。
陳雙還在繼續叫嚷著,丁靜一把摟住她道:“雙雙,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壞人是遲早要受到懲罰的。”
“丁小姐,小孩子亂說那就算了,你可是成年人,一名律師,說話是要負責任的。”龍老闆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我說的話我會負責任的,不像有些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敢招搖過市,也不怕老天爺一個閃電把他給劈了。”丁靜一臉怨恨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皮癢了是不是?”七哥咆哮道,右手巴掌朝丁靜臉上捆了過來。
七哥的手眼看就要接觸到丁靜的臉了,卻突然僵住了,再也靠近不了丁靜半分。原來就在他揮手的一瞬間,安泉己經搶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七哥滿是橫肉的臉漲得通紅,右手發力想要繼續把巴掌捆到丁靜瞼上。安泉見他還不死心,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七哥的臉更加紅了,額頭上也滲出大滴的汗珠,片刻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左手握拳朝安泉揮了過來。拳頭剛揮到半路,安泉右手向後一縮然後再向前一推,七哥頓時向後摔出五米。
“丁小姐,我代我的兄弟向你道歉,我這兄弟就是脾氣壞,還請丁小姐原諒。”龍老闆笑嘻嘻地向丁靜賠禮道。
剛剛所有事情都在一瞬間發生,以至於丁靜都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轉身看看安泉,他己經退到了離自己兩米遠的地方,“龍先生你不用向我道歉,你應該向那些被你害過的人道歉。”丁靜衝著龍老闆淡淡道。
“丁小姐客氣了。”龍老闆甩下這句話,然後衝著安泉笑嘻嘻地說道:“這位先生好身手啊!我那個沒用的兄弟被你一招就給撂倒了,龍某人真是佩服呀!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安泉。”安泉冷冷地回答了一句。
“原來是安泉先生,鄙人龍川,這是我的名片。”龍老闆說完,上前兩步遞給安泉一張自己的名片。
安泉接過名片看了看,然後把名片收了起來,他這才知道原來龍川是香港龍升集團公司總裁。
這時候七哥躺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左手握住右手臂,臉上豆大的汗珠簌簌下落,看樣子應該是手臂脫臼。龍老闆走到他身邊,右手握住他的右手,也是像安泉一樣一推一拉,只聽到‘嘎巴’幾聲,七哥痛苦的表情頓時緩和了不少,右手也己經能自由活動。
“謝謝龍老闆。”七哥臉色蒼白,向龍老闆鞠了一躬後說道。
安泉見狀,心中暗暗吃驚:這個龍老闆不簡單呀!就他剛才替手下接骨的一手,就己經很了不得了,看來這個人不能不防啊!原來,剛剛七哥右手臂關節幾乎全部被安泉弄脫臼了,但是龍老闆很輕易就幫他接好了,所以安泉斷定此人是個武功高手。
場面恢復平靜,這時候陳仲銘的棺材己經安葬完畢,龍老闆走到陳仲銘墓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後一臉難過的表情,用低沉的聲音喃喃自語道:“仲銘呀!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我早就當你是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