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忠自嘲的笑了笑,他一把搶過楊國平的柺杖,說道:“爹,你果然是人老了,連帶著膽子都變小了。我這剛剛說了你幾句,你看看你就已經開始全身發抖。哈哈哈哈……”
楊國平那是被氣到了,氣得身體發抖。他越抖楊國忠反過來還越是氣他。
“你這逆子當真是要找到她們的嗎?你可知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是在一起,是要整整齊齊!”楊國平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這個一次次和他頂,嘴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崽種。
“我最後問你一遍,她們人在哪裡?!”楊國忠將手裡的柺棍舉起,橫起來對著自己的腿槓了上去,咔啪一聲柺杖應聲斷裂。
楊國忠將斷裂的柺杖扔到一旁,他的意思相當明白,只見楊國平顫抖著手指著楊國忠,“你這個……這個……”
老爺子這個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人真的是老將軍的兒子嗎?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噓!”
趴在樑上的沐純陽抱怨著小聲說道,她對面的清婉兒對著她噓聲。她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這樣明目張膽的說話,等下就被發現了。
楊國忠的耳朵動了動,他對著自家老爺子笑了笑,說道:“爹,您可真的是我親爹啊!這送上門的功績,您是想要自己留著嗎?”
“你當真要這麼做?你可知道郡主是誰,她的親生父親又是誰?你這樣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楊國平幾近是用著咆哮的口吻說道。
“說什麼你在!爹,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能夠隨便說的。怕不是因為爹這幾句話,我們楊家就要因為以下犯上,被聖上來個滿門抄斬。”
“你果然是知道的!你就不能做一個人嗎?難道你真的心可以硬–到這個地步!”
楊國忠沒有理會楊老爺子的話,他嗤笑一聲說道:“多說無益,呀呵!”
楊國忠對著房頂就是一掌排出。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掌,清婉兒和沐純陽是始料未及,連忙翻身從房樑上跳下來。
“你們兩位這是願意現身了?這樑上君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去感受一番天牢的滋味?”楊國忠對著跳了下來的清婉兒和沐純陽說道。
“你這人,還真的是有夠固執的。你爹都和你說半天了,你怎麼就和倔牛一樣的一點都沒有反省自己,就是一定要將我們抓起來?”沐純陽指著楊國忠說道。
“你們兩個姑娘家,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也不知道是和我爹說了什麼,這將他老人家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就是不知道你們進了天牢之後,你們還能不能這麼的囂張的起來。”
楊國忠擺出了一副要上前攻擊的姿態,只等著對面的兩個女賊露出破綻,隨後就上前將人一併抓獲。
“小心一點。”清婉兒說道。
聽到了清婉兒的話,楊國忠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小心一點,沒錯你們一點要小心一點,要不然到時候被本將軍抓住了,你們就只有吃牢飯的下場了。”
“嗵!”
楊國忠剛剛還在大笑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後腦上一陣的疼痛。轉了過去,楊國忠就看到了自己的老爹正單手拿著半截柺棍,氣喘噓噓的看著他。
“爹,你……”
楊國忠只來得急喊一聲爹,便朝著前面暈倒了過去。
“楊老爺子,您這是真的下的去手啊!”沐純陽對著楊國平說道。
這楊老爺子不愧是深明大義的老將軍,知道什麼是對錯。
楊國平將手裡的半截柺棍丟掉,蹲下身子對著清婉兒和沐純陽說道:“你們二位還是快些的離去的罷。我這兒子估計很快就會醒過來了。倒時候你們再想樣離開,恐怕到時候就沒有這麼容易的了。”
“老爺子說的在理,那就都有打擾了,告辭!”清婉兒說罷便拉著沐純陽要離開。可是沐純陽卻是沒有跟著清婉兒一起走,而是朝著已經昏過去的楊國忠走了過去。
‘姑娘,你這是?’不明所以的楊國平看著沐純陽拿出了一個瓷瓶,開啟蓋子在楊國忠的鼻子下面來回的放了放。
沐純陽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這樣,他就醒不過來了。”
“什麼!你做了什麼!”楊國平沒有想要殺自己的兒子的啊!這女人是在做什麼事!
清婉兒也是被沐純陽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剛剛是當著人家爹爹的面殺了人家的兒子嗎?
沐初陽一聽老爺子的話,她就知道對方是誤會了,於是將瓶子收好放回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