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淵收起溫雪後抬手輕輕捏住宋以枝的下顎,晃了兩下。
望著宋以枝的小腦袋隨著自己擺動歪頭歪腦。
可愛得很。
自己很久沒有這樣子的枝枝了。
容月淵拉過自己的袖子擦著宋以枝臉上的灰塵,聲音輕緩,“把西魔界一鍋端了?”
宋以枝眨了兩下眼睛,驚訝的眼神像是在詢問容月淵為什麼會知道。
“枝枝,你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了。”容月淵低眸望著那雙桃花眸。
結合枝枝被天雷劈,還有這開心輕鬆的樣子,想一想就知道她幹了什麼。
解決了西魔界,對枝枝來說確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有嗎?”宋以枝歪了歪頭,隨即稍微鬆開一些容月淵。
容月淵‘嗯"了一聲後拉過宋以枝的手,看著乾乾淨淨的小爪子,無奈又好笑的開口,“你真是……全蹭我身上了?”
他就說,環著自己腰肢的手怎麼動來動去。
這小姑娘,蔫壞!
宋以枝手腕一轉掙脫出自己的手腕後拍了拍容月淵的手,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怎麼了嘛?”
容月淵伸手攬住宋以枝的細腰,輕輕鬆鬆將人拎起來往屋子走去。
“幹嘛?”宋以枝像是沒骨頭一樣趴在容月淵肩上,遠遠看去就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
容月淵的胳膊往下移動了一些拖住宋以枝的臀,以免勒著腰她不舒服。
“洗漱更衣。”容月淵開口回答。
宋以枝哦了一聲,而後安安靜靜趴著不動了。
容月
淵還有些詫異這小姑娘怎麼忽然安靜起來了,這不太像是她。
等到洗漱時,容月淵才知道這蔫壞的小姑娘擱這兒等著他呢。
……
一個多時辰後。
宋以枝從屋子出來了。
小叫花子洗乾淨後白白嫩嫩,身上破破爛爛的裙子也換成了一身廣袖煙紫色長裙,及膝的長髮用從長簪綰起,腰間也墜著一組玉佩作為裝飾。
望著笑容燦爛開心的宋以枝,元胥思索片刻後開口,“容月淵還好嗎?”
以他對宋以枝的淺薄瞭解,這一個多時辰裡,宋以枝絕對沒少作妖。
真是有些心疼貓崽子的主人了。
宋以枝唇瓣一彎,笑得放肆又囂張,“好玩!”
元胥:“……”
看來容月淵不會太好。
換了一身暮紫色衣袍的容月淵從屋內出來就聽到宋以枝這話,他沒忍住嘆了一口氣。
宋以枝回頭看去,看著身穿長袍頭戴玉冠的男人,笑容甜甜的開口,“怎麼了嘛?不好玩嗎?”
容月淵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元胥從容月淵的眉眼間看到了無可奈何和幾分疲倦。
“要是不你說說西魔界?”元胥轉移話題道。
宋以枝大步走向桌前,容月淵也緩步跟了過來,只是和宋以枝保持了一點距離。
“西魔界幹了些事情把我惹毛了。”宋以枝伸手去拎桌子上的茶壺。
一邊的容月淵見狀,默默伸手去拿茶壺。
宋以枝將手縮回來繼續說,“獸疫在修仙界蔓延迅速,不少城鎮淪陷,我認真
的思索一番後決定將西魔界給端了。”
你真的有認真思思索過嗎?
元胥想了想,到嘴邊的質問嚥了回去。
容月淵將水杯遞給宋以枝。
宋以枝接過茶杯後低頭喝了一口,接著繼續說,“之前我去了一趟誅神遺蹟,我在裡面得到了不少東西,其中有一樣是獸疫。”
元胥:??
容月淵:?
容月淵放下茶壺去看身邊的小姑娘,看著那張白淨精緻的小臉,腦子懵了一下後開口,“你…隨身攜帶獸疫?”
“昂。”宋以枝開口,一副我可驕傲的表情看向容月淵。
元胥沉默。
知道宋以枝離譜,但真的沒想過她會這麼離譜。
純獸類,隨身攜帶獸疫……
要不他等會兒去找夜朝要兩顆解藥預防一下吧?
容月淵抬手用手指抵著宋以枝的腦門,臉上溫和從容的神色逐漸變得複雜。
真是不聲不響一個驚嚇,隨身攜帶獸疫,真有她的。
“你用獸疫威脅他們了?”容月淵開口詢問了一句。
宋以枝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