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了,很多時候,在美國或者歐洲或者俄羅斯,但凡扯上一點點猶太人之類的言語,基本上沒有什麼好結果。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會有人覺得猶太人大屠殺其實是一件好事兒,阿道夫。希特勒是殺人狂魔這一點沒錯兒,不過,他能夠攪動整個歐洲乃至引爆一場人類大災難,不得不承認他在洞悉人心方面有著獨到的手段。
猶太人……唔,就是這麼回事兒了。
……
樓下,帝國酒店的裝潢一如既往以極盡華麗為唯一標準,穿金戴銀一向顯得庸俗,當如果發揮這種庸俗到了極致,那就是高雅。
如果這種極致信手拈來,那就是高雅中的高雅,人們側目看去,金箔貼著燈花,那感覺就是一場盛宴中的小插曲,跳動著的心臟都可能會隨之安靜下來。
但門口的肅殺氣氛,確實是震懾著這些可憐蟲,讓人為之一振。
媒體人之間的疑惑不斷地傳達著各種奇怪的訊息,沒人知道來者何人,唯有看到兩旁臺階上的那些彪形大漢嚴正以待的陣勢,才隱隱猜測,難道說,這是哪個東方貴族的排場?
看上去有點兒那麼回事兒。
實際上,不外是一代任俠的氣場使然。
多少年來的規矩,也就是如此,放在一千九百年之前,天師府要拜祭上天,朝廷封賞犒勞,便是魏文帝東吳大帝還是說蜀漢昭烈帝,都要以這樣一個規矩來迎接。
張陵乃是張良的八代玄孫,這種種支系、分家、武家、本家的格局傳承下來,少說也有一千九百年,各路人馬自有自己的眼力看法。
行駛至今,也沒有什麼可以讓這些任俠之輩可以顧忌的,大爭之世,便是春秋歲月的時候,諸國並起,征戰頻繁,不也有墨家任俠麼?
兼愛非攻……聽聽就算了,說到底,還是要靠手上的三尺長劍來說話,說到底,還是要看自己的拳頭硬不硬,就這麼簡單明瞭的事情。
只是世人總不能做事情都這麼赤luo裸來赤luo裸去,臉面上的問題最終還是要找個由頭來遮遮掩掩,於是乎出現張賁這樣肆無忌憚完全不把禮法放在眼裡的妖孽,他們的內心有多麼糾結可想而知了。
而那些糾結的人,不僅僅只有東方的,還有西方的。
巫行雲撐著傘,空氣中的冰涼讓人精神一振。
前頭下來的是南美諸家社團、公司、集團、組織、會所的大佬,其中不乏能夠數一數二的梟雄巨擘,也有敢打敢拼的雙花紅棍,甚至連曾經三合會中的白扇子師爺,這裡也能夠看到站班了六七個,穿著黑色長衫,手中握著琉球摺扇,上面要麼寫著虎虎生威要麼寫著龍騰虎躍,無非是要沾一個威猛的氣氛。
戴著老花鏡的老師爺們旁邊都有小廝打著傘,恭敬地站著,兩邊兒迎面是虎賁節堂中抽調出來漂洋過海的虎賁之士,這些敢戰士多有在叢林中廝殺而出的痕跡,更是有和世界第一大勢力作戰後的傲慢。
這就是士氣,或者說……這就是殺氣。
後頭則是各路人馬的頭面人物,有代表有老總也有所謂的特派專員之類,還有國內過來見識見識何謂會盟的重量級人物。
當看到原本應該在紙面媒體上來上一版的大人物統統收聲,那噤若寒蟬模樣絕非是擔驚受怕這麼簡單。
那種愛恨交織的眼神之中,充斥的恐怕是一種複雜的矛盾情愫。
張賁邁出了第一步臺階,關山在後方完全站立著,隔著最多隻有半個身位,巫行雲同樣如此,他打著傘的那隻手紋絲不動,能夠提著一把雙手大砍刀巋然不動的純爺們兒撐個傘自然是小意思。
如果有人注意到這個傢伙腰間佩戴的一把名刀,恐怕都會再度側目,其實,並非沒有人沒有注意到,幾家日本國際電視臺第一時間將特寫鏡頭給了這把名刀。
名刀海座頭,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換了黑色的刀鞘,佩劍在身,當年的大唐第二高手李太白,恐怕也是這番姿態吧。
仗劍執刀,這是極為肅殺的規格氣勢。
巫行雲雖然只是打著傘,可無人不側目驚訝,或者說,都在思索著,這樣的一個梟雄級人物,竟然只能給人撐傘?這未免太說笑了吧。
而一旁的關山,朗目星眸,劍眉倒立,寬闊的下巴一展剛毅風采,東方式的純爺們兒作品,刀砍斧剁一般齊整的頭型,臉上的一絲不苟和嚴肅,就彷彿將一塊粗鋼扔到了冰冷的水中淬火,滋的一聲,都能夠在雨濛濛的天氣中看到雲霧一般。
氣氛越發地凝重起來,這不輸給英王婚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