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晨風馬上起咒。
疼痛貫穿胸口的瞬間,楊繼遠大叫一聲,這痛楚讓雲尚侯回想起死前被矢箭射穿的感覺,讓他心神大亂。
隨著楊繼遠的叫喊,房間輕輕晃了起來。
“夭壽,地震喔?”馮哥說道。
隨著咒念聲,雲尚侯的魂魄不受控制地開始抽離楊繼遠的肉體。
除了苗嵐勳外,沒人瞧見他已離魂,趁此機會苗嵐勳拿出隨身攜帶的小葫蘆,拔開木塞後,咬了下中指,將血滴在葫蘆口上。
“雲尚侯。”他叫了聲他的名字。
雲尚侯望向他的瞬間,魂魄整個被吸入葫蘆內,苗嵐勳立即將木塞塞上,以血在葫蘆上畫了一道符後才對晨風他們說道:“好了,大功告成了。”說完他就忍不住咳了幾聲,發現地震已經停止了。
晨風立刻停下咒語,而這時楊繼遠早已軟癱下來,不省人事。
“真的好了喔!”馮哥下放心地問了一句。
“好了。”苗嵐勳說道。“過幾天楊繼遠應該就會自己醒來,不過他實在太懦弱了,身體被佔了也不知道反抗一下。”
“以後我會好好教啦!他爸跟他,唉……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算了啦!我還要回去收拾幾個垃圾,下次再好好請你們。”
馮哥帶著幾個部下離開,古比則攙著海圖來到晨風身邊。
“你沒事吧?”
海圖苦笑一下。“還可以忍受。”只是他覺得自己快失禁了。“走吧!”他對古比說了聲。
“我差點害死你了。”晨風嘆口氣。
“畢摩不用想太多,這是我該做的,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做更多,但是……我只能做這麼一點……”
見海圖一臉哀傷,她知道他定是想到符氏一族被殘殺到只剩一位女巫的慘況,她嘆口氣,也不知該說什麼。
當他們兩個往外走時,晨風才回到苗嵐勳身邊。“我扶你。”
“先扶我到床上坐一下,我有話跟你說。”他在她的攙扶下走到床邊坐下,順勢也將她拉到身旁坐著。
抬手撫過她微涼的面頰,他問道:“你約他出來的?”
“他設計的,我以為是來見一個客戶。”她簡短地解釋。
“約在hotel?”他匪夷所思地看著她。
“不是,在對街,我被他架來的。”
“我剛才快被你嚇死了,為什麼是他接電話?”
她無奈地嘆口氣,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他,他愈聽臉色愈難看。
“我剛剛應該用真的子彈打死他。”他厲聲道,想到她差點被強暴外加拍裸照,他頓時火冒三丈。
“你殺了人要坐牢。”她提醒他。“再說楊繼遠只是傀儡,殺他對雲尚侯沒影響。”
“我決定拿他來煉丹藥。”他拍了下袋內的葫蘆。
“算了吧!”她淡淡地說。
“你爺爺不是老說要積功德,反正只是虛驚一場。”她也恨不得射他個幾槍,但是隻要他永遠消失,她可以不計較。
他握住她的手,決定跳過雲尚侯的話題,等他回去後再想想要怎麼處置他。
“你剛剛哭了!”他忍不住得意神情。
她瞄他一眼。“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我當然得意。”他微笑。“你在意我的對不對?”
“有人因為我死掉,我當然會哭。”她辯解。
“但是你是因為捨不得我對不對?”他握緊她的手,黑眸專注地看著她。
她可以否認的,但她不想,他為她付出了這麼多,讓他得意一下又如何?
“嗯。”她點頭,她真的不想失去他。
“我就知道。”他高興地笑出聲,但立刻皺起眉頭。“沒想到被空包彈打到這麼痛。”
“我看看。”她擰著眉心。
他先是愣了一秒,旋即以飛快的速度脫下外套,就算拉扯到胸膛的肌肉而齜牙咧嘴,他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晨風看著他一件件脫,當他要解開皮帶時,她怒瞪他一眼。“你幹嘛?那裡是胸口嗎?”
他笑了笑。
“很近嘛!我想說一起脫了比較方便,我還有其它地方也滿痛的。”
“你可不可以正經一點。”她看著他心口上的瘀青而皺眉。
“我覺得好像打到肋骨了。”他裝出痛苦的表情。“痛死了。”
她輕觸他的瘀痕,眉心緊皺,如果是真的子彈,他恐怕已經死了,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