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載也見不到皇上的面,只有在節日宴會上,隔著眾多妃嬪,遠遠看著,但是那個被他稱為父皇的人,卻從不會看他一眼。
那時候,他雖然很小,剛滿一歲,心裡卻清楚,這個宮殿沒有人喜歡他,但是他作為皇上唯一的皇子,那時並沒有人刻意虐待他。
那次年晏過後,皇宮裡來了一個道士,道士見了他,跟皇上說,小皇子周身煞氣環繞,若一直呆在皇宮,不僅影響皇宮的整個氣場,而且影響皇上其他子嗣的繁衍成長,如果皇上將小皇子交給貧道,貧道必回想辦法化解小皇子身上的煞氣。
道士的話,讓皇上深信不疑,因為自從惑一出生,他的母親就死了,而且到現在為止,也沒有那個**妃子再給他添個小皇子。
惑就這樣被道士帶走了,但道士並不是真的道士,道士亦正亦邪,卻將畢身所學親授與他,八歲那年,道士不知何故,被人追殺,出現在他面前時,已是奄奄一息,道士望著他,說了最後一句話,但願我沒有做錯,請善待你的弟弟,隨後道士的身體就化成了色彩絢麗的彩粉,隨著清風,散在空氣裡,消失不見。
惑對道士的離去沒有什麼感覺,他對這個算的上他師父的人,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叫幻,關於他的來歷,卻不曾聽說過,他們之間的對話很少;
道士對待他,像對待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一樣,從不會關心他。
最初,來到山上的時候,道士把他扔在房間裡,就不見了,那個時候,惑只是剛剛學會走路,走幾步,就會歪倒,然而面對空無一人的房間,惑被飢餓激起了鬥志,他沒有像其他小孩子一樣哭泣,他從床上爬到地上,在屋子裡翻找可以吃的東西,然而房間裡並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惑只能歪歪斜斜的向門外走去,門外只有幾間房子,但沒有人,惑聽到一個房間裡有聲音,他想或許那個房間會有食物。
他推開房間的門,一切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樣,這個房間有食物,那個帶他回來的道士,正騎在一個漂亮女人身上,喝她的奶,道士的不知做了什麼,女人伊呀呀呀的叫著,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道士和女人起初並沒有注意到他,惑走到床前,慢慢爬了上了床,一口含住女人另一邊的**,使勁吸允著,卻怎麼也吸不到奶汁,他不僅兩手掐著女人高聳的**,使勁擠壓。
這時床上的女人和道士都醒了,震驚的看向他,女人首先反映過來,她一把揮開在他身上肆虐的小孩,由於力道過重,惑被摔到了地上,臉上的面板也擦破了,鮮血瞬間流了下來,他艱難的爬起來,眼裡積滿了淚水,卻在看到道士那張冷漠的臉的時候,硬是沒有流下來。
這時道士鬆開了床上的女人,他從床上站起,來到惑的面前,一把提起他的胳膊,向一片樹林飛去,把他帶到一個沸騰的水池旁,丟進滾燙的水裡,惑瞬間被水淹沒,向水底沉去,水池裡的水,一會寒氣沁人,一會滾燙如火,他們爭先恐後的侵襲著惑幼小的身體,就在惑以為自己就要在這樣奇怪的水裡死去時,道士的聲音傳來,這是助你脫胎換骨的藥池,如果一個月後,你還有命,就來找我,那時我將會傾盡畢身所學教與你,隨後道士就不見了蹤影。
惑在藥池的威力下,逐漸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昏睡狀態,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一天,也許兩天,也許半個月,也許一個月,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身體舒服的蕩在水裡,整個身體拔高了許多,周圍的水波不在沸騰,不在一會冰冷,一會炎熱,舒服的彷彿置身與母親的母體裡。
這時他聽到‘嘶嘶嘶’的聲音,惑抬頭望去,一條比他身體還要粗壯的大蛇,吐著蛇信向他爬來,想必是藥池裡的藥性不在,蛇才會過來,否則為何他睡了那麼久,它現在才過來。
惑看著水池的周圍,眼睛快速的搜尋著,希望找出擺脫蛇的方法,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周圍初了樹枝之外,並沒有任何可以與之相拼的兵器,惑迅速爬出水池,向岸上跑去。
噗通一聲傳來,惑知道蛇一定是追他的時候掉進了水裡,惑又跑了一會,沒聽到後面的動靜,他轉過身來,就看見,沸騰的水裡,蛇極力的掙扎著,卻怎樣也爬不出岸,沒過多久,蛇就失去了掙扎,蛇身逐漸化開,隨著沸騰的水,一點點融進了藥池裡,變成了天然的藥材,再也不見蛇的蹤影。
惑看著沸騰的池水,明白這是一個天然的藥池,然而威力卻不容小覷,若自己沒有醒來,也跟那條蛇一樣成為了藥池天然的藥材。
惑轉身,不再看藥池一眼,決定去找那個道士,他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否則他還能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