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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直剋制慾望的身體,在楊亦澤不知輕重的撩撥之下早已無法把持。
撩出火來卻沒打算滅的那一位諾諾地說:“可是。。。。。。是我追的你,而且我覺得好像你面板比我白一些。”他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完全沒有要做到底的思想準備,而且還要在下面。
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被他逗笑了,用力捏了一下楊亦澤的屁股,湊近他的耳朵:“我比你大。”
楊亦澤想問,你是說什麼比我大,是年齡比我大,還是。。。。。。可惜第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吐出來就被堵住了嘴。
楊亦澤不明白一個人床下和床上的差別怎麼會這麼大,在他心目中,生活中的池睿是寡淡的,清雅的,看起來與世無爭的,這種人,你說他長年沒有性生活都會有人信,可是昨晚的那個人,就像突然間脫胎換骨了,是性感的,是狂野的,是全身溢滿了荷爾蒙的,使得自己不得不在大熱天連個T恤都不敢穿,只能穿襯衫,還得把上面的扣子繫好,即使如此,他也在想,這樣的池睿只能自己看到,想到池睿會對別人展現那樣的狀態,他相信自己絕對會發狂,並且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演唱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他就已經坐在現場了,他的位置是最好的,能完全地看清檯上的情景,而且他發現池睿竟然讓工作人員在椅子上又加了一個軟墊子,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儘管坐下去,那個位置還會傳來奇怪的不適感。
演唱會的規模雖沒有浩宇的大,但是到場的歌迷卻不少,幾乎是滿座的,而且場館的面積並不是很大,所以顯得氣氛格外熱烈。
看到臺上勁歌熱舞的人,楊亦澤不由得就想到前一天晚上他的妖嬈與嫵媚,有種想要衝到臺上去喊我愛你,你是我的,看,這個人是我男朋友的衝動,回頭看看周圍,想著自己即使待在黑暗的人群裡還有戴帽子的境況,又有些許惆悵。
臺上開始了一首新歌叫《心之所向》,只見臺上的人拿起了吉他坐到高腳凳上,位置是正對著楊亦澤的,池睿對著面前的話筒淡淡地說:“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喜愛和支援,這些年音樂事業的起起伏伏也讓我明白了堅持的重要,大家堅持著對我的喜愛讓我有信心,沒有放棄對音樂的追求,而我對音樂的堅持,也能在任何時候更好地表達自己,也能在這個堅持的過程中找到自己人生中做重要的。。。”
他並沒有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不少人還是聽出了言外之意,熱烈的掌聲和吶喊聲,口哨聲此起彼伏,等到淡淡的吉他音響起,才慢慢停止下來。
坐在臺下的楊亦澤都快被臺上人的神情折磨瘋了,畢竟是二十幾歲充滿了熱情的年輕人,他真想也站起來,向別人一樣大聲說我愛你,可是耳邊響起了某人在後臺囑咐自己一定要藏好,不要瞎得瑟的聲音,他還真的是瞭解自己啊,何況已經有小姑娘在偷偷地瞄自己了,他不得不一遍一遍地壓帽簷。
怕散場時被人認出來,結束之前楊亦澤就悄悄離開自己的座位溜到了後臺,池睿還在臺上對歌迷表示感謝,楊亦澤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心想那傢伙怎麼還不下來。
進到休息室的瞬間就被楊亦澤整個人壓倒了身上堵住了嘴,池睿心想這傢伙是不是吃了興奮劑了,毫無章法地亂啃,好不容易空出自己的唇,池睿低喘著說:“門還沒鎖呢?”
楊亦澤哪還顧得上門,不停地啃噬著對方的脖頸,流著汗水的胸膛,拽著他就往旁邊的沙發上靠。
“哎呦。。。。。。”楊亦澤一聲慘叫,池睿趕緊一隻手撐在沙發上,另一隻手圈住小傢伙的腰把整個人放到了自己懷裡:“寶貝,你忘了,你還負傷在身呢!”
楊亦澤。。。。。。
☆、證明
一個多月的時間,四個城市,五場演唱會,這是這幾年來池睿最忙也是最充實的日子,最後一場演唱會結束的時候,他給自己放了一個大假。一是因為自己確實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其次公司要他著手準備新的作品,他需要靜下心來找靈感寫歌,可惜有人還是不放過他,正當他準備為自己找一個風景優美文化氣息濃厚的國家放空思緒的時候,他家粘人的小傢伙便興致勃勃地鑽到了他的窩裡,行李箱一扔,把自己摔進沙發裡說大寶貝兒,我接下來沒有通告了,可以在家給你做飯幫你捶背了,你接下來的工作是什麼啊?
你也放假了,我還能找什麼靈感,估計將來寫出來的都是膩死人的爛俗情歌,池睿看著窩在自己沙發裡吃薯片的人,心裡哀怨地想。
說起來楊亦澤這段時間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