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者,我需要告訴你,在魔法帝國,只有帝王才擁有金礦的開採權,你只要敢拿著那些金塊招搖過市,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引來帝國城衛軍,到那個時候,不但你的金塊會被收繳,你還會被判處叛國罪被推上火刑架!”銅須的聲音變得很認真,臉上絲毫沒有當初的那種嬉皮笑臉,“還有,除非是鍊金術士親自收購你手裡的材料,如果是一般的商店,他們不但不認識你手裡材料,更加不清楚他們的價值,對他們來說,你這些只是很普通的材料,到時候你只是獲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錢而已。”…;
“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說的是對的?”黃清揚微眯著雙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矮人,他想要開出一絲破綻來。
“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矮人銅須反問道。
“如果你對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謊言,你將被送上火刑架!”黃清揚站起身,一手指向銅須的額頭,嘴裡嘀咕道。
一抹腰粗的白光從寧靜的斯諾登尼亞城夜空射下,直接穿透了紅館的屋頂,一下子將銅須籠罩在內,隨後,白光漸漸消散,夜空恢復之前的寧靜,就好像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也不是沒有人發現剛才的異樣,斯諾登尼亞城裡至少有數十雙眼睛目睹了射下白光的事件,但是每個人的想法和理解能力不同,唯獨一個雙腳盤坐在一處高塔上的老者,未必的雙眼突然開闔之間,一道不為人知的精光一閃即逝。
系統提示:您對矮人銅須使用大預言術成功!
系統提示:您目前處於虛弱狀態。
“你…你居然會使用大預言術!”銅須圓瞪這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手指顫巍巍的指向黃清揚,眼前的這個冒險者帶給自己的驚喜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是光明聖堂的人?只有紅衣聖堂才能夠使用大預言術,難道你是紅衣聖堂嗎?不可能的,紅衣聖堂裡面最年輕的也有80多歲了,你看上去最多隻有20歲,你怎麼可能會使用大預言術呢?”
光明聖堂?紅衣聖堂?又出現了新名詞,到底是什麼?跟之後的神聖教廷有什麼關係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光明聖堂和紅衣聖堂是什麼東西。”黃清揚無比吃力的癱坐回靠椅上,“我對你使用的確實是大預言術,如果你之前說過的話都是為了騙取我身上的稀有材料和金塊的話,那麼你就會被推上火刑架。”
“換句話說,只要我能證明我剛才說的話都是事實,你就會將這些材料和金塊都賣給我吧?”銅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冒險者,從第一次見到你走進我的酒館,我就看得出你們不屬於這裡,至於你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不是我要考慮的。但是我要對你忠告兩句,不要參加魔法師工會舉辦的招募大賽,不要靠近皇宮半步。記住我的忠告,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麻煩你叫我的夥伴進來一下。”黃清揚吃力的將手抬到半空,然後重重的垂下,“正如你所見到的,我現在處於虛弱狀態,這就是大預言術的後遺症。”
“原來你不是光明聖堂的人,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學到的大預言術,在斯諾登尼亞城裡有著許多不為外人知曉的強大存在,如果讓他們感知到了你的存在,或者是感知到了大預言術,那麼你和你的夥伴的處境就危險了。”銅須無比謹慎道,“最近沒事不要單獨外出,陌生人獨自在斯諾登尼亞城裡不安全。”
銅須說完走了出去,只見南宮飛賢和慕容雪相繼走進內室,見癱軟在靠椅上的黃清揚一雙眼珠子巴登巴登的注視著他倆,兩個人很快就明白黃清揚又使用過大預言術了。雖然兩人不知道黃清揚跟隨銅須進入內室後為什麼要使用大預言術,但是,還是左右兩邊攙扶著黃清揚走出內室。
待到酒館裡面所有人都注意到癱軟的黃清揚被自己的兩個夥伴從內室從攙扶出來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銅須的叫罵聲,“沒有這個酒量,就別誇下海口,居然要嘗試我的上等朗姆酒,嘖嘖嘖嘖,你這樣起碼要在床上躺個兩三天下不來地了!”…;
原來是喝多了,酒客們嗤之以鼻,便繼續互相勸起酒來。
黃清揚被兩人攙扶上樓也沒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綺麗只好跟在兩人身後上了樓,她心裡很擔心黃清揚,她很清楚,黃清揚雖然身上滿是酒味,但是,人其實並沒有醉。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出去玩的時候,待到兩人將黃清揚抬到床上後,綺麗食指按在黃清揚的眉心處,一道白光出現在指尖,一閃即逝。
“哥哥,你又用過大預言術了嗎?”綺麗見自己的恢復術根本不起作用,嗔怪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