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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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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政客,並且時常告誡自己不能讓情感壓過理智,但同大部分的女性一樣,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即便它不總是正確的。

“我會弄清他到底做了什麼的。”赫敏非常確信的說,然後她下一句話則有些嚴厲,“而你可以給我一個保證嗎?”

哈利似乎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赫敏凝視著他。

她不想提出什麼要求,她希望哈利能靠自己明白過來。插入別人的故事,深入別人的內心不是一句簡單的我關心他就足夠了,這帶來的還有羈絆、責任以及其它許許多多的東西。

哈利的眼睛垂了下來,赫敏幾乎感覺自己的內臟也狠狠的一沉,然後哈利抬起來,目光和赫敏的碰在一起。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會幫助他的。”哈利說,然後他再加了一句像是在強調,“就像他幫助我們一樣。”

赫敏的肩膀微微垮下,她嘆了口氣。

在那場戰爭中他們欠了德拉科太多的東西,還有無論做什麼都無法彌補的傷害。而現在,哈利這種報恩式的做法就像急於擺脫那種強烈的、折磨人的愧疚感和虧欠感,目的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入眠。

“我們不會動馬爾福家族的任何一人。”

“帕金森會被放出來的。”

“不會有人再針對斯萊哲林。”

“留在聖芒戈吧。”

你幫助了我,所以我也應該幫助你,然後我們就兩清了。

德拉科收下了所有的補償,面無表情的、一言不發的。

那算是另一種的殘忍,哈利。

“如果他沒有幫助過你呢?”赫敏小聲的問。

“那也一樣。”哈利淡淡的說,他的回答自然無比的滑出,“這沒有區別。”

赫敏愣了愣,她有些錯愕。哈利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他眯起眼看著窗外的人工風景。

“那如果他在戰爭時沒有過來呢?!”赫敏脫口而出。

哈利轉過頭,頭髮從肩膀上滑下來,“那又有什麼區別了?”他無奈的笑笑,“德拉科是有些混蛋沒錯,但我們從來沒有真正憎恨過他不是嗎?”

赫敏有些呆愣,自己弄錯了什麼東西,或者說在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忽略了什麼東西,她恍恍惚惚的想。哈利、德拉科,他們……或許並不僅僅是不“憎恨”對方。

當然也不是補償或者什麼贖罪,而是自然而然的,試圖拉起對方。

赫敏靠在桌子邊緣,把手撐在下巴上。

桌面上有一塊蓬鬆的陰影,那是她自己的影子。夏末的陽光流水般傾瀉進這個深埋在地下的辦公室,無名指的戒指上的戒指閃閃發光,“也對。”她忽然微笑起來、輕鬆的說。

哈利正想再說點什麼,金妮敲響了門,“赫敏,部長讓你過去!”

“好的!”赫敏回答她,哈利起身把兜帽戴上。

“我會等待你的訊息。”他說。

哈利開啟了門,向金妮道了別,赫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送他離去。

兩張羊皮紙在她面前平整的攤開,其中一張寫了幾個詞又被劃去,另一張是一封信。細膩的紙質,邊緣還有精緻的印花,上面的筆跡流暢優雅。

'赫敏?韋斯萊,不要多管閒事。

——DM'

赫敏把那封傲慢無禮的信件再看了一遍,然後聳聳肩。

她把那封信扔進了壁爐。

佈雷司?沙比尼

“你確定要這麼做?”

佈雷斯臉色不愉的說,他咄咄逼人的盯著那雙銀灰色的眼睛,竭盡全力想挖出點踟躕。

“嗯。”德拉科卻只是隨意的回答,他走進古靈閣,一個妖精皺巴巴的笑著彎腰引路。

佈雷斯只得跟上。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先生。”矮小的妖精粗啞的說。

德拉科把鑰匙向在它長滿了疙瘩的鼻子丟去,妖精用雙手接住了它,這莫名的失禮粗魯簡直不像是個馬爾福。

佈雷斯欲言又止。

雖然很久以前德拉科就開始變得沉默,但這種異常的傲慢卻是最近才出現的。

一天比一天更稀少的話語還有一天比一天更清冷的表情,而在它們的包裹下,德拉科越來越暴躁易怒。

“到底走不走。”德拉科別著手,抬著下巴說,非常的不耐煩。

給出一個沒有誠意的道歉,佈雷司跟上了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