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你隱瞞了我這些事也是這些？”

“高譚是我的，你的在大都會。”

布魯斯這話表明了立場，他的地盤他自己來管，不需要克拉克這個外人，他知道什麼也不需要讓外人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害怕氪石？”克拉克問出一個最關鍵的問題，自己從未透露過自己的弱點是氪石給布魯斯聽。

“很容易，你的飛船帶來的不只是你，還有一些物質，氪石。大膽猜測氪石可能會對你有效。”布魯斯沒有明說，話裡意思指克拉克乘坐飛船來到地球，夾帶氪石。

氪石是氪星的隕石，對擁有強大能力的氪星人影響最大。自己的到來，克拉克不指望有誰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信任外星人的布魯斯自然會去推算，繼而發現氪石的存在。

“高譚市現在傳聞著你殺了人，你可是一個通緝犯。”

“我不在乎通緝犯這個身份，無論我殺不殺人都是一個通緝犯。”

克拉克不相信布魯斯會不在乎這個身份，布魯斯是一個冷酷信奉不殺人的偏執狂，實質上他和神經病犯人沒有什麼區別，區別只在於他有著自己的底線，布魯斯會不惜代價找到幕後黑手，向其報復，在那之前會澄清自己沒有殺人這件事。

布魯斯突兀道：“克拉克，你並不信任法律？為什麼你還要逮我進警察局？”

一個不相信法律的人，會把一個惡人送進法律。克拉克自嘲一笑：“那你難道希望我殺了你嗎，我不信任法律，這是真的，我總是在告訴自己誰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是因為社會需要法律的存在。也許它不健全，但是沒有了它，後果不堪設想。我殺了人，我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我不想殺人變成和他們一樣，只能把他們交給法律來制裁。”

布魯斯沒有出聲，預設克拉克的話，他比誰都清楚沒有法律的社會會混亂成什麼樣子，但兩人也不會真的完全去相信法律。

罪犯，他們會不斷擾亂社會，收割人命，他們所帶來的後果誰都清楚。克拉克和布魯斯都知道這點，兩人共同點都曾想過殺掉罪犯，以逸待勞，殺了人之後的他們有和罪犯有什麼兩樣，兩人都有著一條底線。

克拉克和布魯斯有著一個共同點，打從內心不不信任任何人，布魯斯不不信任任何人可以理解，克拉克的不信任來源於他帶著前世靈魂。

克拉克不是迂腐之人，如果真的遇到一個那麼一個人，他不會去猶豫，該出手時就出手。

一個u盤丟出，克拉克接住，布魯斯說道：“裡面的東西會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來找我，懷疑我。”

克拉克握著u盤，最後說了一句“對不起！”，布魯斯沒有理會，離開廢城區，高譚市還有很多事需要他來處理。

夜空的雪越下越大，給大地覆蓋了一層白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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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思維的改變

u盤連線電腦，螢幕出現多個資料夾，點開其中一個資料夾，一個人的資料檔案全部出現在螢幕上。

克拉克看著這人的資料，明白了是誰能夠把打鬥動作全部模仿得和布魯斯本人一樣，這個人叫做模仿大師。

模仿大師，號稱可以模仿任何人動作，前提是他本人看見。背景神秘，出生年不詳，早年曾當過僱傭兵，過去十年裡他模仿許多人動作導致部分人被陷害，只有熟悉這個人的僱主才有可能找到他。這個完全可以解釋布魯斯動作被模仿。

假冒蝙蝠俠可以得出解釋，那麼剩下的呢，點開其他幾個資料夾。幕後黑手僱傭的人很多，其中就有可以藉助影子掩藏自己和其他人的人，擁有給人假象的精神能力者，或許這就是克拉克當時想去救馬利克，但是發現他早早被殺死。

一切都是專門為了借刀殺人，巴克曾是一個戰場情報人員，他的心理素質很強，說起謊話讓人無法確定他是否真的說謊，也是克拉克一開始無法看出，巴克在完成自己的任務後，就被幕後黑手殺害，一切都是為了死無對證。

同時，克拉克也開始反思，自己還是太嫩了，從自己找上蝙蝠俠這件事看似簡單，實際上其中包含更多的是不信任和猜忌，自己和布魯斯一樣互相不信任對方，僅有幾次見面，並不足以兩人真的成為朋友。

這件事過後，也許自己可以和布魯斯互相建立一些簡單的朋友關係，避免再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克拉克沉思，湯姆在自己頭腦裡鑽個洞強塞進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