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人活了?”
夏曉晶說:“早睡早起身體好。”這是夏曉晶跟老太太學的,每天老太太都會這麼說,這是老太太的口頭禪。
成都的日出並不美,夏曉晶一直這麼覺得。還是海南的日出好瞧,從海的平行線上升起來,又大又圓。成都的太陽像一塊煎得半生不熟的餅,就那麼掛在空中。
夏曉晶跑得氣喘吁吁地在馬鞍路和許東海打招呼。她說:“帥哥早啊,你的眼鏡歪了,快扶扶吧。”
許東海乾脆就把眼鏡拿掉,他說:“想看我動人的眼睛就明說呀,我是不會介意的。”
夏曉晶口裡冒出:“切,就你那小眼睛本姑娘可沒興趣。”
許東海說:“原本我家夏曉晶喜歡卡通娃娃,估計你有童癬。”
夏曉晶一邊跑一邊睜大眼睛問他:“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了?奇怪得很。”
許東海說:“你不是我家的,那你是誰家的?”
夏曉晶說:“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我媽家的了。”
許東海說:“你現在是你媽家的沒錯,可你總有一天會成為別人家的,也許是李太太,或者是王太太,更有可能是許太太。”
夏曉晶白了他一眼說:“居心不良的傢伙,以後可得提防點了。”
許東海抓著頭髮說:“不要呀,想當初是誰當街調戲灑家的。”
夏曉晶說:“灑家,你現在是出家人了,就想都更別想了。”
許東海說:“這你就不懂了,現在和尚都是娶老婆的。而且是一大群。”
夏曉晶說:“你的烏鴉嘴,小心尼姑庵的姑娘們跑出來把你滅了。”
許東海做出可憐狀,他說:“就怕姐姐你捨不得,我倒是無所謂呀。”
聽到許東海的這句話夏曉晶一口氣沒緩過來,就差沒暈倒。從沒見過這麼自戀的傢伙,臭美得不行。現在地許東海穿著短衣短褲,夏曉晶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其實許東海蠻有當小白臉的潛質的。
夏曉晶突然蹲下去。她說:“跑不動了。”
許東海說:“你前幾天可不是這樣,這幾天是你最特殊的幾天吧。”
夏曉晶氣得一下子站起來,她說:“噁心的男人,滿腦子的壞水。”
許東海倒退一步。他說:“這幾天的女人最危險,是得加強防範。”
夏曉晶氣得眉毛都上橫了,她說:“一大早就想吃老孃地豆腐,你小子是不想混了吧,以前形象全被你的這幾句話毀了。”
許東海伸出手來,像紳士一樣說:“來吧,牽你起來,你這樣蹲著很不雅啊。”有紳士會穿短衣短褲麼,好像沒有。
夏曉晶躲開他的手,真是個有色心的傢伙。還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良家婦女要被他騙。當夏曉晶把這句話告訴許東海地時候他說:“老人可是老虎啊。我不被她們騙就謝天謝地了,你看那邊還有個美女虎視眈眈地看盯著我。
夏曉晶看到了王思,這就是許東海眼裡的虎視眈眈美女。在夏曉晶的印象中王思可是很少這麼早起床的,更別說跑步了,只要跟她提她就急。每天王思都會答應,跑步?好啊,明天叫我吧。結果就是夏曉晶第二天打電話去。王思第一句話就說,明天吧,從明天開始。最後王思乾脆說,從明年開始好了,今年就不行了。看看。這
思對早起的痛恨,躺著是比較舒服。
夏曉晶向王思揮手,對她說:“早啊王大美女,今天什麼風把你吹起來了?”
王思把手放在褲包裡,口裡說著:“夏大大美女你也早啊,今天不是起的西南東北風麼。所以我就起來了。”
夏曉晶指著許東海說:“剛才有個人說你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他還跟我打賭說是為他而來的。”
許東海說:“可別亂說,你這次是真毀了我在王師姐心中的良好形象。你說是不王師姐?”他用眼睛看著王思。
王思說:“師弟你跟她學壞了,以後少理她,她是壞人呀!”
許東海得意地笑,他說:“就是,就是,還是王師姐人好。”
王思說:“師弟啊,你別管姓夏的了,你回去睡個回龍覺吧,我陪她練練長跑。”
許東海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嗯,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夏曉晶呆呆地看著許東海越跑越遠,今天風和日麗的怎麼也像是好日子吧。王思一來就把許東海趕走,確實不是好兆頭。
王思說:“找個地方吃點早餐吧,餓了。”
夏曉晶直截了當地問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