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珟在把假髮再一次帶到了自己的頭上之後,他便欣欣然地問到:“你不覺得我這個樣子看上去和那個專門殺導演的殺人魔很像麼?”
“是很像這到底是為什麼?”
盛珟隨手拿出了一份娛樂雜誌,放到了鍾餘軾的面前便指點到:“我樓下住的就是那個專殺導演的十字架殺人魔哦。因為她是娛樂圈的人,所以她的家被人偷拍的可能性很大,這樣一來,我若是想要潛入到她的家裡去調查豈不是就很麻煩了?很有可能被這些娛記拍到對不對?其實我也確實被拍到了呵呵”
盛珟指著雜誌上的某個背影說到:“這張照片上的人其實就是我哦!不過因為我打扮成了她的樣子,所以並沒有引起娛記的注意。”
鍾餘軾看了一眼雜誌,笑到:“你不去當個演員到是滿可惜的呢!呵呵然後呢?你是怎麼讓警察們來抓她的呢?”
“我在她家找到了那些導演身上消失的‘零件’之後,便開始了我的第二階段計劃,我從我的狗宅中找了一隻可愛的小狗狗來幫忙呵呵”
“小狗狗怎麼幫忙?”
“我讓那可愛的小狗狗從我家的陽臺掉到了她家的陽臺,然後小狗狗就把她家收藏的那些‘陰莖’叼了出來,從陽臺丟出了一些,這樣一來,社群的保安自然會報案的,然後小狗狗一直在12層陽臺上叫,警察到了當然會直接奔12層的那間而去了,警察一進到房間中,便可以看到被小狗狗翻出來的陰莖們,這樣一來真相大白了!再加上兇器也在她的房間中,那麼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鍾餘軾聽罷了盛珟的講解,輕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問到:“你說你進到過她家去搜查?你是怎麼進去的?”
“我會撬世界上任何一種鎖!呵呵”
“哦?這麼說來,你有沒有到我家調查過呢?”
鍾餘軾在問過了如斯一個比干將、莫邪合刃還要犀利的問題後,便不錯眼珠地盯著盛珟的眼睛,連眼皮都不肯眨一下。
第19章
盛珟面帶微笑地指天發誓到:“天地良心呀!我雖然可以撬全天下的鎖,但是我卻唯獨沒有撬過鍾醫生家的鎖呢!如果我撬過鍾醫生家的鎖,就讓我天打五雷轟好了!”
鍾醫生審視著盛珟那絕對不似是在撒謊的清澄雙目,兀自思索到:他應該沒有進過我家吧?如果他進過我家一定會被嚇到吧?那樣應該也就不會再來糾纏我了!恩他說的應該是實話!
當盛珟的思緒漸漸地飄飛到了他枕邊的那一套鑰匙之上時,他那顆“誠實”的心偷偷地笑了:我可沒有說謊哦!我確實沒有撬鎖進過你家,但是我偷配過你家的鑰匙,所以我是在沒有破壞鎖的情況下進入到你家去搜查的,呵呵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他會不會滿意呢?
盛珟的戰略成功了,他已經讓鍾醫生把“沒有撬過鎖”和“沒有進行過調查”畫上了等號。雖然這兩者在意義上有所不同,但是盛珟卻巧妙地讓它們等同了起來。
鍾醫生淡雅地笑了一下,繼續問到:“我在12層碰到你的時候,你身上的香水味應該就是從她家沾染上的吧?”
“恩!我到她家搜查了一陣,很快就發現了限量的‘Eau des Merveilles’,只不過她家的‘Eau des Merveilles’似乎還略有不同。”
“哦?哪裡不同?”
“她家的香水有毒,呵呵這也就是為什麼每個導演的身上都會有這種香水味道的原因。不然,你想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殺掉這麼多的男人呢?”
鍾餘軾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唉那些導演們只會沉迷於香水的香味之中,永遠也不會想到香水也會有毒的呵呵對於那些好色的男人而言,生時戀美人,死臥美人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相較於鍾餘軾的幽嘆,“十字架殺人魔”的供認不諱則宛如一首悽美的歌,一幅幽怨的畫
“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
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
關上愛別人的門
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
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當真
他說最愛我的唇
我的要求並不高
待我像從前一樣好
可是有一天你說了同樣的話
把別人擁入懷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該嗅到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