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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後,叔每次碼到他們的戲份叔就好忐忑,傷

☆、063、阿暖放心,我有辦法

入夜時,墨色的蒼穹飄下了細細的雪,沒有風,細雪安安靜靜簌簌而落。

通往皇寺的路很黑很安靜,只有掛在灰篷馬車前的風燈一搖一晃,映亮了那細細的白雪。

馬車在山腳下停下,車伕跳下馬車,恭恭敬敬地掀了車簾,讓馬車裡的人下來。

下馬車前,冬暖故替司季夏繫好斗篷,再為他撫了撫微亂的頭髮,這才與他下了馬車。

夜很黑,雪愈下愈厚,使得風燈裡的火光顯得有些微弱。

皇寺很安靜,唯聞篤篤篤木魚聲在夜色裡響起,驀地便給人一種肅然的感覺。

皇寺外,早有人在等待,見著司季夏,朝他單膝跪下身,恭恭敬敬行了禮後將他往寺廟後院方向領,冬暖故未隨他一齊往後院去,而是在佛殿前停下了腳步,朝司季夏微微一笑,“我在這兒等著平安便好。”

司季夏默了默,目光柔和地看著她的眼睛,並未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轉身繼續跟前前邊的引路人往後院方向去。

直至司季夏的身影消失在佛殿的轉角不見了,冬暖故才收回目光。

佛殿裡,皇寺弟子們在打坐誦經,沒有一人回頭看殿外出現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冷靜得就像他們所念的佛經。

冬暖故抬腳跨進佛殿,走到最角落處,則了一個空蒲團,在上邊跪坐下身,靜靜聽著皇寺弟子們喃喃誦經,靜靜等待著司季夏。

後院,領路人將司季夏領到北邊最裡處的一間禪房前才停下腳步,輕輕敲了敲門後,也不待屋中人應聲,便推開了虛掩的門扉,對司季夏做了一個“裡邊請”的動作。

司季夏未有遲疑,抬腳便跨進了門檻,走進了火光昏暗的禪房裡。

待司季夏進屋後,領路人將房門重新掩上了,待他轉過身時,禪房前多了十名影衛,便是連房頂上都棲息著影衛——他們在保護著禪房裡的人。

禪房裡,一張坐榻,一張小几,兩張蒲團,一盞燈臺,還有清醇的酒香。

坐榻的一張蒲團上坐著一名身穿海藍錦衫的年輕男子,正在溫著一壺酒,見著司季夏進來,朝他微微一笑道:“我藏了十年的酒,拿出與阿季一起嘗。”

就像昨天才見過面老友般,司鬱疆見著司季夏絲毫不見緊張之色,司季夏亦是如此,只是看了司鬱疆一眼後便慢慢朝坐榻走去,在司鬱疆對面的蒲團上跪坐下身,再看一眼桌上的酒壺酒盞已經溫酒的器具,淡淡一笑,道:“殿下壞了佛門規矩。”

“壞了又如何?”司鬱疆不以為意,“我又不是阿季你,有這麼禮儀規矩來講。”

司鬱疆說著,給司季夏面前的那隻酒盞滿上了酒,瞬間一股熟悉的清醇酒香撲鼻,只聽司鬱疆淺笑著問道:“阿季可還記得這個酒?”

“記得。”司季夏微微點頭,“十年前殿下特意從我那兒抱回來的酒,道是要在希疆閣裡埋十年再取出來喝。”

“阿季還記得。”司鬱疆笑得有些慨然,“都已經十年過去了。”

“是的,已經十年過去了。”司季夏抬手捧起酒盞,輕嗅一口那清醇的酒香,並未急著飲上一口,而是緩緩道,“卻又像殿下抱著酒罈高興離開只是在昨日發生的事情般。”

似乎是想起了原來的事情,司鬱疆失笑地微微搖了搖頭,“阿季提醒著我藏哪兒別自己忘了就好的話也好像才是昨日說過似的。”

司季夏沒有再接話,只是淡淡一笑,輕輕呷了一口酒,入口香醇,後味無窮。

而這個無窮的後味,不是因為酒本身,而是因為關於它的回憶。

待他們將手中的酒盞放下時,他們面上均不見了絲毫笑意,也不見了關於過往的緬懷之色,他們面上眸中有的,只有沉沉的安靜。

“羿王爺已在今晨押送到了京畿,正扣於皇寺下的地牢中,只待事情結束後由王上定罪。”司鬱疆面色沉靜,語氣嚴肅,“京中事宜,我也與右相部署好,只待太子有動靜,阿季你已收到我與右相傳與你的密信,可有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並無。”司季夏的眼神沉沉冷冷,與方才還在微微笑著的他可謂判若兩人,“我處也部署妥當,殿下只管放心。”

“王上的病況可還好?”司季夏問。

“如你信中所說,這幾日病況一直在反覆,睡睡醒醒,大約這幾日會召見我,而一旦君父召見我,太子便會有所行動。”司鬱疆面色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