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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裡想了很多種說辭,可這會兒忽然見到冬暖故,他就愈發的緊張,張口就是一個“下次”,這本也沒什麼,奈何他卻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不,不是下次……”

那不是下次又是什麼?司季夏因為自己說出的這個“下次”緊張不已,連睫毛都有些輕顫,下次?他竟然還想到了下次,還會有下次嗎?她還會再讓他碰她嗎?

“傻木頭。”冬暖故看著一臉緊張慌亂的司季夏,忽然就輕輕笑了起來,而後伸手去拉他斗篷下的左手,邊將他拉進屋邊道,“這種事情你要在門外說麼?”

司季夏連忙大跨步跨過門檻,本是不安的心在冬暖故的手指貼到他手心時只餘下緊張。

正好春秋與秋桐在這時端了早飯上來。

冬暖故拉著司季夏到窗邊,把窗戶開啟,讓他坐在放在窗前的凳子上。

早間的小鎮不是太熱鬧,空氣有些涼,卻清新。

司季夏不解,但坐下了也不敢隨意站起來,甚至不敢轉頭去看冬暖故,他怕自己多看她一眼心裡齷蹉的想法就會多一分。

有些事情沒有發生過,就從不會去想,可一旦發生了,就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去想。

司季夏很是懊惱,使得他搭在膝上的手緊了松,鬆了又緊。

就當司季夏緊張得繃直了腰桿坐著不知冬暖故將他拉到這窗邊坐下是有何意時,一隻柔軟溫暖的手輕輕覆到了他的頭上,伴隨著的是梳子輕輕梳動他頭髮的感覺。

司季夏的身子顫了顫,左手倏地緊握起。

阿暖……

“我幫你梳梳頭。”冬暖故手執木梳,一下又一下輕且緩慢地梳理著司季夏還未紮起的長髮,而他之所以未紮起,是因為他方才只顧著給冬暖故配藥而忘了。

冬暖故一直想給司季夏梳梳頭,因為他的頭髮總是鬆鬆糙糙地綁紮著,她知道,是因為他只有一隻手的緣故。

從前他可以如此,可如今他有了妻子,她是他的妻子,她不想再讓他的頭髮只是隨意地系綰。

“以後,我來幫你梳頭。”冬暖故邊梳邊用掌心輕輕撫著他如瀑般的黑亮長髮,聲音溫柔。

司季夏的心在這個昏睡後的晨間一暖再暖,一柔再柔,沒有說多謝,而是溫和了眉眼,應聲道:“好。”

而在冬暖故將司季夏的長髮全都高高地攏成一束時,司季夏的心尖顫了顫。

這——

改變了他長久以來都是隨意綰就垂散在肩的髮型,因為冬暖故想看一個清清爽爽的他,繫上束髮帶後,冬暖故繞到了司季夏面前,再撫了撫他額前與鬢邊的些許碎髮,而後伸手輕碰住他的臉頰,淺笑看著他,道:“好看。”

冬暖故的掌心溫暖得司季夏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熱。

冬暖故忽然俯下身張開雙臂抱住了他,貼著他的臉頰笑道:“傻木頭。”

不需要非擁抱不可的理由,她只是高興,只是開心,只是想要抱抱他而已。

司季夏先是緊張一愣,而後也淺淺笑了,柔柔的,也抬手環上冬暖故的腰,回應了她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

這個晨間,美好得似乎連冬日的空氣都讓人覺得是溫暖的。

不是良久的擁抱,只一會兒冬暖故便鬆開了環抱著司季夏脖子的雙臂,而後從旁邊的茶几上拿過什麼,遞到司季夏面前。

是那對木雕的茶梅耳墜子。

冬暖故未說話,只是淺笑看著司季夏,而就算她未張嘴,司季夏也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在司季夏拿過她掌心裡的耳墜子時冬暖故將臉湊近他。

對方的呼吸都近在耳畔,司季夏有生以來第一次,幫女人戴上了耳墜,手有些顫,動作有些慢,然他的心是暖的,冬暖故亦然。

忽然間,屋外有秋桐的斥責聲,“小子,你在這兒鬼鬼祟祟做什麼?”

------題外話------

去京畿之前再來輕鬆的暖一章,去了京畿後就沒有寂藥裡的寧靜了,哦~呵~呵~

叔滾來更新了,姑娘們日後看文覺得文章錯亂又銜接不上時,記得戳群啊~

☆、007、吃飯,想什麼呢?

那是一個渾身灰撲撲身材瘦小面色蠟黃的小少年,衣袖處還打著補丁,枯黃的頭髮亂蓬蓬的,臉上東髒一塊西髒一塊,簡直就是一個髒兮兮小乞丐的模樣。

此刻這個小乞丐正站在冬暖故與司季夏的屋門前,緊張地左右望望,手卻是安分地放在身側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