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片刻時間,他竟已經將他的左手撓出了血來,一道道血紅的口子,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右手指甲裡都滿是血水,縱是如此,他依舊癢得不能停下他手上的動作,甚至開始抓撓自己的右手。
如此突然之間發生的事情,讓其餘三名家丁面上紛紛變色,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又抓又撓的家丁,震驚的眼神裡兼著恐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冬暖故微微笑著,慢慢朝窗臺上的那盆月季花走去,抬起手用指尖輕輕撥了撥還掛著水珠的葉尖,轉頭看向愣在那兒的三名家丁,輕輕笑了起來。
她冬暖故的東西可從沒有人敢搶,想搶也可以,留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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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口齒烏髭:用皂角、荷葉、青鹽等各種藥物研熬而成,對牙齒口腔有增白留香、消炎鎮痛作用,古時的牙膏。
叔發現叔很久沒有題外話了,因為之前的章節一直在幾天前就預發了,今天突然點後臺一看,發現今天的稿子後臺居然沒有預發的了,所以叔滾來了,順帶嘮叨幾句,姑娘們莫嫌棄啊!
阿季是個強大的存在,他真正的實力沒有表現在他這個世子身份的表面上,他的隱忍自然有他的理由,成大事者,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所以,姑娘們相信他!哈哈~
阿暖是個好姑娘,阿季是個不會表達自己內心的主,其實他在面對阿暖時很緊張,叔寫得比較委婉,不知姑娘們看出來了沒?
在追文的姑娘們別潛水啊,偶爾出來和叔交流交流啊!
☆、029、你等著
“你這個啞巴對我做了什麼!?”家丁又驚又恐又憤怒,惡狠狠地衝冬暖故大喊道,那眼神和口吻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似想上前打她,卻又害怕他的雙手會更癢,是以只敢衝她喊。
冬暖故只是輕輕撥著月季花的葉子,繼而緩緩轉過頭看向那驚恐憤怒的家丁,眼角微彎,輕輕笑了起來。
這輕輕的笑意讓她面前四名家丁的心皆咯噔一跳,明明是如花般的淺笑,卻陰寒得給他們一種陡然如置冰窖的感覺,竟使得他們不約而同往後倒退了一步,好似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如花如月般美麗的姑娘,而是一個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們送入地獄的修羅殺神。
正當此時,一道淺淺淡淡的聲音從屋宅轉角傳了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阿暖……?”
司季夏說這話的時候正提著一隻朱褐色的食盒從屋宅後邊轉過屋宅轉角向冬暖故走來,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冬暖故面前的六名家丁,硬是將“姑娘”二字卡斷在了喉嚨裡,若是此刻還將“姑娘”兩個字喊出口,在這樣的高門府邸裡,日後可免不了本不該有的麻煩。
冬暖故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一分,阿暖阿暖,沒了“姑娘”這個字尾,聽起來的確順耳多了。
那前一刻還衝冬暖故又吼又叫的家丁一見著司季夏連忙衝到了他面前,邊抓撓著自己的雙手邊痛並激動道:“世子爺您快救救小的!”
司季夏看著他滿是抓撓血跡的雙手,微微蹙起了眉,冷淡道:“發生了何事?”
“小的不知!世子爺自個兒問問她!”家丁狠狠地看向冬暖故,那眼神明明恨得想要掐死她,卻又不敢上前一步而只敢向司季夏求救。
司季夏抬眸看向冬暖故,冬暖故迎著他的目光,斂了嘴角的輕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而後微微搖了搖頭。
“你們回吧。”司季夏的目光重新落到院中的四名家丁身上時,只淡淡說了這麼句話,使得冬暖故將目光定格在他面上,也使得那向他求救的家丁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聽了司季夏的話後的家丁面容立刻變得猙獰起來,作勢竟是要揪起他的衣裳來打他,好在那名為“李哥”的家丁及時衝上前來攔住了他,否則他便真地將司季夏給打了。
司季夏未多看他們一眼,彷彿在他眼前上演的不過是一場與他無關的鬧劇般,轉身就要進屋,卻在他轉身的瞬間只聽那“李哥”用略微陰沉且輕視的聲音道:“小的們是奉小王爺之命來找花,世子這意思是要得罪小王爺嗎?”
司季夏的腳步只是稍稍頓了頓,卻是沒有理會他們,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李哥”盯著他的背影,眼神半是輕視半是震驚,似乎不敢相信這就是司季夏的態度,少頃,他拖著那名又抓又撓的家丁走了。
那家丁極為不服氣,喊道:“司季夏你等著,待我回去稟了小王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李哥”並未堵他的嘴,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