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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闖的想法了,或許是時機未到,或許是此願已了。 。。

六十三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能夠把自己不開心的日子或自己不想過的日子給刪除了,只過剩下的快樂生活那該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每天過的日子都是自己想過的,每天都能生活的不錯。可現實就是這麼不通情達理不給人留一點選擇。現在想來現實還是有一點理智的,如果每個人都想日子跟錄影帶似的,可以隨我們的喜好刪減,那該是我們的悲哀了,每個人守著自己想過的幾天等待死亡的來臨,時間短暫且不說,畢竟濃縮的都是精華。唯一擔心的是我們每天都在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會不會習以為常轉為煩,在這會不會因為生存的時間變短而心生鬱悶,而把僅有的希望是好的生活變得更糟呢?所以說,既然你已經過成這樣子了就努力把它過成你想過的生活吧,千萬別打別的注意,想把壽命變得更長基本上沒那可能,相死卻是有許多途徑。追其原因,大多數都是因為這日子不是自己想過的那種,所以才想要尋找一種途徑來改變現狀。學生很多時候都是無奈的,因為改變不了生活,也不知道該如何改變。唯一知道的就是想改變卻從未往正確的方向變化。

大家都知道我是什麼人,所以我沒有必要在這裝逼拌純真虛假,也沒有必要在這裡強顏歡笑或者是沒事裝成多愁善感,我只需要把我的正常狀態展現在大家面前就可以了,管他是悲是喜是卑鄙呢。

所以當我表現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的時候不希望大家認為我是明裡裝成滿不在乎背地嚎啕大哭,因為為了一個不當飯吃不頂水喝的成績掉眼淚實在是太不爺們了。而我一直以來都很爺們兒,甚至有時爺們兒的太大男子主義了。當我表現出一副大男子主義後,卻遭到了雙重打擊,甚至差點就有了滅頂之災。

剛上高中那會兒我們班衛生分組是按列分的,一列是一組,一共分了九組,值日是輪著來的,基本上所有學校都是這樣,只是分配的方式不一樣。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班主任比較省事直接把第一排的人定為組長,而不是根據實際情況而定。

我們組的組長是一女的,就是以前說代號是餅的那個女生,此人坐到第一排純粹是佔了天時和人和才趕到地利,天時是說她來的比較早但又不是最早的那種,人和是說許多人都不願坐第一排這個最為接近教師和粉筆灰的地方,地利就是趕到了一個離黑板最近看黑板最清。這女生是那種最纏人最讓人想扇耳光的那種人,很可能是她在想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殊不知她*站在那裡別人也會把她那眼給蓋住或把自己的眼給閉住。我組長人長得又醜又像一張餅,臉皮又厚,厚的程度絕對趕得上一張蔥花餅,而且此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把她那一張醜臉當成行色的工具,*的不成樣子。不,不應該這樣說,美女稱之為*並不為過,畢竟人有這資本,而她只能說是*,畢竟她長得太醜大家都不為所動,騷只是她一個人的行為一個人的表演,如果非要說好聽點只能是:這是她一個人的義演。

一個人醜沒有關係,性格再怎麼不好,人再怎麼不行都跟此事沒有關係,如果她是一個勤快人或者是她在班主任的淫威下被迫打掃衛生也不要緊,關鍵是她這人醜則醜矣懶則懶矣還不懂得做自己應做的事,事情就是因她不做事拉開序幕的。其實自從我成績下降之後又再一次下降,我和班主任之間就有些隔閡,不過我們兩個都自覺不往那方面發展,怕的就是把那一張薄如紙的膜給捅壞了對雙方都沒有好處。但因為她,讓本來在班裡還有立錐之地的我差點沒資格在學校呆下去。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又趕到了我們組打掃衛生,我們大家把地掃完後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閒著發呆,而這時組長一個人在講臺上拖地,而此時,班主任正好來班巡視。

意外發生了,班主任大發雷霆,原因是我們組男生三個居然讓一女生拖地。然後讓我們男生拖地,無奈我和我同桌只好接過那隻正在履行職責的墩布,而另一男生則表面上是識時務為俊傑實是裝逼假積極的端起垃圾桶去把垃圾倒了,不得不說這招很有用。我同桌原先和我是屬於一列,之所以還在一組是因為我們基本上是一月一排桌,而如果每次調桌都換組的話比較麻煩,在幾次麻煩後用了這個法子。

我和我同桌把地拖完之後,回到了座位上,而恰巧班主任二次巡邏,而恰巧墩布比較髒我和我同桌為了省事就沒有洗拖出來的地不算乾淨,而恰巧班主任正沒事找事找到我們,你只要能想出的理由基本上都能用恰巧解釋。班主任來到班裡之後,看了看地,看了看正面帶不忿的我和我同桌,大聲說:你們倆出來,看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