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迅速掛通了陳沫電話,告訴她事情簡單經過讓她下樓,很快陳沫開車到大門口,那個男人竟然不讓我上車,說我把他的愛子威廉踢死了。
“大爺的,你以為你是查爾斯王子?我現在沒時間和你丫廢話,你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回來再解決你狗兒子的事。”
“是你兒子惹我兒子的,你賠我狗。”
真沒見到這樣的主,甘當狗爹不說,自己養的狗咬人了不管先管狗。
我把孩子放車上,抓住那個人的一隻胳膊,
“你老實跟我去就罷了,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那人一點身手沒有,我手上的力度他感覺到了,
“哥們,我去,我去。”
在醫院,孩子首先被清創,先是用%新潔爾滅溶液徹底沖洗創口,接著用大量清水沖洗,然後用70%酒精塗擦,創口不縫合,注射狂犬疫苗後,還注射破傷風抗毒素預防破傷風。 酒精棉直接往傷口裡擦,孩子直咬牙,卻不哭,陳沫抱著他,眼淚快下來了,我只好換她,
“小沫,你出去吧,我抱著孩子。”她真的衝了出去。我看著也心疼,可是得堅持著,回頭看那個養狗人,一肚子氣,
“大爺的,你丫養狗不栓著,小區淨是孩子,你丫有沒有一點公德?我兒子要是有事,我廢了你全家。”
我眼睛都快紅了。那男人不敢吱聲,聽著,陳沫趕緊進了室內。
“誠,別這樣,你冷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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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醫藥費我掏,大哥,對不起。”
“我用得著你的錢?你那條狗該死一萬回。”
我從沒碰到這樣的事,一時想不清怎麼處理最好,是狗咬的,不是他咬的,要是他咬的我直接滅他,狗已經讓我踢死了,我還是餘恨未消,哪怕狗咬我我也不至於這麼大的氣。
平時我是很少發脾氣的,我媽曾說過,孩子的遺傳,很難從中摘出來單一的母親遺傳、父親遺傳。孩子是一個組合,會把父系、母系很多家族人身上的點滴揉到一起,她一直說我象姥爺,比較沉穩,但是有時雷厲風行。我上大學在軍校打架被老爸詬病的也只有 一次,還是因為有人總欺負弱者我死看不上才出手。晨晨被咬真把我*了,誰都知道狂犬疫苗針巨疼,他才5歲多。我抱著兒子的身體,酒精消毒的時候,他身上在哆嗦。可他就是不哭,這孩子象誰啊?象媽媽那樣堅強,象太姥爺那樣勇敢?我姥爺腦袋裡有殘存彈片,位置不好不能取出,經常頭疼的大汗淋漓,就是不吭一聲,晨晨小小年紀真是不錯。
狗主人一勁和我和陳沫道歉,陳沫安慰他,
“誰都不希望的,天熱,狗容易衝動,拴著出來就好了。”
“是是是。”
我最恨這主,披著虎皮長著豬身,還裝大尾巴狼,和我叫板,碰到別人不一定有我這好脾氣,沒準花了他。
回家陳沫說我過分,衝動,
“怎麼的,小沫,是他的狗咬了兒子,你的意思我該和他賠禮道歉?”
“你已經把狗踢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狗不懂事啊。”
“狗不懂事?是人不懂事,咬人的狗就該殺,他竟然讓我賠他的狗,我找條藏獒咬他幾口再陪他看病?他幹嗎?”
“誠,你不能因為狗咬了孩子就復仇,太原始了。”
“爸爸媽媽你們別吵,我沒事。”晨晨在旁邊發話了,
我看著兒子,
“我們沒吵嘴,兒子,我們在探討問題。”
陳沫走過去抱著兒子,
“晨晨,人有的時候是會受傷的,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都會,但是挺過來就好了,媽媽以前也和你說過,對吧?”
陳晨依偎著母親,
“媽媽,我沒事,真的沒事,一點不疼,爸爸太緊張我。”
我洩氣了,坐在沙發上看他們母子,
“小沫,我吃醋了啊,儼然你們排斥我。”
陳沫抱起兒子走到我身邊坐我腿上,
“誠,你抱著我。”
我服從了,“這才差不多,我是一家之主。”
“行,一家之主,孩子又得休息幾天,我們都沒時間,你和你爸爸媽媽說說,讓他去爺爺奶奶那邊行嗎?”
陳沫主動讓晨晨去我父母那裡,太好了,我當然答應,孩子行動沒問題,也沒太多忌口,只要按時打針就行,但是他去爺爺奶奶那對老人來說卻是巨大的樂趣,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