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點,江夏趕他下樓。
他把褲子口袋掏了出來,“出來得太急,忘帶鑰匙了……”
江夏:……
最終,程逸修如願地賴在了江夏的房間。夜很漫長,懷裡摟著軟玉溫香,雖然難捱,亦很滿足。
次日,江夏是被親醒的,被他不要臉皮地又借用了一次手,連跑步的時間都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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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沒多久,陳燕就跑來江夏的辦公室,向她求助。
原來客房入住了一個外賓考察團,有三十多個老外,他們一日三餐都是在西餐部解決,今天已經是第三天。原本一切正常,可今天早上主管姚夢突然就打來電話請了病假。她請假也沒什麼,可緊接著,西餐的服務員陸陸續續地都打了電話請假,今天來上班的加上服務生只有五個人。
陳燕去找夏白雪,夏白雪直接將難題踢回給她,“你是西餐的經理,遇事你當然要自己解決!”
早餐是自助,所以還能應付,到午餐的時候,五個人根本應付不來。她只能來找江夏借人。
服務員集體請假,這明擺著就是罷工。而她們這麼做,顯然是對陳燕任經理一事不滿。江夏建議道:“這事,你最好還是向馬總說一聲。”
陳燕初次獨當大任,顯然被這樣的事弄得有些焦躁,皺著眉道:“我知道,剛才已經去過馬總辦公室了,他還沒來。”
江夏拍拍她的肩膀,“你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行,缺幾個人?我去按排一下。”
陳燕借走了五個人,江夏嘆了口氣,回辦公室做自己的事。快十點半的時候,程逸修發來資訊,問她去不去餐廳吃飯。
江夏看時間也快到了,就給他回了個‘好’過去。
到餐廳的時候,程逸修已經打好兩份飯在等著她。不過幾個小時沒見,他卻像是幾年沒見一樣,吃飯的時候目光一直粘在她身上。
江夏在桌下踢了他一腳,低聲道:“吃飯!”
他哦了一聲,扒了口飯,然後繼續盯著她。
員工餐廳里人很多,來來往往的,總會有那麼幾個人注意到他們,然後暖昧的一笑。
江夏被他們盯得臉上泛紅,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朝程逸修道:“你再盯著我就不吃了。”
他這才移開視線,“我就是覺得你今天更漂亮了。”
江夏低頭不理他,就聽他又道:“中午陪我去宿舍拿備用鑰匙吧。”
“你自己去拿就是了,為什麼要我陪?”
他笑了一聲,耍賴道:“你要是不陪,我就不去拿了,反正晚上可以去你那住。”
江夏:……
中午下班,江夏還是乖乖地陪他去宿舍了。她還是第一次來他的宿舍,三居室的房子,裝修很新,家電也一應俱全。
“這麼好的地方,離酒店又近,你不住真是浪費了。”
程逸修從抽屜裡找到當初留的備用鑰匙,“你要是覺得方便,可以搬過來住。”
江夏撇嘴,“我才不要呢,我自己宿舍都不住。”
說到這個,江夏突然想起件事來,問他:“你當初為什麼要去我家樓下租房子啊?”
他頓了頓,道:“就是覺得那邊離公園近,方便跑步。”
江夏哦了一聲,她也覺得宿舍雖然上班近很多,但是這邊環境太嘈雜了。所以寧願住家裡。
拿了鑰匙,程逸修看時間還早,問她要不要休息一下。江夏想著回去也沒事,於是兩人坐沙發上,挑了部電影看。
電影是愛情片,少不了接吻和一些親熱的鏡頭。每次這些鏡頭出現,程逸修都會朝她看過去。
江夏被他看的不自在,藉口瞌睡了,跑去另一張沙發要睡覺。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他也跟著過來,摟著她一起擠在窄窄的沙發上,還找了個很好的藉口——“怕你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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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的時候,江夏才知道老馬中午發了好大一通火。原因是姚夢等人集體辭職了,而辭職的理由是在酒店工作沒有晉升空間。
原來陳燕升西餐經理一事,老馬並不是十分清楚。本來餐飲部內的人事調動,都是由總監決定的。老馬對底下的人也不熟悉,所以夏白雪打了報告後,老馬只以為她升的是原本的西餐主管,沒細看就簽了字。現在出了事,他也不能把責任全推到夏白雪頭上,於是憋了一肚子悶火,總經辦的文員叫他吼的眼圈都紅了。
這些跟江夏都沒什麼關係,所以她也只是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