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可臉上鄧仍維持著冷漠無波,她靜靜地看著麥麥,一字一句道:“藍璇筠,你真的很不要臉,勾引男人不算,最後又奪走了屬於我一切,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她的話激起了眾人的怒氣,阿商握緊了手裡的劍,恨聲道:“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嘴!”
柳盈盈的目光始終落在麥麥身上,其它人根本連瞧都不瞧一眼,麥麥挑了抄收,幽眸微眯,同樣冷靜地回望她,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什麼。¥非!凡!手!打!kaymeteor%
她的臉色十分蒼白,呼吸也開始變得濃重,可仍舊挺直脊背:“所以,我柳盈盈絕不會欠你一絲一毫的人情,現在,我就將你的施捨通通還你。”柳盈盈倏地揚起劍,又朝自己的右肩刺去。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駭在當場,膽小的丫環們立即捂上雙眼。麥麥臉色微變,料想不到柳盈盈會對自己下此狠手。她上前几上,來到她身前,忙伸手阻止:“快把劍放下!”
芯葉和六九警惕地護在麥麥身側,她們才不會管那個女人的死活。不止是她們,就連翼宿也只是皺著眉頭站到一邊,沒有出手制止的意思。他們不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沒有行俠仗義的風範。救了她,就等於增加了女主子的危險係數。這點道理,大家都想得通。
勾起蒼白的嘴角,柳盈盈冷笑道:“該還你的,我一樣也不會少,剩下的,只有恨。”說罷,抽出濺血的劍,又準備刺下去。
“郡主?!”
小余尖叫著捂住嘴巴,這種血腥的場面已令她的雙腿打顫。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麥麥下意識地避開,可兩人間距離太近了,速度卻不及柳盈盈手裡的劍。
“當!”阿商抬起一腳,直接踢掉了她手裡的劍,將麥麥護在身後。
六九氣急敗壞地踩在柳盈盈的腹上,抽出腰間的劍,雙手握住劍柄就要朝她紮下去。
“六九,”芯葉連忙攔住她,“不要,她已經傷成這樣了,也不會再興起什麼風浪。”
“吩咐,就算死我也不會放過你!藍璇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不得拆你的骨剝你的皮!”
“賤女人!”六九毫不留情地將她踹出老遠。
柳盈盈吐了一口鮮血,雙眼仍陰狠地死盯住麥麥,兩手緊緊摳地上冰冷的岩石,指尖滲出了血,留下五道觸目的抓痕。
麥麥撫了撫胸口,平定下心跳後,無奈地看著她:“這一次,你沒有賭錯,要我親眼看著你死,我的確做不到。可惜,我卻不能容你這樣一鬧再鬧。”一笑,嬌靨生花,“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她側過身不願再看她一眼:“她想死便隨她,一個只想用死來解脫,只想一命換一命的懦夫,死了確是一了百了。”
被宿敵輕視的羞恥已令柳盈盈徹底癲狂,她歇斯底里地大喊:“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出現他身邊?!万俟狁愛的人是我!狁愛的是我!”
就在這時在,一道快如疾電的身影,橫空出世般出現在眾人眼前。對於地場的如翼宿這般一等一的高手面前,這也僅是眨眼的功夫,院子裡便突兀地出現一人。而在這之前,侍衛們卻沒有發出一碭警告,就好像是從空氣中突然生出一個人。
院中所站之人是一個老者,年過花甲,兩鬢斑白,身子骨硬朗得很,一對眸目卻是混沌一片,此刻正逐一掃過四周的女子,最後將目光落在地上的柳盈盈身上。
翼宿的劇減掠過驚詫,隨即反應過來,倏爾出手。阿商馬上跟在後,兩人朝著老者一起衝了過去。
老者不耐煩地撇撇嘴,狀似隨意地向旁邊邁出一步,可再看向他時,卻已是一丈開外。沒人看得清他怎樣移動的,只知道眼前一花,人便已離去老遠。
翼宿和阿商兩人一招落空,互相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訝異與不安。想他們在江湖上的武功足以位列一流,兩人聯手,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捱上。這個能夠闖過涿浪堡的,突然出現的老者,定不是等閒之輩。
就在兩人剛想轉身再攻之際,耳後一陣掌風來襲,還沒來得及躲開,背後就已經結結實實地捱上一掌。在他面前,涿浪堡的二宿就像是沒有半點反擊之力似的。
翼宿內辦相對深厚些,硬是挺了住。可阿商卻是被打得噴出一口血,甚是狼狽。翼宿臉色驟變,忙攬住阿商,退到一邊。老者也沒有下殺手的意思,只是傲然地站在原地。
這時,聞訊而來的大批侍衛已經將院子裡團團圍住。剛想衝上前,卻被翼宿喝了住,他將阿商交給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