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尤瑜對老朋友竟這樣粗暴,我氣憤不過,又準備衝出去與他辯理,可荷花姐又拉住不放,說他們吵架只是雷陣雨,隨後就會雨過天青的。果不其然,他嘯叫了一陣後,就浪退潮平,又言歸於好,笑開了。此時,花秀姐即刻推開我說,尤書記是忙人,不馬上過去,他又跑掉了。於是我立即湊過去,板著面孔說:
當了書記,就目中無人,忘恩負義!將砍掉腦殼能共疤的兄弟當奴才,把辛辛苦苦傳書的紅娘也甩在一旁作丫頭,真沒勁!尤瑜聞聲,即刻放下了蕭陶,拉住我的手,似乎十分委屈地笑著說:
紅玫瑰,剛才事急,我要和他辯清楚,忘了與你打招呼。我們是老朋友了,你怎麼也從門縫裡看人把我看扁了。你以為我當了個芝麻官,就成了坐在板凳上的猴子,定要裝出個人樣子?我是一時急不擇言,唐突了兄弟,你沒看到我現在正向他賠罪麼?
你究竟扁不扁?是不是裝人樣的猴子?自己心裡最清楚。你和蕭陶曾經是好兄弟,尚且這麼針尖對麥芒,鬥得像紅眼牛。至於我這個曾經只為你傳過一百九十九封情書而又沒有牽上紅線的紅娘,當然比不上一隻小螞蟻,我們的大書記怎麼還能看得見?我這麼實事求是地說,你當然不高興。俗話說人到矮簷下,怎敢不低頭,現在,可我偏偏又被分到你的手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