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肚子,一邊問我。
“封總懷孕多久了現在?”我問道。
“醫生說5周左右。”封箏說道。
5周左右,那離假性宮縮還早得很,又怎麼會突然肚子疼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當時懷孕前期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魏管家,叫醫生了嗎?”我問魏管家。
我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按響了門鈴,魏管家連忙去開啟門,然後我看到宋院長出現在門口,親自來為封箏診治。
宋院長走過來之後,給封箏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然後皺著眉頭說:“沒有先兆流產的跡象,怎麼會好好的肚子痛呢?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
封箏這才懶懶地從鬱一惟的懷裡掙脫出來,卻還是佯裝虛弱地靠在鬱一惟的肩膀上,然後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心裡太緊張了。從懷孕開始到現在一直緊張。”
“一惟啊,以後你要多多關心自己的老婆。女人懷胎十月是很辛苦的,作為男人,應該好好照顧她的心情,不要讓她一直處於一種焦慮之中,這樣對孩子不好。”宋院長說道。
我突然明白,也許封箏的腹疼是假,她想讓宋院長過來說這段話,才是真的。我看著她靠在鬱一惟的肩膀上,心彷彿像是有數千只螞蟻在爬,內心焦灼到了不行。
宋院長離開後,鬱一惟對封箏說:“宋院長說過沒什麼事了,我送你上樓休息吧。”
“我還是覺得腰痠得很,一惟,你能不能把我抱上去?”封箏躺在沙發上,可憐巴巴的問道。
“不……”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地脫口而出了一句“不行”,但是當我蹦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心裡都吃了一驚,連忙壓制了後面那一個字。
“什麼不?”封箏扭頭,怒不可恕地望著我。
“封總,我是想說您不要站在空調出風口,那樣會著涼。”我連忙改口,隨便扯了個理由。
封箏原本就站在空調出風口的位置,她的臉色本來很難看,聽我這麼一說,臉色瞬間舒展開來。
她挪了兩步,然後又開始“哎唷哎唷”起來,然後對鬱一惟說:“求你,就抱我上去吧,不然的話,我晚上只能睡在沙發了。”
我看到了鬱一惟臉上的極度不耐煩,但是畢竟封箏如今身處懷孕階段,鬱一惟再怎麼不情願,還是攔腰把封箏抱了起來,轉身朝著樓梯上走去。
那一刻,我看到了封箏眼神裡的得意。我能夠感覺到,封箏已經開始一步步改變套路,不再像之前那樣處處與鬱一惟爭鋒相對,而是開始慢慢往柔情似水的方向去靠。
我不由自主跟著他們上了樓,當看到鬱一惟抱著封箏進了房間門的時候,我的心都一下碎了。
魏管家突然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一把拽著我進了他的房間。房間裡,李阿姨也坐在那兒,正在喝茶。
“唸白,你剛才怎麼了?我要是不拽住你,你差點兒就跟著他們進房了。你不能這樣,你要收斂你自己的心情,不然被他們察覺,你就危險了。”魏管家說道。
“他們?現在他們已經是一體的了?魏管家,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為什麼這麼複雜?”我滿臉惆悵。
李阿姨見狀,撫摸著我的頭髮說:“唸白,既然決定了,就暫時先忍氣吞聲吧。”
“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有沒有突破口?”魏管家問我。
“我知道他們和一惟合作的那筆錢是從哪來的了,那是一批走私文物拍賣後的價格。封城把整件事瞞了下來,自己私吞了那一批文物。封夫人,也參與其中了。”我說。
“什麼?他們好大的膽子!”魏管家聽到我這麼說,頓時十分生氣,“發掘文物竟然不第一時間上報國家,反而自己偷偷私吞了?”
“還記得那一年山上那場稀奇古怪的大火嗎?”我說,“就是在那天晚上,他們透過纜車把一箱箱文物從山背後的一條小道透過纜車吊到了山底,然後直接透過遊輪運送出海。封城和封夫人發了一筆橫財,所以坐立不安,拼命想把這筆錢轉移,所以,念惟這幾年,才能發展這麼迅猛。魏管家,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一惟現在還不知道,我們要不要勸他及時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