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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讓他躺回床上,他輕鬆了很多,可惜還沒喘上幾回粗氣,自家主人又將他插得淫叫連連了。

甚至勞累多時的修長雙腿被壓到頭頂,臀部被擺到明處,更加方便碩大的性器佔領小穴,甚至抽插間時隱時現的嫩紅媚肉被人捏夾在指間褻玩……

男人又叫又扭,俊臉被淚痕溼潤一大片,可憐巴巴的,只是叫謝遙更愛不釋手。

……

如狼似虎的雲雨送走了下半夜。紙格子窗扉透進低微的黎光,枕蓆凌亂的床上靜悄悄坐起一人,他輕手輕腳將睡熟的人搬到床側,打算撤掉髒汙的被單。

一屋子的男性檀香味還瀰漫不去,男人紅著臉跳下床。一動就有熱熱的液體自大腿根部流下,男人臉上流露惋惜的神色,做著深呼吸,竭力想夾緊後穴不讓東西流出來。

他可不想把主人的孩子扼殺在搖籃裡。

族裡授課的先生教導過,這東西若能在腸道內待一宿,懷上孩子的機會更大一些。他無法理解當中緣由,便停下忙著做筆記的手,抬頭問為什麼,沒想到先生竟一書拍到他頭上,吼道,“榆木腦袋!肥水不流外人田,流出來的都是浪費!浪費!”搞得其他同窗都哈哈大笑。

當時還是個孩子的他扁扁嘴,心中老大不服氣。他提問之前明明有偷偷環視了一圈別人的臉,他們的眼神和自已一樣,又是懵懂又是期待的,看起來又蠢又呆,他才敢提問的啊!他最老實了,不懂就問,沒想到還是要被先生和同窗笑話。

自己看主人,還是幼時那種笨拙的眼神,沒半點長進嗎?是不是太老實了,主人才笑自己呢?

男人想著想著,不小心回憶起之前激烈的歡愛,臉上又一陣不自在。彎下光裸的身子,匆匆捲起被單,不料他動作粗魯,竟連帶甩下個東西來。清響在靜室內顯得格外響亮,唯恐再犯吵醒主人的低階錯誤,男人慌忙回頭,見那人仍是氣息靜穩地酣眠方舒一口氣。

男人撿起落地物,好奇地託在掌上察看。是個圓形的小銀盒,蓋子上精細花紋雕鏤盤亙,不必開啟也有股清香的胭脂味飄溢到鼻端。

男人握著它呆呆站了會兒,才又將它放回床頭。

男子在他身上馳騁了好幾個時辰,終是累極而眠。若不是自己體質過人,恐怕現在躺下來的就是他了。男人慶幸著自己有個結實的身體,能夠在主人不支倒下時幫上他的忙。

搜櫥刮櫃了好一會兒功夫,男人總算找到新的被單。他喜滋滋鋪好床,把自己的主人圈入懷裡,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作家的話:

偷偷更一下……沿牆角溜走……懈怠更的人沒臉見人(捂臉鼠竄)

☆、八

謝遙醒來,總是希望枕邊有個暖和和的人,他閉著眼隨意一撈,懷裡就不再是寒磣的空空如也。

昨夜還雙腿大張勾著自己腰不放,大清早的又沒見個人影。那個男人是睡不慣床,又縮回缸裡的小天地麼?謝遙摸摸裡側涼透的席子,挑起的眉端有絲狡黠。他在想,該用怎樣法子“引蛇出洞”,是戳他屁股呢還是戳他屁股?呵呵,既然裡面不是個女子,手段再輕浮也不算唐突佳人罷。

心情很好地疊被,才發現床罩換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黏濁全無。

笨男人還是有細心的地方麼。且被自己顛來倒去地折騰竟還有餘力善後,可見不是白長了個壯實身子。

謝遙對那人認知剛有些改良,空氣裡突然多了股他已經非常熟悉的味道。

那是變軟的米粒黏到鍋底,沒有及時攪拌,也沒將火苗控弱,於是一鍋粥都糊了的味道……

穿戴整齊的謝遙搭著門框苦笑扶額。

“怎的不穿衣服,當心油沫子濺身上。”

在灶間忙碌的男人不知羞恥,竟是不著一縷的,只腳上套一雙謝遙閒置在床邊的木屐,背對來人咄咄切著菜,菜葉亂飛見得他手臂與肩膀筋肉有力抖動。

“主人早。”男人忙如熱鍋上的螞蟻,連頭都沒時間回,跑上跑下把腳下木屐踏得啪嗒啪嗒響,約莫是沒聽清謝遙話的,“這裡亂,請您回廳裡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把飯端過去。”

呵,他原來也知道廚房被他弄得雞飛狗跳麼?謝遙走過去,把臉靠在男人寬厚溫暖的背上。剛醒就撞見大好春光,令他把持不住地頭暈目眩,“可是我已經餓了,怎麼辦?”

“主人……請再忍耐一會兒。”低柔的聲音就環繞在短髮之下的耳廓邊,男人敏感地縮縮脖,受了什麼鼓勵般更加用力地舞動翻鏟的手。

一下,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