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是一個有病在身之人,老人家為什麼要嚇唬他?”
盲目老者微微一呆道:“你敢頂撞老夫,膽量倒是不小,你知道老夫是什麼人麼?”
黃瑜道:“咱們不是江瀕中人,怎能知道你是什麼人!”
盲目老者冷冷一哼,道:“你一定知道天殘派了?”
黃瑜道:“天殘派?這個名稱到是別緻得很,可惜咱們只知道天天打獵,就沒有昕過這麼一個門派。”
盲目老者道:“老夫姓索名紈,就是天殘派的掌門,對老夫說話,你最好小心一些!”
黃瑜故作一驚道:“掌門必定是一位大官吧?可是咱們夫婦並沒有犯法。”
索紈叱喝一聲道:“老夫不是大官,卻能叫你生死兩難,少廢話,叫你丈夫上來吧!”
黃瑜粉頰一寒,她心知說什麼也脫不了眼前這一難關,於是目蘊殺光,手握刀把,扭頭瞧著冷瑤光,只要他點點頭,她就會帶著他衝出村去。
冷瑤光搖搖頭,示意黃瑜不可妄動,在目前形勢之下,黃瑜功力雖高,仍難是索紈之敵。他武功盡失,任何一個天殘弟子,都會輕易的將他擒拿起來,明明是一條絕路,何必去霹這個險,因而他以目光向黃瑜作了一個暗示,然後灑開大步,向索紈昂然行去。
存索紈身前五步之處,他冷靜停了下來,面對這個天殘五老之首,他顯得無半點慌亂之色。
索紈盲目一翻,道:“伸出手來讓我試試。”
冷瑤光毫不遲縫的伸出手,索紈五指如鉤,以難以思議的速度,一把扣住他的腕脈。一股強猛的勁力,由他的腕脈透入體內,但一發即收,索紈已然縮回手去。
冷瑤光暗道一聲好險,他知道索紈是試探他是否身具武功,因為任何一個習武之人,當外力透入之際,必會自生反應。但冷瑤光無法提聚真力,索紈送來的暗勁,絲毫未遇抵抗,這說明冷瑤光絕不是一個習武之人。
其實只要索紈多試一下,就可能發覺冷瑤光有幾處穴道被封,他只是受了傷,仍是一個身具武功的武林人物。
經過試驗,索紈似已不再懷疑,他乃命荔菲替他們找個地方安歇,並要他們在天亮之後,立刻離開本村。
在一間陋室之中,冷瑤光與黃瑜相對而坐,他長長一籲道:“咱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