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還小的少年發出嗤笑,並做了個誇張的滑稽姿勢:“歡迎諸位,如果你們能在這裡活個幾年,並且生兒育女,那恭喜你們,你們的後代就會變成本地人。”
“禹陽!”潮叔拉下臉。
叫禹陽的少年撇嘴。
“幾年?既然是尋寶季,難道不是季節一結束就把我們這些尋寶者再傳送出去?”辛潞無視少年對他們的敵視,詢問。
“那也要你們能在尋寶活動中活下來並且得到寶貝才行,否則你們要麼死,要麼只能留下來。”少年禹陽幾乎是充滿惡意地說。
“夠了,你給我閉嘴!”潮叔呵斥。
禹陽梗著脖子,但還是低下了頭。
“孩子們,我想你們現在肯定有很多疑問,太陽就要落山,晚上的城外可是很不安全。我們先進城,給你們找個休息吃飯的地方,然後我們會把你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雖然我們也有很多事情還沒有搞明白。”
另一名穿著麻布白色長裙、留著披肩波浪發、頭上還扎著花環,看起來就像某種宗教聖女的女士對秦耳幾人微笑。
這位女士的年齡很難判斷,她的打扮像是少女,面板狀況也不錯,但她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有很清楚的魚尾紋。
秦耳特別注意這位女士,他在這位女士身上感到了一點奇異的能量波動。不是異能,是另外一種力量。
潮叔跟幾人解釋:“太陽落山的時候,我們必須關上城門。你們可以不進城,但如果你們選擇留在車上過夜,我只能說那是個很不明智的行為。另外,尋寶活動還沒有真正開始,在開始前你們最好待在城裡。”
少年禹陽又發出嗤笑:“潮叔你說這些根本沒有用,這些新來的人總是會疑神疑鬼,我們讓他們進城,他們還以為我們要關門打狗謀財害命。就讓他們在城外住上一夜,讓他們知道厲害,如果他們明天早上還能活下來,他們自然會知道好壞。”
“哦,他們這會兒說不定還會以為我們在分別唱黑臉白臉,或者就是演戲給他們看。”禹陽又補充。
“禹陽!你要是再廢話,明天開始你就給我去伐木隊!”潮叔生氣。
禹陽看潮叔真生氣了,對秦耳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不再說話。
秦耳:啥情況?這小崽子為什麼會對他露出這種眼神?
海御和辛潞也注意到少年對秦耳的挑釁。
兩人神色不同,但心裡想法奇妙地一致:這小崽子不是一般的欠揍,得讓他知道誰才是爸爸!
“我們進城?”秦耳看向海御和辛潞。
辛潞捧著保溫杯聳肩:“聽你的。”
海御也對劍魚那邊偏了偏頭。
潮叔和花環女士對視,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支精英隊伍竟然貌似是以那個招風耳青年為中心。
說實話,其他幾個人,任誰看起來都比秦耳更像領頭人。
等秦耳幾人分別上車。
潮叔低聲跟旁邊的花環女士說:“後面戰車上的三個人和前面那個冷麵帥哥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傭兵團。另外兩個人,那個瓜皮帽青年和叫秦耳的大男孩九成是僱主。”
花環女士點頭,以更小的聲音說:“先不要急著把傭兵們爭取過來,他們如果要住在一起,先同意。”
潮叔對禹陽揮手。
禹陽把停在路邊的電三輪開過來。
潮叔和花環女士上車,三人在前面帶路。
車輛開得不快,足夠秦耳六人看清楚城內情況。
在城外看不到的人,在城裡到處可見。
很多人都像秦耳打量他們一樣,也用好奇和各種複雜的目光看向他們。
這些人的服飾打扮大多偏現代化,但也有少數人穿著對襟或斜襟古衣,有些人的穿著還很有民族特色。
而不管是哪種服飾,所有人的穿衣打扮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乾淨利落、方便行動。
古城的道路也是古今交雜,有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也有用水泥鋪的大路,但沒有柏油路。
古城內的建築大半充滿古風,也有一些西式建築和哥特式建築。
幾種完全不同風格的建築物混雜在一起,但因為規劃還算合理,看起來有種別樣的和諧。
電三輪停在了古城中心。
這裡是一條商業街,看著就像是倫敦的老酒吧街和華夏的古街綜合到一起,中間還混雜著一個很大的二層酒館,門頭掛著“封喉客棧”的牌子。
“封喉客棧?這樣的名字誰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