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站了起來。我裝著樣子,極力挽留她。
嘿!越是這樣,她越要逃離。就在她快到門口時,我喊住了她:“等等!”
她立定。轉身問我:“怎麼了?”
我將誠意塗抹到臉上,說:“既然白光腚這麼夠哥們,我也不能太薄情寡義了呀。你稍等,我這裡有一個電動玩具,你捎給他兒子吧。”
我將掛在陽臺上的一個精緻盒子取下來,套上了一個帆布手提袋,鄭重其事地交給了那個女郎。
女郎一走,我就捂著嘴巴笑了。
我家樓前有一棵柳樹,是幾隻麻雀的樂園,它們“嘰嘰喳喳”,經常從枝頭鬧到窗臺,不止一次驅散了我的創作靈感,起初我還溫柔,用白布條做了一個風飄,插在窗戶上嚇唬它們,誰料,它們毫不畏懼,不僅照常吵鬧,還將風飄給啄碎了。
我是在糧食部門長大的,對付侵害糧食的麻雀易如反掌。我買來一包黃杜娟,泡上了小米,灑在了窗臺上,那幾只麻雀又來鬧事了,它們發現了黃燦燦的小米,收斂起自己的玩性,撒開歡兒享用起來,可是,吃著吃著,一個個撲稜撲稜翅膀,就地迷醉了。這樣,我就逮了兩隻養在了玩具盒裡。
夜班女郎走了不久,白光腚的電話打來了,他氣沖沖地罵道:“蘇度,我日你奶奶!差點讓你嚇死!老子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