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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怕活!’。大哥你要是煩了,去找我,別的沒有,小妮隨叫隨到。”

這傢伙,又戳到老鐘的傷痛。為了減輕對老鐘的刺激,陳子陽趕緊圓場;“老白啊,你怎麼能這樣跟老鍾說話呢!老鍾啊,唉!你的事,我已經掛在了心上,幫你成個家,也是我們這些戰友的心願啊!”

老鍾卻不以為然地笑道:“還是謝謝大家吧。我都快六十歲了,怎麼不是一輩子啊。”

季紅梅笑眼對著老鍾,表示道:“我是負責女工工作的,按說掌握著一批單身女職工,可是,北京的單身女性也都有她們的要求,當然嘍,遇到合適的,我一定會盡力的。”

大家的真誠也感染了老鍾,他主動端起酒杯,提議道:“我一個走漿販夫之族,嘴笨啊,來,敬大夥一杯!”

大家痛飲時,我卻在構思……

幾天後,我的構思變成了一個美夢:

一輛電動三輪車來到了建國門的那個廢品收購點,車上拉著幾個手榴彈箱子。車主停下來,問迎過來的老趙:“這些箱子多少錢?”

老趙打量了一番,伸出了四個手指:“四塊。”

等車主離去後,老趙按照常規逐開箱檢查,猛地,他驚呆了:在箱子的角落裡,有五枚閃著暗光的老銀元。

他捧著銀元,走進了居住的棚子。

鍾玉奎夾起一枚銀元仔細端詳,看到正面是孫中山像,反面是三隻飛鴿。再看另外四枚,一個樣兒。

老趙瞅著老鍾。

老鍾瞅著銀幣。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老鍾問他。

“不就是銀元嗎?”

“是銀元,但不是一般的銀元。”老鍾告訴老趙。“這叫‘三鳥幣’,又叫‘鳥幣’,是一種稀奇的銀元,一枚兩萬塊呢!”

“兩萬塊?”老趙震驚地問。“這五枚就是十萬塊啊?”

老鍾:“是啊,十萬塊,正是我租賃地下室的空額。”

老趙眼盯銀元,恍然醒悟:“看起來,這裡頭有故事啊!”

但陳子陽的一個電話,擊碎了我的美夢:“蘇度,還在一枕黃粱嗎你?!”

“怎麼了?”我一頭霧水。

“怎麼了?我剛收到了快件,是五枚銀元,你的‘鳥幣’!”

“啊?老鍾識破了嗎?不可能吧?你不是說那個送貨的沒暴露嗎?”

“你呀你!這跟送貨的不沾邊!”他有點兒慍怒。“我早就說,這樣不行,老鍾是誰呀?!”

他又說道: “你呀你!那天喝酒,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解說‘三鳥幣’,天上突然掉了餡餅,人家能猜不測嘛!”

我無言以對。

陳子陽又不無惋惜地說:“唉,你呀你,可惜了我那四個彈藥箱啊。它可是我從前線帶回來的寶貝啊!”

我幸災樂禍地答道:“活該!”

他也調侃我:“也好,‘三鳥幣’頂了。”

我急了:“你敢!那可是我十幾年的收藏!”

美女,咱是金剛身

是金剛身北京的夜晚有時很無聊,尤其在陰雨天氣裡,河邊的演唱活動會自行取消,我也只能一個人憋在家裡,享受著寂寞和空虛。嚴拉練即便算一個紅顏知己,可她來去一陣風,說不見就不見,這就是北京情人!

這天夜裡,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在寂寞調遣下,我坐在電腦桌前一邊下著四**棋,一邊喝著紹興“花雕”,戰馬嘶鳴,刀戟縱橫。戰局變化莫測之時,門鈴響起來了。

哦,可千萬別闖進一個美女來啊!

痴心妄想加快了我的步伐,當我開啟了房門,驚呆得倒退了幾步:天哪,門外果真站著一個美女!

“你?你找誰呀?”我纏著舌尖問她。

“你是蘇老師吧?”她綿綿的聲音,就像給你撓癢癢。

我審視著她,遲疑不決。

她燦爛地笑著:“怎麼,不請我進去嗎?”

我像中了魔法,乖乖地開啟了柵欄門。

進了房間,她毫不客氣地開啟了客廳的頂燈,然後觀察道:“不愧是文化人啊,紅酸枝、雞翅、紫檀,古香古色啊。”

她到了官帽椅跟前,一腚坐下了。這時我才發現,她黑短裙、黑襪子、黑襯衫、黑手套,甚至連摺疊傘都是黑色的,服飾之外,她的眼圈兒塗得又黑又亮,嘴唇兒抹得又黑又紫,飄颯的長髮染得又黑又藍,唯獨臉面兒是白白的。她二十五六的樣子,修長的大腿,堅挺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