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壺“咕嘟咕嘟”地滋潤著自己。
女主人的笑容燦爛無比:“先生,你們來嘗野味嗎?”
我答道:“不是,來找人。”
“找人?”她詫異了。
“找誰呀?這荒郊野外的。”她又問道。
“夏為宜。”我說。
“找她?”她圓又亮的眼珠兒恨不得射進我的胸膛,她又問:“你,你們是她什麼人呀?”
我隨機應變道:“噢,同事,路過,順便來看看她。”
女主人猶如審查疑點的預審員,圍著我倆轉開了圈兒,白光腚經受不住她這番待遇,攥著水壺不停地喝水。
“她到鎮上去了。找鎮長去了。”
我有點兒奇怪,既然她是請的創作假,跟鎮長又有何干系呢?
為了化解我滿臉問號,她又解釋道:“那個鎮長不是好打牌嗎,她去陪他了。”
這一來更值得深思了,本應到清閒之處潛心創作,找鎮長打的什麼牌呀!
一個不利於她的念頭倏地竄到了我的頭頂,我疾步如飛,從車廂裡卸下了一袋子新採購的食品,然後給了白光腚一個眼色,這就要離去。
可是還沒等上車,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了:“等等!”
從飯店的後門處,閃出了一個人來,他拄著雙柺,一臉鬍渣,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