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看的出來,這是每天都有的事,所以那些書呆子居然能給人一種訓練有素的感覺。
“語姐,跟他們去看看。”天閒看著唐老頭被衛兵押走,悄悄地道,跟著幾個衛兵七拐八拐,眼前的畫面讓天閒想起那些死囚趕赴刑場的情形。
一干人等來到一個放滿棺材和高科技醫療機械的巨大房間。除了姆大陸的建築能力,很難想象這樣龐大的房間會沒有支柱。
“那些是什麼?”花語今天的問題特別多。以一個星神來說,千萬年的記憶,使她擁有人類無法比擬的智慧,但今天所見,一切都不是她能理解的,因為這三個禁忌的文明本身就是違背了人類科技發展的一般規律而逆向發展的。
眼前棺木實在太奇怪了,可以明顯分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形態。一種是屬於原始森林部落的老式石棺,另一種則是橢圓形的容器,離地面兩寸浮著金屬棺木。
“瑪雅人和姆大陸人當年的災難到來前就有所察覺,我聽說他們曾有一些措施對抗神之罰,可是卻一直沒真地看到,看來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天閒看著眼前的東西。那些石棺和金屬棺,都是絕對密封的,以他對兩種文明的瞭解,內裡絕對可以無限地維持生命的最低要求。
被押來的不止唐老頭這一撥人,另外還有不少,是從別的方向過來。一會工夫空蕩蕩的房間就顯得擁擠起來。
“奇怪,這些人看來怎麼表情都那麼不自然。”別人還好說,唐老頭和剛才那個意氣風發的中年人怎麼也是一副死人臉?
“今天希望你們能有個結果,不然,哼……”是帕拇,帶著威脅的口吻重重一哼。
所有被抓來的專家忙碌起來,都圍著中央的幾張病床打轉。時間過的飛快,因為看不到外面,所以不知道確切的時間,但以天閒的估計至少天已經該亮了。
“回去通知布藍卡和呂涼先走,我們待會再回來。”天閒拉著花語慢慢朝後退去,看這邊一時半會還忙不完,暫時也不方便動手搶人。如果就是唐老頭那幾個人還好辦,現在這們一大幫子,蠻幹只會壞事。
沿著原路,沒有驚動任何人,兩人退出了地下那宏偉的建築,來到和布藍卡會合的地點。
“怎麼樣了?”呂涼還不知道當日在胭脂樓見到唐玲的事。
“慶典一結束,你們就先回去,不要在這裡逗留。”天閒四周看了看。
“那唐玲……”呂涼急道。
“你怕什麼,我自然會想辦法。”天閒斥道。作為星宗弟子,呂涼一直就是個很本分的人,這次為了唐玲居然不顧天閒這宗主的命令。
“可是……”
“回去,你在這裡幫不上忙。”天閒長吸一口氣,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覺得這裡充斥著各種叫人憤怒的氣息。
外面的狂歡快要結束,但也到了最高潮,阿特蘭提斯例行的祭天儀式開始了。
雖然早在很久以前,當阿特蘭提斯走向文明後,這種活動就已經只作為一種象徵的意義,但這次卻有著明顯的不同,至少天閒覺得氣氛不大對,因為下面那些人的反應太激烈了。
祭天台上走上來兩名作古代巫師裝束的人,戴著高高的帽子,顯得莊嚴肅穆,一個只披著一襲白布的妖豔女子被帶到祭天台上。
平躺在中央的大石床上,那女子很年輕,妖豔的外表絲毫無損她眼中的純真無邪。
“這種表演真有趣。”布藍卡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原始的祭天儀式,充滿好奇。
“為了使我們牢記古老祖先的榮耀,為了使人民不忘我族的精神,每過一段時間,我們圖拉國都會舉行這種古老的慶典,待會的儀式會很驚人,但請大家放心,一切都只是表演而已。”帕拇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好象顧及什麼,特地發表了一通宣告,臺下的觀眾又沸騰了。
兩名巫師各持一把彎刀。“孩子,你願意將生命奉獻給神明嗎?”左面的巫師問道。
“我願意。”聲音是柔柔的,帶著羞怯的那種。
“孩子,神明接受你的奉獻,你將如何做?”右面的巫師禱告一陣才道。
“我願將我純潔的身體,沸騰的熱血,一切的一切,奉獻在神的腳下,企求我族的昌盛。”女孩子溫柔地道。
“儀式開始。”還是帕拇的聲音。臺上的巫師一把扯掉女子身上那襲白布。
女子的嬌軀在這個時候卻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不是慾望,而是一種狂熱地衝動。
“奇怪!”天閒忽然發覺四周出現了大量的契約者。
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