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跋鋒寒緩緩地抽出刀劍,刀劍同時揮斬,絞飛拓跋滅夫和呼延金向他們射來的利矢,哼道。
“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芭黛兒卻搖頭,帶點歡喜地看著威風凜凜地衛護著她的跋鋒寒,又自腰間掏了一個精美的黃金面具,戴在她那如玉的小臉之上,雙手於同一剎那,變得銀光閃閃,點點如星。跋鋒寒一看更是微怒地哼道:“胡鬧!”可是卻沒有再喝斥什麼,只是搶先飛躍半空,刀劍破空,粉碎又一波射來的箭矢。
在徐子陵他們迫行城牆之時,劉黑闥和白文原兩人率眾策馬而出,近千騎向城頭回射兩波利矢,然後再回撤箭程之外。這種輪射,是華夏軍與大夏軍配合排演已久的戰法,雖然還不算最為精熟,但是對於僅五丈多高的龍泉城頭,小小的千人輪射也濺起無數的血花。上百人中箭,慘叫倒地,更有十數人墜下城頭。
如果不是徐子陵他們一路迫近,引得城頭上地箭手紛紛追射他們,那麼這種輪射還不會起這種毫無還擊的效果。但是劉黑闥與白文原早就算準時機,在徐子陵他們一引開箭矢之後,馬上出擊博了一個漂亮的頭彩,在城頭的弓箭手回射之時,他們早就撤回箭程之外。巧
徐子陵雷哮一聲,整個人湧現一身黯金之鎧護體,強行抗禦著無數的箭矢,彈射向城頭。
魔皇的黯金之鎧在他的身上重現,甚至更加威風和奇奧。蓋蘇文與拜紫亭兩人爆起渾身的氣息,雙雙迎戰而下,一旦讓徐子陵也們殺上城頭,那麼相信普通士兵會死傷慘重,到時城下劉黑闥他們的精騎又來,只怕後果難測。
“拳槍。”徐子陵拳頭重轟,手中的黯金之鎧極速化成黯金長槍,挑刺向蓋蘇文。蓋蘇文手中厚背長刀旋斬如風,在那支黯金之槍還沒有刺到,已經旋砍出十八刀。“腿斧。”徐子陵手中的黯金之槍消散形成一團金霧狀,隨著他身形的旋踢,化成開山巨斧重斬向拜紫亭的胸腹。
突利伏鷹槍幾乎旋成一道龍捲風,殺上城頭,但僅僅站住一腳即讓客素和宮奇兩人抵住。客素內功深厚無比,宮奇則彎刀偏走,配合而擊,跋鋒寒刀劍瘋砍,殺掉數名士兵,一時間血地獄之內,人頭滾滾,殘肢處處。
拓跋滅夫不敢與這個名震天下的刀劍狂人硬拼,揮劍攻擊陰顯鶴。
陰顯鶴剛剛射上城牆,腳踏魔月環步,遊走無定,一邊躲閃著拓跋滅夫的攻擊,一邊隨手收割著士兵的性命。他左右手各有一劍,一是自己的寶劍,另一正是金正宗的軟劍,他在戰神殿裡的戰利品。剛柔兩劍以陰陽互濟之勢在人群中蝴蝶穿花般撲閃,血花驚現。
呼延金手持鋼矛,但是還沒有衝近跋鋒寒,已經讓芭黛兒凌空轟下。雖然明明是睛空白日,但是在呼延金看來,卻有漫天星辰。芭黛兒的天魔亂舞雖然不及李密,更加不及徐子陵這個冒牌專家,可是也頗有幾分火候。銀星閃動之處,周圍計程車兵紛紛慘叫倒地。
拜紫亭雖然知道徐子陵的奇功百出,戰遍天下高手而從無敗績,但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一力抗下自己與蓋蘇文的聯手,甚至還有餘力反擊。這種以氣息凝化成甲鎧的奇功,他簡直連聽也沒有聽過。縱然無論護體氣勁如何剛烈,如何實質化,也不可能真的變成甲鎧,畢竟一個人的真氣太少了。但是這個徐子陵的真氣,卻能夠覆掩全身,還有足夠的真氣分化成武器,簡直達到了駭人聽聞境界。
拜紫亭不能硬接,因為他聽到徐子陵有一種‘逆轉,奇功,可以將敵手的攻擊極速反擊,是硬拼的剋星奇功。他躲過斧斬,回彈城頭,搶過兩名士兵的雙矛,再與蓋蘇文合擊而下。矛影如山,如千萬莖竹林亂插大地,又有如長點雨絲垂空而降……蓋蘇文又換一刀,刀狹如陌,其長如修,隱現一種詭異的妖氣。如霹靂閃電,雜於槍矛雨絲之中,風雷之勢在後,驚現,已經殺至眼前。
“肋鞭。”徐子陵自腰間一抽,射出一道黯金軟鞭,如金蛇閃空,更如雷神的審判之鞭,如有靈性般,狠抽向拜紫亭。這種一以柔克剛的戰法,剛好能夠剋制對方的長矛,縱然對方的矛影再多再長,也絕對敵不過軟鞭的抽打。論遠,論速,矛刺是絕對無法及得上長鞭的卷甩。
蓋蘇文妖刀閃電般斬中徐子陵,但是卻驚訝地發現徐子陵的肩膀之上,有著一面黯金之盾在抵禦,讓他極速的斬頸之刃絲毫無功。“哼,我的“帝皇御世訣”共有九兵……你的五把破刀算個屁!”徐子陵的右肘一舉一格,閃現一個黯金的連臂月牙鉤,鎖住了蓋蘇文的狹長妖刀,手臂曲起旋轉,手指凝化成黯金小劍刺出,足下也化有一把黯金之刀,鋒刃至極,上刺下削,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