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徐子陵走了兩步。道:“船載石頭,石重船輕輕載重。可否?”
“板橋公子,請速對下聯。”這回是解暉的請求。
“唔,以本人的名字來作對呢!”徐子陵淡淡一笑,點頭道:“腳量橋面,橋長腳短短量長。”
“適才板橋公子以足對聯,再以手為題,可否:”宋玉華禁不住又問。
“水洗手墨,手濁水清清洗濁。”徐子陵一看方益民還把酒遞過來,不禁失笑道:“酒止,這個聯可以再對,但酒不必再喝了,再喝下去,我看就得倒地……不如這跟大家說個小趣事,讓大家一樂如何?”
眾人一聽,自然是狂鼓手掌。
雖然剛才聽得很爽,可是聽多了,心裡也發虛,現在能夠轉換一下話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聽說文帝在世時有個很鐵口神算的道士,每日一批,極為靈驗。”徐子陵呵呵笑道:“於是有一個儒生去問卜,問問自己能不能高中科舉。那個道士讓他寫一個字,那個儒生隨意寫了一個‘口’字,那個道士一看,馬上就恭喜他道:一定高中。”
“那個儒生很高興,於是動身前去參加科舉,結果真的讓文帝選中了。”徐子陵又微笑道:“後來此事傳來,又有一個讓人讒害通敵的武將來求卦,問吉凶。道士又讓他寫個字,結果那個武將還是定了一個‘口’字。那個道士一看,又恭喜他道:保證無事,官運亨通。”
“那個武將大受安慰,去見文帝,結果道明事情的前因後果,文帝不但免了他讓人讒害的罪,還將他連升三級。”徐子陵一看眾人聽得入神,話鋒一轉,道:“又過一段日子,事情傳得更開,又有一個儒生來問前程了,他想,之前兩從各寫一個‘口’字,就中或者官升三級,我何不寫兩個‘口’字,既中舉又升官,於是當那個道士請他寫字時,他一連寫了兩個‘口’字。”
“結果他中舉又長官了嗎?”鄭淑明默契地配合著笑問道。
“不。”徐子陵搖頭道:“那個道士跟他說,他不但不能中舉升官,而且會大病一場。”
眾人一聽,人皆大奇。
為何之前兩人同寫‘口’字,不但無事,反而高中或者升官,而後者相關那麼遠?
“何解?”鄭淑明又配合問道。
“那個道士是這樣說的:之前那個儒生寫‘口’字,無心之舉,襯會他孤身一人前來問卦,就成了一個‘中’字,自然就能高中科舉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
“那個武將有求而來。那他是有心之舉了吧?”鄭淑明又配合著問。
“對,那個武將是有心之舉,那麼就有‘中’和‘心’,形成一個‘忠’字,既然他是讓人讒害通敵的罪名,那自然就不能成立了。那麼賢明的文帝如何會治他的罪?如何不會升這個忠心耿耿的臣屬的官?”徐子陵笑而解釋道。
“那麼第三個儒生寫了兩個‘口’字,會大病一場,又是何解?”鄭淑明再問。
“第三個儒生前來,有心之舉,又連寫兩個‘口’字,結合自身前來,就形成一個‘串’字,再加上他是有‘心’之舉,結果就會成一個‘患’字。他不大病一場才怪呢!”徐子陵呵呵笑道。
眾人聽了,又一邊看著那個老儒在白紙上一邊清楚寫下,看得分明,不禁拍爛手掌。
“板橋公子的故事頗有奇奧之理。既然說明道家之神奇,何不再說一個佛門的?”一個看起來是寺外修行的居士模樣的人起身向解暉和範卓行禮。又向徐子陵拱手道:“佛門之學博大精深,不亞於道,徐公子可有佛門之故事宣揚於世,讓我們等愚民解惑啟蒙?”
“自然是有的,只怕與這位兄臺想像不一。”徐子陵輕笑,心中暗想,此時不輕輕打擊一下佛家,就要錯過機會了。他自廳中走了兩步,微笑道:“再說一個與剛才相類似的故事罷。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沙彌在一間小廟裡修行,老和尚很有名。也有很多人來問他,自己的前程如何,但無論誰來。老和尚皆伸出一隻手指,然後閉口不言。但他偏偏靈驗無比,讓人嘖嘖稱奇。”
“神通,此乃神通!”那個居士模樣的人狂喜道,他一聽,喜得幾乎要手舞足蹈。
“一天,有三個儒生前來,問誰會高中科舉之榜。”徐子陵伸出一個手指頭,道:“那個老和尚一隻手指一伸出一個手指頭,道:”那個老和尚一隻手指一伸,然後讓三人離去。結果後來果然有一人高中,那人備下了厚禮相謝,小沙彌很佩服。於是問那個老和尚道:“大師可知他會中舉,所以一指相示?那個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