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應該就是艾琳的媽媽,他是這樣推測的。就像某位大人說的,人往往會對由自己的分析總結而得出的結論深信不疑①,鄧布利多也不例外。
“我媽媽是莉莉。斯內普!”艾琳幾乎脫口而出,然後又在心底默默地補充了一句——雖然有時候人們會叫她金妮。
鄧布利多又一次無話可說了,他看向屋子裡的另一位成年巫師,後者則專注地看著空無一物的茶几,似乎對茶几上的汙漬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那不是她。”年輕的魔藥大師忽然輕聲地這樣說道,視線卻仍在茶几上。
“您把我媽媽藏哪裡去了?”魔藥大師的女兒——親生的,緊接著這樣質問道。
鄧布利多的嘴角抽了抽,額頭上的皺紋在那一瞬間似乎也加深了許多。他的手動了動,站了起來:“一個血緣魔法,怎麼樣?”說話間,他的攤開的手上多出了一根火紅色細長的頭髮。
“鄧布利多——”斯內普咬牙切齒。他身側,艾琳有些不明所以。
鄧布利多沉著氣看向斯內普:“西弗勒斯,我想你也看見過‘她’成年後的樣貌,所以……不會有什麼損失。孩子總是需要母親的。”
斯內普閉上了眼,有些頹廢地坐到了沙發上。僵硬地扯了扯唇角,他知道鄧布利多贏了,又一次。只輕描淡寫的一句“孩子總是需要母親的”……但他似乎也是想知道的,或許,哪怕是……可能。
情形似乎變得和上一年一模一樣了。兩分鐘後,兩根頭髮——一紅一黑,在半空中纏繞拼合成了一個完整的圓——母女,毫無疑問。
艾琳興奮地跳了起來:“媽媽!這麼說媽媽果然在這裡了?害我擔心的要命,還以為……”
斯內普已經別過了臉,而鄧布利多的老臉……幾乎快變成了醃壞了的醬黃瓜……那根頭髮,火紅色的,屬於金妮。韋斯萊。
“那麼我媽媽呢?她現在在哪?”艾琳不依不饒地問著。
“那根頭髮是金妮。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