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髒手,少假惺惺的充當好人了。”宋大姐冷哼的把完素梅的手拍開了。
好心來關心一下,竟然不領情,還被拍了手,完素梅臉子立馬拉了下來,指著宋大姐冷哼道:“哼,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你是誰呀!誰稀罕拉你是的,俺的手髒,就你主櫃(好),主顧嘞很。”
“俺就是主櫃咋了,就是比你主櫃……”宋大姐一看完素梅跟自己頂起來了,那還能讓她,立馬反駁了回去。
“好了,你們要吵出去吵去,別在俺臉面前丟人現眼。一個個的除了張嘴,還有啥,你們要是嫌煩,立馬給俺滾蛋。”陳老太太看到兩人越演越裂的鬧劇,臉色難看了很多。敲著柺杖趕人。
兩人被老太太這麼一吼,都是安靜了下來,只是,別過去的臉,和時不時怒視著對方的眼神,說明彼此都不服氣。
陳靜看兩人都不做聲了,悄悄退出了堂屋,想不通,為啥為點小事,兩人說吵就吵起來了,真是讓人費解。
廚房裡,陳康早就做在灶門口燒鍋了。看到陳靜來了,往外看了看,低聲說道:“消停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俺大娘她摔了一腳。”陳靜掀開鍋蓋子,用筷子戳了戳蒸的菜。
“哼,她是沒事了,俺哪!俺以後吃飯趴哪?”陳浩坐在廚屋門口,嘟著一張嘴,對宋大姐把椅子做壞,相當不滿。
原來,陳康和陳浩在院子裡,早先就看到宋大姐把椅子做壞了。看到陳靜和陳壽跑過去,廚房裡又冒著煙,陳康就把陳浩給拉到了廚房,就怕陳浩到時候會跑過去說這些話。
“沒事,過兩天俺給你在做個椅子過來。”陳壽來到廚屋門口,剛好聽到陳浩的不滿,也覺的陳靜家的椅子,確實是少,而且也都不牢固了,來到的時候看到,就有這打算了,沒想到,宋大姐好巧不巧的又把椅子給坐壞了。
“真嘞,俺大伯,你真給俺在做個椅子。”聽到有新椅子坐,陳浩激動的從門框上站起來,拉住了陳壽的胳膊。
“俺啥時候騙過你,明天就去砍樹,給你做個。”陳壽摸了摸陳浩的頭,對小傢伙也是很是疼愛。
“太好了,太好了,俺以後就有新椅子坐了。”高興的陳浩,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看著孩子高興成這樣子,廚房裡的三人,也都是笑意濃濃。
農村的房子,不想城市裡。大多數人家都是堂屋面朝南方,而廚房就是滿朝西方,或者是東方。而且就在堂屋的旁邊。
陳浩的歡呼,剛好讓心懷不滿的宋大姐聽到。從堂屋裡衝出來,眼睛噴火的瞪著陳壽,冷聲問道:“你要給他們家做新椅子,是不是真的?”
“你把靜靜家椅子坐壞了,俺給他們家做兩把新的咋了。”陳壽一看宋大姐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小氣的女人,不同意。
“咋了,你那啥給他們將愛做椅子,咱家還沒有新椅子哪!你憑啥給她家做,俺不同意。”宋大姐雙眼噴火,看著陳壽,心裡把他給罵了上百遍。
“你不同意也要同意,俺要幹啥,還要經過你同意麼?”陳壽堅決的說道,絲毫不理會宋大姐的胡鬧。
聞言,宋大姐怒火中燒,一拍大腿,指著陳壽就罵了起來。
“俺日你個小娘,俺不就是藏了二兩銀子,讓你逮到機會了麼。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騎到俺脖子上啊!俺是不稀的搭理你,不要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俺說不行,就不行。”宋大姐指著陳壽,命令了起來。
陳壽看著宋大姐,眼神淡然,不冷不熱的反駁道:“哼,根本不是二兩銀子的事情,俺也忍你很久了,你要是再不改俺收斂點,你就改俺滾蛋,俺節哀嘞廟小,容不下你這一尊大佛。”
宋大姐聽了陳壽的話,一愣,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你這話啥意思?”
“哼,你自己明白,少給俺裝糊塗,俺告訴你,你要是想再俺家,就改俺安安分分的,不要在沒事找事,不然,別說俺不念夫妻情分。”陳壽看都沒有看宋大姐一眼,面色嚴肅。
聽了陳壽的話,陳靜一家三口,也都是疑惑的看了過去。這樣的陳壽,完全顛覆了在他們心裡的形象,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一定有啥事發生。
“姓陳嘞,你這話啥意思,你給俺說清楚,俺做了啥了,讓你說這樣的狠話?”宋大姐雖然心虛,但是還是心裡,抱有一絲僥倖。
“又鬧啥嘞,整天吵來吵去,你們不煩呀!做椅子的事情,俺做主了,木頭俺出,你們都給俺消停點。”老太太站在堂屋門口,耷拉著臉,訓完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