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至少在沒有足夠佳人能夠滿足他之前。
“啊?老大,我們的訓練可是剛剛結束,現在正打算休息呢!”吳銘嘴巴張的老大。
“那這麼多廢話,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服從命令!”喬佑華故意作色道。
吳銘打了個機靈,連忙道:“是!”隨即轉身大吼:“全體集合,準備武裝越野十公里!快!”
兩百多特遣隊員們雖然很累,但卻不敢違抗命令,紛紛跟著整理行囊裝備,很快開始了聲勢浩大的越野訓練。
“哎呦,累死我了。”臨近傍晚時,吳銘咧著嘴將身上的揹包和武器往地上一扔,對姜海東道:“我說死狙擊手,咱們老大到底是發哪門子瘋啊,一下午精神頭竟然這麼好!”
“別在背後議論龍王,否則讓他聽見,我們全都得跟著倒黴。”馬彪道。
“只是可憐了我們手下那幫兔崽子們了。”姜海東玩味的笑道。
的確,連他們三個都累成這樣,可想而知兩百多普通士兵們會是何等的悽慘。
一個個累的半死不活,倒地就睡,不過這也很大程度上突破了他們現有的生理極限,為日後提高身體素質打下了極好的基礎。
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傍晚時分,村南的天然河流成了龍牙特遣隊士兵們的浴池,他們在這裡將一天的灰塵和汗水以及疲憊洗滌乾淨,然後返回營地吃過晚飯後,便極快的進入了夢鄉。
喬佑華在軍營裡和士兵們一起吃過晚飯後,回到了村長家,發現許玉兒已經醒了過來,正在廚房忙碌著,只是走路時有些異樣,很明顯那是自己的傑作。
見到喬佑華,許玉兒想起了白天的羞人場面,紅著臉低下頭,完全不敢和他對話。
喬佑華剛想上前,一陣咳嗽聲從堂屋傳來。
“喬隊長,麻煩你進來下。”許有才的聲音傳來。
喬佑華看了許玉兒一眼,發下紅著臉她的偷偷看向自己,然後又極度害羞的轉過頭去。
喬佑華收拾了下儀表,大步走向村長許有才的屋子。
發下許村長正盤腿坐在炕上吧嗒吧嗒抽著旱菸,屋內煙霧繚繞,饒是喬佑華也抽菸,也忍不住被嗆的咳嗽起來,他當然不會說少抽點菸對身體不好這類的廢話,對這個年代的人說這些,就好像對後世的人說,別擼管了,對身體不好。
但有幾個相信你?
“許村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喬佑華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往炕邊上一坐,抽出了自己繳獲的櫻花牌香菸點燃抽了起來。
忽然,許有才意味深長看著喬佑華張口道:“喬隊長,你對我們許家有大恩,更是全村父老的救命恩人,同時也是個頂天立地的民族英雄,做了事不會不認賬吧?”
喬佑華猛抽了一口煙,任由辛辣的煙霧在肺葉裡翻滾,突然站起來道:“我明白了,許爺爺,您請放心,喬某人絕對不是始亂終棄之人,我是真心喜歡玉兒,玉兒也是一樣,本來我應該三媒六聘正兒八經的向您提親,然後迎娶玉兒過門。
但是眼下時局混亂,我兄弟四人家人全在國外,這些禮節只能以後再補了!”
“以後?那是什麼時候?”許有才凝視著喬佑華問道。
“當然是打跑鬼子的那一天,古人云,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如今日寇犯我中華,意圖滅我種族,亡我國家,好男兒理應以國家民族為重,為之浴血疆場,奮勇殺敵!”
頓了頓,喬佑華語氣真誠推心置腹的道:“爺爺,不是我不想現在立刻給玉兒名分,實在是我不敢給,如今日寇大舉入侵,日後血戰在所難免,然而戰場上槍彈無眼,生死難測,如果喬某有幸活到抗戰勝利那一天。
那我一定會風風光光的把玉兒娶過門,如果我不行戰死,為國捐軀,玉兒的人生也還能有迴旋之餘地,所以,請爺爺您諒解!”
突然,許玉兒從屋外跑了進來,不顧爺爺在場,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喬佑華感動的梨花帶雨道:“喬大哥,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不幸為國捐軀了,我也會為你守一輩子,總之玉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傻玉兒,身為軍人若能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為國效忠,也算人生一大幸事。不過為了你,我是絕對不會輕易去死的,放心吧,小鬼子想殺我喬佑華,沒那麼容易。”喬佑華轉身將她攬入懷中,並且抬手拭去她臉頰的清淚安慰道。
許有才沒有想到孫女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衝進來,看她那副死心塌地的模樣,許有才也不好說別的,只得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