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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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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凌傲塵握在手中的碧玉笛,傾狂深邃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幽光,快得讓人抓不住,勾起紅唇輕笑道:“凌哥哥吹笛這麼好聽,可不可為子風吹一曲,就當做,為子風送行。”

聽到前面一句,凌傲寵溺一笑,剛想說當然可以,卻在聽到後面一句時,笑容一僵,略帶著緊張道:“子風要去哪?”

“家裡傳來訊息,要我立即回家。”昨日,她已接到她皇帝老爹下的詔書,讓她立即回京都,剛好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就只差跟凌傲塵道個別了,所以今日她撇開所有人加上靈風,約他出來相見,今後怕是要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再見到他,不能再享受他的溫柔相待,不能再見到他陽光的笑臉,也不能再感受他那清新純淨的氣息了。

“呵,原來是這樣啊!”凌傲塵輕撫著碧玉笛,微低著頭道,不讓傾狂看出他眼眸中那掩飾不住的不捨,但抬起頭來,又是那樣陽光灑脫的笑容道:“本來我還一直想著怎麼跟你道別,但不想,你倒是先跟我道起別來了。”

“哦?凌哥哥,也要離開雪興城了?”傾狂微感驚訝道,監視明宗的朱雀員並沒有傳來明宗即將離開的訊息

“嗯。”點了點頭,凌傲塵拿起碧玉笛,站起身來,悠悠一嘆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見。”語氣中帶著不盡的感傷,原以為兩人很親近,今日將別,方知兩人竟還不能如尋常朋友般可相約下次再見。

傾狂也不禁傷懷起來,然而她卻並非那種多愁善感之人,很快便調整好心境,站了起來,揚唇一笑道:“有緣自能相見,你們十年後再度重逢,可見緣份非淺,與其感傷別懷,不若痛痛快快地為彼此踐行,如何?”

不知該欣賞她的大氣灑脫呢!還是該氣她的沒心沒肺,凌傲塵暗自苦笑,轉過身,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執玉笛輕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悠揚的笛音再次從亭中傳出,卻並非傾狂所吹奏的那首《梅花三弄》,而是一曲送別曲。

傾狂走至凌傲塵的身邊,斜靠在另一亭柱上,微閉著眼眸,傾聽著,感受著他笛聲中的不捨與感傷。

靜亭湖上的遊人不禁深深地被這一幕給深深吸引住,美男靜立吹著玉笛,美女相伴在旁,好一副‘美景’啊!直將這靜亭湖的美景給比了下去,然而這無數道投注過去的目光中,自然也有不太友好的目光。

既然是為彼此踐行,凌傲塵吹了一曲送別曲,傾狂自是也得表示表示,但是又不能反贈一曲,最終,由傾狂做東,兩人去了雪興城最大的一間酒樓吃了一頓踐行宴,包的是最貴的廂房,點了是最好的酒,當然,那間酒樓根本就是傾狂的產業。

直至夜過三更,兩人才喝得醉熏熏地相攜而出。

“子風,我,我真的捨不得你,要不,你別離開,我也不走了,好不好?”凌傲塵似是醉得不輕,輕攬著傾狂笑著道,眼眸中帶著不盡的迷離。

傾狂似是有了八分醉,倚在凌傲塵的懷中笑道:“不,不好,我一定要回家,而你,也,也非走不可……”

腳步虛浮,兩人相靠著,走得東倒西歪的,幸而這夜深人靜,路上沒其他行人,要不,這美男美女的,可就要大失形像了,非得有衛道士跳出來,斥責兩人世風日下,道德敗壞。

“是啊!非走不可……”‘非走不可’四個字好像刺激到了凌傲塵,不停的重複著,最終微低著頭,似自語似在問傾狂般道:“人生,為什麼有……有那麼多無奈?那麼多的……身不由已呢!……這,這就是命嗎?”

“命?……哈哈,無奈、身不由已,那不過是弱者的想發……強者,沒有無奈,沒有身不由己……人生是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的,呵……我命由我不由天……”傾狂仰頭,縱聲長笑,是如此的狂肆不可一世,天下間,誰能與其匹敵一二,連天都奈何不了她,都得對她低下頭。

凌傲塵渾身一震,抬頭看像傾狂的眼眸中不帶絲毫迷醉,卻顯得有點幽深難懂,隨後又覆上了絲迷濛,似被傾狂的豪情萬丈所感,跟著縱天一笑道:“說得好,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你有多強大……我凌傲塵一定會戰勝你的……哈哈……”

“你們命不由天,也不由你們……”黑夜中,一聲詭異的譏笑聲響起。

傾狂與凌傲塵同時眯著眼,尋聲看過去,只見黑暗中,六個人影閃了出來,帶著欠扁的淫笑。

“你們,你們是誰?”凌傲塵跨前一步,將傾狂擋在身後,口齒有點不清道。

“我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