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怎麼回事?”白狐這一詭異的一幕驚得丈二摸不著頭腦與藍豹趕緊拉住自殘的紅獅,然而根本沒有用,‘巔蠱’的厲害,他們知道得最清楚了,可是,為什麼紅獅會中了巔蠱,而那個莫風,依舊一臉的笑意盈盈,根本就沒有一點事。
“嘖嘖,到了此時還問是怎麼回事,你們的智慧太低了。”傾狂搖了搖頭,甚是輕蔑的笑道,摺扇在身前扇了扇,揚唇一笑道:“既然我能換掉你們的給無人性的神仙散,自然能將你們讓他下在我身上的‘巔蠱’‘一不小心’地轉下到倒黴的紅閣主身上了,嗯,都怪我忘性太大了,一時忘了告訴你們,才會讓你親自催動它。”
還在自殘中的紅獅氣得恨不得額頭正在撞的地面當成是她,把她狠狠地撞死,虧她還說得這麼無辜,分明就是她就早算好了這一步,讓他這麼痛苦是死去,而動手之人就是他多年的好兄弟。
藍豹自然也是氣得差點又吐出血來,便此時他更多的是心驚,從她這句話中,他震驚地似乎在瞬間想明白了一些事,瞪大著眼睛道:“是你換掉了神仙散?你,那天晚上,你在場?”難怪吳仁幸明明親眼看著他們服用‘神仙散’,而他們完全沒事,原來是早就被她換掉了。
“雖然很想說不是,但可惜,事實上,神仙散確實是被我換掉的,而當晚很不巧,我在。”傾狂搖著摺扇,另一隻手攤了攤道,早在當晚,她就又返回去將神仙散給換成了一種只會讓人咱是迷失了一下心智,卻不會上癮的藥粉,至於巔蠱,她本來是想下在‘無人性’身上,後來一想,還不如下在紅獅他們中的任何一人身上來得好玩,最終很不幸,下在了紅獅的身上。
一到霹靂就這樣直直地劈向藍豹四人,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代表著這一切,她早已經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也就代表著,現在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雲道恆他們沒有這麼狠的心思。
“莫風這一切都是你的注意,是你換了神仙散,又讓他們假裝被控制住,就是為了今日圍攻天月山莊。”藍豹暴吼出聲,思緒一轉,越想越心驚,臉色不禁變得十分蒼白,直視著傾狂,恨了恨聲道:“雲道恆之所以知道天月山莊的所在,是因為你們在四護法的身上動了手腳?”
聽到擎雲堡要圍攻天月山莊的時候,他就在奇怪,他們怎麼會知道天月山莊的所在,只不過那時以為那些弟子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也就沒多想,如此正好,趁機解決掉雲道恆等人,扶吳仁幸當個傀儡堡主,徹底控制整個擎雲堡,想不到,那些人根本就是在做戲,他們並沒有受神仙散的控制,如此的話,天月山莊裡的教眾會以為他們是‘自己人’而按照他的計劃,放他們進山莊,然後趁機殺了朱安興等不受控制的人,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擎雲堡的那些人一進入山莊,必定會趁他們的人放鬆警戒而發難,就像剛剛那些人突然向他們進攻一般,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一想到這裡,頓覺一顆心直往下沉,顧不得什麼,急忙放開紅獅,不管不顧的掙扎著起來,或許現在回去 還來得及。
“別說你現在回去只能為他們收屍,就是要走出這個門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涼涼的聲音在藍豹剛轉身時響起,頓覺強大的氣勢鎖住自己,讓他動彈不得,四周似有無形的氣牆將他給緊緊困住,豆大的冷汗這樣拼命地流了下來。
“啊!我殺了你……”放開已經自殘得不成樣子的紅獅,白狐不顧強大的氣勢,真氣一提,無數道閃著白光的氣勁向傾狂急射而去,隨後自己也攻了上去。
傾狂輕蔑一笑,手中的摺扇一揚,輕易地將急射而來的氣勁反噬回去,白狐一驚,急忙避過,還未站定,幾道凌厲的掌風便將他給打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又摔到地上,頓時吐血不止。
這幾道凌厲的掌風便是雲玄天、鳳舞萱、雲道恆同時打過去,雖然他們知道憑白狐是傷不了傾狂的,但是看到他向她出手,便忍不住想擋在她的面前保護她。
“啊……”藍豹怒聲一吼,渾厚的真氣瞬間散發出來,沒有看像傾狂,而是冷冷地直視著雲道恆道:“讓我們離開,我把‘天命絕蠱人’還給你們。”就算他們滅了天月山莊,他們還有另一半的人馬,只要能先保住性命,他們就不算輸,將來也才能報仇。
吳仁幸震驚地看向藍豹,‘天命絕蠱人’明明在他手上,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卻在看到他射過來的冰冷的眼神時,渾身變得冰涼起來,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是他帶走了那兩兄弟,而且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兩兄弟?
“不用你還,我們自己回來。”隨著兩聲帶著笑意的聲音,兩個